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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備地露出寬厚的rou墊和柔軟的腹部,他選擇用最樸實真摯的方法去追求心愛的人。他擁抱他,親吻他,說“我愛你”,還有,“我等你”。少年用柔軟白嫩的指腹一點點勾畫男人凌厲的五官,眼中是他自己都辨不清的情緒,他一直是知道的,他的兄長幾乎是用自己的所有去愛護他,那一句“我等你”,不知耗盡了男人的多少心思和驕傲。他輕輕親吻男人唇角冷厲的弧度,不知道強大的男人在那個時候是否也會有如常人一般的忐忑和不安?稍稍分離,少年措不及防地對上了一雙再熟悉不過的幽黑眼眸......那個,如果這個時候他說自己剛才不是故意的,那絕對以及肯定不是非禮......還來得及不?作者有話要說:【兄長大人cos睡美人】篇:周欣:“號外號外,最新出爐的消息,有冰山之稱的兄長大人最近成功cos睡美人,賺得小渣香吻一枚~~”馮鑫:“兄長大人cos睡美人,那是啥,冰山睡美人嗎?”ps:兄長大人醒的真是時候...好吧,其實灑家是覺得如果這一章兄長大人再不醒我就要被大家的聲討淹沒了-_-|||明天下午一點放文,這是存稿箱君第一次出馬,大家來祈愿他不抽吧!跟灑家一起念——“不抽的存稿箱才是好的存稿箱喲~”☆、第六十五章穆斂夏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都僵住了,這種情況他應該怎么辦?一覺醒來發現自家弟弟正在偷親自己什么的,尺度太大了啊喂!等等,他也不算偷親吧,他就是覺得看著很順眼所以上去舔兩口而已......什么非禮啊xx啊的想法他真的沒有!而且之前先表白的人明明就是哥哥,所以被自己親了也不吃虧,對吧......穆斂夏思路混亂得完全沒有發現他的吐槽已經和正題偏離十萬八千里不回頭了。男人定定地注視著少年的面容,深潭一樣的眼底有某種激烈的情緒在翻涌激蕩,他閉了閉眼,腦海中足以讓他肝膽俱碎的一幕還清晰刻骨,驀然出現在眼前的少年讓他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過往的一幕幕太過真實疼痛,讓他無法肯定眼前的少年是否真實地存在著。想起剛才嘴角的柔軟觸感,男人選擇了最直接的一種方法來確認。“唔......”思路差點神游到外太空的穆斂夏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親吻給拉回了現實,這是什么情況,難道哥哥還是覺得剛才吃虧了所以決定要親回來么......先是小心翼翼地觸碰,意外地沒有遭到少年的反抗,男人挑眉,忽然毫無預兆地闖入少年柔軟的口腔,這個吻強勢兇狠地仿佛想把少年吞進去,穆斂夏卻驀地感到一絲絕望悲傷的意味,就像是野獸失去了此生要守護的至寶,眼睜睜地看著所愛消逝卻無能為力,它的利爪它的獠牙也無法幫助它尋回那件唯一的珍寶,那么無措又難過。穆斂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覺錯了,可這個激烈的吻使他無暇想太多,只好應從本能試圖去撫平男人的不安。口中的舌頭緊緊卷住他的,間或輕咬吮吸,酸脹麻癢的感覺險些讓少年無法招架,現在的他根本無法說話,無奈之下少年自暴自棄地閉上眼,主動軟軟地纏上男人。少年的主動讓男人幾不可察地頓了一下,繼而展開了更猛烈的攻勢,如果不是被男人卷得緊緊的,少年幾乎跟不上男人的節奏,隱隱的快感燒得少年腦際發暈,差一點忘記了初衷。穆斂夏有些欲哭無淚,他是不是用錯了方法......如果明天的頭條變成“穆家二少——地球上第一個接吻暈死過去的人”,他就可以找塊豆腐一頭撞死了,真的。少年伸出手在男人堅實的脊背緩緩安撫,試圖讓男人平靜下來。隨著少年的動作,男人的吻漸漸變得溫柔繾綣,他用舌尖輕舔少年的上腭,唇齒交纏間滿是親昵又深情的意味,像是舍不得離開一樣反復流連每一個角落,等到最后放開的時候,穆斂夏的腳都軟了,只能靠著男人的頸間不住喘息,一直沒回歸正常的大腦神經反饋給他一個信息——肺活量什么的,還得練啊。“斂夏,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蹦腥说纳ひ舻统劣智鍥?,因為許久不曾開口有些微微的沙啞,就響在少年的耳邊,近得仿佛是直接對著少年耳畔說的。少年反射性地抬頭去看男人,正對上男人的眼,身體里還殘留著方才酥麻眩暈的感覺,這讓少年的臉“蹭”地一下紅了個透,主,主動什么的,他剛才怎么就那么鬼迷心竅啊......少年的反應讓男人覺得可愛極了,難得起了玩笑的心思,他輕舔線條鋒銳的唇角,黑沉的眼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少年。冷峻的男人做出這個動作實在是無比性感,穆斂夏連忙捂住眼睛,不帶總這樣的,美,美男計真心犯規啊,因為每一次都該死地有效......穆向秋輕笑,自家寶寶純情得幾乎讓他產生了罪惡感,當然,也只是幾乎,剛才的吻給了他足夠的時間去整理那個漫長荒誕的夢境,如果說之前他還抱著“情人不成是兄弟”的想法,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放手的打算。男人目光沉沉,最底處掩藏著不從錯辨的深情和堅定,他絕不容許,失去這個孩子第二次。“斂夏,你還一直沒有給我答案?!?/br>少年真想拔腿就逃,男人認真的眼神讓他隱隱知道今天自己必須做出一個選擇,無論是什么。他不知道的是,在此之前他的選擇有兩個,可面對如今的男人,這已經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選擇題了。“......”少年無法直視男人的眼睛,最終,他只能挑了另一個話題,“哥哥,你為什么回來?”一說到這里,氣憤,自責,和一些自己都辨不分明的情緒使少年忘記了前一刻的糾結,“你明明知道這是個陷阱,為什么還要回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差一點丟了一條腿!穆向秋前一世坐上輪椅,是穆斂夏兩輩子最大的噩夢。男人修長的手指撫上少年漂亮的眉羽,那里有一個細長的傷痕,“斂夏,是我先提問的?!蹦腥撕眯牡靥嵝焉倌?。少年再也無法理直氣壯,卻還是不妥協地瞪著那雙澄亮的大眼睛,他絕不承認自己是在逃避問題,絕不!男人輕輕嘆息,目光無奈又寵溺,在這個孩子面前,他永遠都不舍得動用哪怕一點手段和心機,現在少年縮回殼里了,怎么辦?“我必須回來,斂夏?!蹦腥说恼Z氣很平淡,似乎在敘述一件無比理所應當的事,“即使知道是陷阱,我也必須回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