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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方的兩人,這么嚴謹選拔,這么能容忍這兩人這般放肆!周成均皺眉看向周子珍,傳音道:“不得無禮!”周子珍憤憤收回目光,不情不愿的回道:“是,只是父親我不明白,我們為何要容忍他們這般放肆!”周成均瞇了瞇眼道:“來者是客?!?/br>周子珍:“……是”莫成容注意到了下方這對父女的交鋒,笑瞇瞇對百無聊賴的莫念驕道:“剛剛那個小美人可是眼巴巴的看著你吶~”莫念驕:“回去記得讓九叔給你治下眼睛?!?/br>莫成容撇撇嘴,“無趣,跟你這木頭腦袋在一起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br>莫念驕不為所動,淡淡的道:“你可以回去找三師姐玩,相信一點很有意思?!?/br>莫成容想起三師姐那癡漢的笑容不禁打了個寒顫,笑容都有點掛不住了,憤憤道:“好嘛,你既然這么嫌棄我,我等會就走好伐!”莫念驕:“你想走也不用拿我做筏子?!?/br>莫成容:“……還能好好做朋友嗎!”莫念驕:“你是我侄子?!?/br>莫成容:“……”時刻關注著上方的周子珍便看到上方兩人似是談崩了一般,莫成容憤憤離去,而莫念驕則是冷若冰霜。瞬間心中一喜,若是兩人分開來的話就好對付多!這邊,管家看看瘦小的阮輕,有些頭疼的問:“你多大了?”阮輕:“十六了”管家有些苦惱的看著阮輕,這小身板怎么看都沒有十六好嗎,身子骨看上去也虛的很,能做些什么事哦,大概少主把他留下來根本沒指望他能做什么吧!阮輕有些緊張的道:“我會做很多事的,我會做飯,會洗衣服……”管家:“……,別院里有人專門做這些的,而且你也太瘦弱了?!?/br>阮輕捏了捏衣服默不作聲,管家有些頭疼的想了會,道:“你便伺候少主好了?!狈凑僦饕荒暌瞾聿涣艘淮?。阮輕驚喜的看著管家連聲應是,管家輕輕摸了下他的頭道:“少主其實很好說話,只要不犯他的忌諱……”阮輕認真的聽著管家所說的注意事項,管家見他這么乖,不禁也就多說了兩句。這邊第一輪選拔過后,周成均道:“不若請少主前往碧嘯閣一敘?!?/br>見莫念驕不說話,周成均繼續道:“少主初來可能不知,這青云城有三好,酒好,景好,花好,可否請少主移步一觀?!?/br>莫念驕到也想看看這人想玩些什么花樣,微微點頭,便是同意了。碧嘯閣立于一湖上,湖水清澈見底,湖面映上周圍樹木的倒影,通透的綠煞是好看,而在不知哪一屆選拔之時,一選拔者在當時不叫碧嘯閣的閣樓上以蕭起奏,引湖水伴奏,驚艷了所有人,碧嘯閣便因此事聞名,也因此更名。周成均在碧嘯閣開了一間雅間,靠近湖面,便能直面碧嘯閣的風光,莫念驕往窗外看去,此時已是傍晚,橙紅的落日印紅了一片湖水,倒也是另一風景。不多時小二便上了菜,周成均提著一壺酒笑道:“這酒是在這寒潭里浸了百年,可能后勁有點大?!?/br>說著便開了塞子,一股清冽的酒香緩緩飄出,讓聞到的人不禁心神一蕩,樓下已有人在議論這酒香。周成均看著莫念驕依舊淡漠的神情,不禁有些不滿,還是笑道:“這酒只有三壇,周某也是從未嘗過,也是今天少主來了,才讓人開了一壇酒?!?/br>話至此,莫念驕拿起酒杯聞了下的,道:“尚可?!?/br>周成均:“呵呵,能得少主一句贊詞也是不虛著酒的名聲了?!?/br>莫念驕卻始終看著窗外,對此話并無反應。周成均看著他這般態度,心里一陣波瀾,面上卻是不顯,拍了拍手,便有人推門進來。一白衣女子在屏風后坐下,而站在一旁的粉衣女子問道:“不知各位想聽何曲?”周成均笑道:“那便彈鄒姑娘最拿手的吧!”粉衣女子笑道:“瞧城主這話說的,鄒姑娘拿手的那么多,那便奏一曲鳴淵如何?”周成均笑道:“自是可以?!?/br>一陣婉轉琴音傳來,莫念驕把視線從窗外移開,放到了屏風前,周成均見狀心里一喜,道:“青云三好,景好,酒好少主已經見過了,便是這花好,”莫念驕面無表情的回頭看他道:“別吵?!?/br>周成均面色一僵,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待到一曲奏完,莫念驕把玩著手里的酒杯,沒有任何反應,粉衣女子也被莫念驕剛剛那句‘別吵’給驚到了,不敢言語。倒是一直沒有說過話的鄒姑娘問道:“公子以為如何?!?/br>莫念驕把玩著酒杯淡淡的道:“柔軟有于,反而失了鳴淵的銳氣?!?/br>鄒姑娘一怔,淡然一笑:“公子懂鳴淵?!?/br>莫念驕:“略懂”“不如公子在聽聽?!闭f著不等莫念驕回答便彈了起來,卻與剛剛那曲曲風南轅北轍。如果說剛剛那曲是溫柔鄉,那么這曲便是紅顏骨!周成均聽著曲音里暗藏的殺伐之氣,臉都要綠了。待到奏完后,周成均怒道:“鄒晴你這是什么意思!”而被指著的鄒晴似是并沒有聽見似的,安靜的坐在座位上擦拭著自己的琴。一旁的粉衣女子趕忙打圓場道:“真是不好意思,是姑娘不識抬舉,不然讓姑娘在奏一曲?”莫念驕淡淡道:“鳴淵從不是什么溫婉的曲風,既是你選的便應該知道著曲是什么樣的?!?/br>粉衣女子瞬間禁聲,一時間屋內,安靜如死水,只有鄒晴似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依舊在擦她的琴。莫念驕抿了口酒后,便放下了酒杯,起身道:“謝過周城主的招待了?!?/br>說完便走了出去,沒在看身后人難看的表情。而在莫念驕走后,周成均便摔了杯子,怒瞪了粉衣女子一眼,便氣沖沖的走了。粉衣女子被周成均瞪的瑟縮了下,待到周成均走了后,便對鄒晴道:“你看你,得罪了周城主,只怕是沒什么好果子吃了,你就算了,偏偏還要連累我!”鄒晴對她的話恍如未聞,只是在想莫念驕走時同她說的話,莫念驕說:“你若是想走便來找我,該放下了,你本就不欠他們!”阮輕正在給莫念驕整理被褥,看著整整齊齊的床鋪,分外滿意的點點頭,轉身便想出去,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莫念驕,臉蹭的就紅了。結結巴巴的道:“少主,你回來了?!?/br>莫念驕點頭,看著瘦弱的人問道:“是管家讓你來做這些的?”阮輕點點頭,又搖搖頭,莫念驕看笑了道:“這到底是是還是不是吶?”接著又道:“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