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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過來,看到陸宣一副快死掉的樣子嚇得臉都白了,連聲說:“學長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你、你很難受嗎?”陸宣眼神仍是死寂的,勉強笑了笑,說:“沒有,不關你的事,是我在戲里沒出來,你去換件干的衣服,別吹著涼了?!?/br>沈真把碗遞給一邊的助理,對謝映容點了點頭,半摟著陸宣走了。浴室和攝影棚中間連著一條長走廊,陸宣還沒緩過來,減重影響了他的體能,加上在水里呆久了,出水后有點脫力。陸宣的后背貼在懷里,沈真也有點抖,他知道陸宣還沉浸在戲里,沒有提他哭的事情,只是拉起毯子把陸宣臉上的淚水擦干凈,手伸進去上下揉搓陸宣的手臂,說:“冷嗎?”陸宣累得不想說話,搖了搖頭,沈真輕拍他的背,說:“小晗、Aimee和徐小姐在休息室,你一個人可以嗎?”陸宣抹了把臉,說:“這里就兩間淋浴房,隔壁映容在用,你身上也濕了,一起沖吧,完了換我的衣服?!?/br>沈真一愣,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說:“不用了我等你洗好再……”話說到一半,門啪的一聲關上了。陸宣光著腳踩在地上,扯掉毯子,肩膀往后一抖,浴巾順著光裸的脊背滑下來,露出一大片白得晃眼的皮膚。沈真的心突然停了一拍,然后又重重的跳了一下,臉立刻紅了:“你……你怎么、怎么就脫……”陸宣隨手把濕透的浴巾扔到洗手臺上,伸展開的手臂線條優美流暢,動作瀟灑得不行,他側過身來,疑惑道:“嗯?”從鼻腔里發出的聲音軟軟的,沈真耳朵發燙,目光飛快的劃過陸宣修長的脖頸和鎖骨,落在他仍裹在衣服里的小腿上,邊后退邊說:“我等你洗完再洗?!?/br>柔軟的布料濕淋淋的貼在皮膚上,灰色褲腳下露出白凈的腳背,沈真擰門鎖的動作頓住,眉頭微微皺起,蹲下來握住陸宣的腳踝。“什么時候劃傷的?”西褲遮掩下,一道劃痕從小腿蜿蜒到腳底,傷口仍在往外滲血。陸宣一手扶著墻,隨意看了兩眼,說:“從水箱出來的時候踩到邊上的道具了,沒事?!?/br>沈真掌心溫熱,陸宣不自然的動了動腳踝。沈真有點尷尬的放開手,看陸宣一拐一拐的走到里面,一手遮臉嘆了口氣,起身把門反鎖。助理準備了兩套干凈衣服放在袋子里,洗手臺下還有一個小凳子。沈真把衣服擱在架子上,拎著凳子進去,浴室里水霧彌漫,陸宣面朝墻站著,背部白皙的皮膚下兩瓣薄骨如蝶翅微展。畫面太有沖擊力,沈真手抵著鼻尖,不斷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艱難的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懷著董存瑞揣上炸藥包的心情顫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按了下陸宣肩膀,說:“用洗發露嗎,我幫你,腳抬起來別浸水?!?/br>陸宣完全不知道沈真的滿心悲壯,順著他的力道坐到椅子上,轉過頭笑了一下:“本來該讓助理做的,麻煩你了?!?/br>陸宣臉頰上露出一個小小的酒窩,自覺小名該叫沈下惠的沈老師瞬間就不好了,伸手把他的頭扳正,穩了下聲音說:“你……讓助理幫你洗澡?”陸宣道:“不是,偶爾拍完戲不想動,會讓助理幫我洗頭發?!?/br>他說完后心里也有點別扭,本來覺得挺正常的一件事,怎么聽沈真說出來就特別讓人不好意思?沈真:“哦?!比缓缶筒徽f話了。陸宣乖乖的坐在沈真身前,他的身材其實很好,寬肩窄腰,勻稱的骨架上覆著一層流線型肌rou,屬于有料又不夸張的那種,就是最近瘦的厲害,一低眼就能看到清瘦的肩膀,修長筆直的雙腿交疊在一起。那樣子簡直性感到女默男淚男女通殺,沈真再沒有一刻比此時更慶幸他有四百度的近視。水霧繚繞中,沈下惠數著內心深處各種歡脫奔騰著的羊駝,淡定的給陸宣沖掉頭上的泡沫,自己匆匆洗了一下出去了。陸宣探出頭說:“內衣都是新的?!?/br>沈真腳下一絆,撐著洗手臺含糊的應了一聲,飛快的穿好衣服。Aimee和徐媛媛站在走廊上說話,外面涼風一吹,沈真冷靜下來,跟Aimee要了藥水和鞋,不一會陸宣帶著一身熱氣從淋浴間出來,沈真擦干椅子讓陸宣坐好,自己曲起一條腿半蹲下來給他上藥。Aimee這才知道陸宣受傷了,皺眉說:“怎么傷的,還能走嗎?要不要跟于導說一聲?!?/br>陸宣說:“破了點皮而已,小晗呢?”徐媛媛說:“小晗在隔壁棚?!?/br>陸宣唔了一聲,他想自己弄,沈真躲開他的手,說:“就好了,別亂動?!?/br>陸宣只好不動了。徐媛媛饒有興趣的看著沈真仔細的給陸宣貼上創可貼,吹了一聲口哨,蹲下來湊近沈真說:“沈真老師?你是A市本地人?”她靠得太近,沈真上半身不動聲色的后仰,站起時順勢退了一點,笑道:“對?!?/br>徐媛媛哦了一聲,笑得眉眼彎彎,說:“做老師挺好的,比藝人好。我也是本地人,沈老師你有女朋友了嗎?”徐媛媛哦了一聲,笑得眉眼彎彎,說:“做老師挺好的,比藝人好。我也是本地人,沈老師你有女朋友了嗎?”沈真:“……”陸宣站起來拉過沈真,哭笑不得道:“徐姐別鬧,你都有人了,這話要給顧寧聽到回頭非拆了我不可?!?/br>徐媛媛瞥了陸宣一眼,眉梢一動,笑說:“你兩都快整成一出暹羅之戀了,他哪舍得啊?!?/br>“……”陸宣無語道:“這又是哪家編的,還能不能有點節cao?!?/br>徐媛媛倚著墻笑。水箱里第二場拍完,攝影棚里一群人呼啦啦涌出去,Aimee看了看片場,說:“換棚了,演完三場休息,中午去八仙居,我訂了包間?!?/br>這一場拍的是賀方一身狼狽的回到家,發現妻子徐敏珍正在收拾行李準備帶球跑。客廳一片漆黑,慘白的燈光從臥室流瀉出來,陸宣脫掉不趁腳的鞋子,按開客廳的燈,說:“敏珍?敏珍你在家啊,怎么不開燈?”沒有回答,臥室里傳出重物落地的聲音。陸宣在玄關處愣了兩秒,邊慢慢的向里走邊喊:“敏珍?”他邁步的速度越來越快,臉色極為難看,三步之后小跑起來,中途撞到椅子絆了一下,他捂著膝蓋跌跌撞撞的沖向臥室。門內,被套和昨天洗好的衣服都扔在床上沒收,兩個行李箱攤在地上,徐敏珍翻著衣柜,看也不看陸宣。陸宣驚慌的撲上去拉她的手,說:“敏珍你干什么?”徐敏珍皺著眉想甩開他,陸宣死死拉著她,把衣服拽下來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