五十四.蛇鞭+水晶藤條
“倏——啪——”破空之聲響起,蛇鞭熱辣地舔上了她的臀尖。 單梢長鞭比起散鞭來,果然從聲效的威力到疼痛的指數,都遠遠高出了數個等級。 鞭梢只有一根的鞭子,也就是傳統意義上的響鞭,在鞭子落在皮膚上之前,會在空氣中發出駭人的呼嘯聲。而且學過一點物理常識的人都知道,鞭梢與皮膚接觸面積越小,同等力度下作用力越大,被鞭打者的疼痛感越強。 “啊啊??!——主人——” 梁韻驚呼出來,痛出了淚花,也有點兒發懵。 陳漾這下,至少用了8成的力氣。 這不像是平時的熱身程度??! 她還沒從這首發的一擊帶來的疼痛和震驚中緩過神來,“噼噼啪啪”的又是連續幾下。 蛇鞭一下下被大力揮舞,在半空中炸裂,在皮rou上脆響。 不留余地,毫無情面。 梁韻優美的半圓香臀上,頓時出現了許多參差微凸的腫痕,瑟瑟地顫抖起來,粉粉嫩嫩地上了顏色,更襯得她的細腰和長腿剔透凈白。 梁韻因吃痛,忍不住扭動著腰部,不小心歪了身子。 一記狠重的抽打落下,正甩在沒有脂肪保護的脊椎骨附近上,皮膚上立刻凸顯了一條直直的整齊鞭痕,泛起了血絲。 鞭子的呼嘯停了下來。 梁韻顧不上背上的痛,趕快站好,保持姿勢。 “屁股和腰,十下?!标愌f,“我不會改變鞭子的落點,不過你要是再躲,打到哪里算哪里!” 啪—— 狠狠的一鞭,落在腰上。梁韻身體用力的收縮,卻掙脫不了,眼淚一下子就噴涌出來。 啪—— 第二鞭,緊挨著第一鞭的位置,整齊地往下挪了一寸,把紅腫的鞭痕連接起來,把疼痛也連接了起來。 啪—— 第叁鞭,保持著固定的節奏、相同的力度。 梁韻看不到陳漾揮鞭的過程,每每聽覺捕捉到鞭子甩過來的尖叫,再隔幾秒,便不知會抽到她身體的哪一處。 黑暗中的這幾秒,是最漫長的等待時間。 第四、第五、第六鞭…… 羊皮的鞭梢最擅長尖銳的激吻,狠狠地掠過梁韻的后腰、臀峰和大腿,像是流火,舔舐著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點燃周邊每一絲燒灼的空氣。 梁韻的哀嚎開始有一點撕心裂肺,整個人也有些站不穩,手臂還在吊具上銬著,只憑借上拉的力量保持身體的直立。 第十下以后,陳漾停了下來。 十條鮮紅的鞭痕,排列整齊,像是一個莊嚴的儀式過后,留下的華麗符號。 陳漾過來,解開了梁韻腕上的手銬,把腿已經發軟的她橫抱了起來,走向那張非床非桌的刑臺。 梁韻的眼睛還是被蒙著,把頭靠在他胸前抽泣。 陳漾把她放在刑臺上,靠著床頭板,調整成坐姿,雙手分開舉高。 紅色的粗棉繩繞過她的手腕,勒緊,固定在木板上預先做好的卡鎖節點。 瑩潤的雙腿被高高抬起,每只腳的腳腕也被棉繩綁住,跟兩邊的雙手分別縛在了一起。 梁韻整個人被折迭了起來,成了一個門戶大開的大寫的V。 筆直的小腿潔白如玉,正在微微顫抖,羞恥的快感讓她顱內轟鳴,暴露在陳漾面前的花心汩汩地吐著暖流,兩片嫩瓣一開一合地舒展,花珠也已經抽芽挺立。 曖昧的體液流在暗色的皮質凳面上,顯得愈加深黑。 這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姿勢,也是一個讓她自己親眼見證責打羞辱的最佳姿勢。 陳漾把梁韻的眼睛解放了出來。 第一眼,她便看到了自己這樣帶著原罪、毫無尊嚴的體姿,而陳漾,正站在她大開的雙腿之間。 只有兩個被打腫的臀尖在刑臺上著力,腿心的暴露讓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夾緊雙腿以自護,然而繩子的束縛讓這種想法變得不可能。 梁韻濕著眼睛,看陳漾伸手,撫摸上她最細嫩的大腿根內側皮膚。 V字型的柔韌身體,把xiaoxue和菊xue都毫無保留地展示了出來。 陳漾突然抬手,一掌下去,扇在白生生的腿根rou上,又反手,用手背抽打另一條腿內側。 一節一節的指關節隨著每一下重打,嵌入無骨的嫩rou之中,沒有幾下,兩條大腿的根部已經是艷紅一片。 “疼嗎?喜歡嗎?”陳漾自顧自地發問,卻并不給梁韻回答的機會。 她答與不答,答案為何,并不會改變他現在對她做的事,也不會改變他即將對她做的事。 梁韻唯一的正確回答,便是虔誠地信任他,聽他命令,受他支配,釋放自己,奉獻自己。 陳漾是她的主人,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他也是這里唯一為她負責的人,全身心的負責,每一寸發膚、每一滴淚水、每一分安全、每一分快感。 她是他的所屬,他護她完整周全。 她想要的,他懂;他想要的,她給。 陳漾看了看忍淚抽噎的梁韻,像是只受傷的小鹿,眼睛里卻是毫不遲疑的信賴。 獵人的心,微微松軟了一下,卻很快收斂,又從旁邊拿過來一束水晶藤條。 名字雖然叫藤條,但實際上是很細的透明軟膠棒,美術用品店里經常會看到的那種。 而且不是一根,是一束。 陳漾握著這一整束膠質藤條,先是在梁韻高舉至半空的玉足腳心上,挑逗試探地劃了兩下,看她驚慌失措地把求饒的眼神投向他。 接著,陳漾捏住梁韻一只腳上的小腳趾,揉了揉,“唰”一下揮著藤條便抽在了她的腳心處。 ————小劇場———— 陳漾:說起打腳心,竹戒尺、松木長板,梅花皮拍,都是很好用的工具。 梁韻:打人還要附庸風雅一下,主人真是處處不輸人后! 陳漾:被你看出來啦?那好,今天就打叁組吧,把每種工具都用到。技術命名:“歲寒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