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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盼生姿,要把人看呆了去。 奚詠見她一臉滿意,也不禁將心中的郁氣暫且拋之腦后,抿抿嘴,見四下無人,山腳幽靜,便又想偷一口香。 “對了,”聞琦年沒有察覺任何旖旎氣氛,拉著奚詠的手轉身抬腳走上山階,無意間避開了他的親吻,步履輕快地說道:“也是時候回家了,大家肯定都十分想念我們了,還有小石頭……” 說到這里,她停下腳步,借著階梯的高低差距,回身探出空閑的左手,親昵地揉了揉奚詠的臉頰,竊竊笑著:“謝謝你把小石頭送給我?!?/br> 她大著膽子,在奚詠俊美的臉上揉來揉去。 有誰能想到,一介小姑娘竟然在捏魔教教主的臉?那個江湖人稱大魔頭的郁琮! 唔,果然手感很好。 奚詠任由她揉玩著,垂下眼簾,掩去了墨色,輕聲說道:“好,都依式玉。只不過,我之后還需掌管教中事宜,不得失職?!?/br> 他說著話,和聞琦年相拉的手微微一動,心中默默想著剛才之事。 真是可惜,沒親到式玉。 “你想繼續做魔教教主?”聞琦年一愣,有些擔憂:“這真是你心底愿意的?就不能交給釋名嗎?我看,他很合適?!?/br> “郁琮一名傳遍江湖,走到哪里都是魔教的象征,少不得?!?/br> 這是否意味著,郁琮乃是魔教的主心骨? 是了,若他離去,教里教外的局勢定會更加錯綜復雜,對他們兩人來說,可能會成為一個極大的隱患和威脅。 但是,尊禮重道的奚大學儒定不會允許奚詠有個這般身份,倘若回去后被發現,那又該如何是好…… 聞琦年咬唇思索著,緩緩松開了他的臉頰,沉默片刻,這才下了決心,抬眸認真說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br> 她拉著奚詠,緩和了神色,嬌憨地搖了一搖對方的手,彎唇笑道:“我希望你是最真實的?!?/br> 奚詠怔怔地,凝視著她溫暖純粹的眸光,忽然撇過墨眸,低低嘆了一聲:“不行……” 什么,不行? 聞琦年怔了怔,剛欲肅臉批評,卻被奚詠的一番動作所打斷。 他低低嘆著,面上略帶隱忍之色,手下微一用力,將面前猝不及防的美人拉到了跟前,輕輕抬起她的下頜,默了默,攜帶著滿腔濃郁的檀木沉香,柔柔吻了上去。 相比昨夜的親吻,今日這番更多出了些許懇切和熾熱的意味。他慢條斯理地品嘗著美人芬芳,胸中燃燒著克制的火焰,恨不能把她視作神明一般頂禮膜拜。 她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式玉。 聞琦年迷茫地與他貼臉親吻了一通,被放開時,紅唇欲滴,鳳眸中霧氣蒙蒙,嫵媚而不自知。 “好好說著話,你忽然親上來做什么?”她怒嗔道,微微喘著氣,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卻不料險些磕到臺階,又被奚詠一把撈住。 稱心遂意后的他心情大好,不由得溫和一笑,但見聞琦年即將惱羞成怒,只得眨了眨眼,收起笑意,乖乖說道:“式玉,是你讓我親的?!?/br> “胡說!”聞琦年掙脫他的臂膀,抱手呵斥,頗有些小時候冷漠兇狠的樣子。 “你說了,希望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當最真實的自己,”奚詠誠實地說道:“我剛才就真真切切地當了一回?!?/br> 聞琦年不禁一陣語塞,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倘若真是如此,那他以后豈不是會無法無天? 她斜了罪魁禍首一眼,冷冷哼著,不再理他,獨自默默轉身開始繼續上山。 “那你是什么意思?”奚詠含笑的詢問回蕩在山間,抬腳追上,拽了拽她的小手,故意逗弄道:“式玉,我不懂?!?/br> “走開——” 高山階間,年輕俊秀的公子和身旁的青裙美人笑鬧著,彼此的眸中都滿滿裝載著對方。 片刻后,奚詠剛與聞琦年一同走進汾舟院,院中已然候著一名使者。 見他們走近,使者看了眼聞琦年,單膝跪下,行禮道:“教主,屬下有事稟報?!?/br> 聞琦年正欲回避,卻被奚詠拉住了手,不由得有些詫異。 奚詠沒有猶豫,沉下臉,對使者冷冷說道:“但說無妨?!?/br> 使者頓了頓,終究聽命,尊敬回道:“聞珀已有蹤跡傳來。此人正在前往無閭之海?!?/br> 無閭之海處于九州最東邊的半島外,是一塊罕有人至的區域,傳言島中有食人蠻族生活。 “他去那里做什么?”一聽是聞珀的消息,聞琦年變了臉色,低低問道。 奚詠看了她一眼,并未作聲解釋,而是轉頭頜首應下:“本座知曉了。你退下罷?!?/br> 待使者離開后,他才揉了揉額角,溫聲說道:“式玉,看來回家的日子還需再延緩一段時間。你就留在教中罷。放心,我定會一舉殺了聞珀,再回來接你?!?/br> 話語落下片刻,聞琦年卻一言不發。 沒有聽到回應,奚詠不禁抬眸看了看身旁的雪膚美人,卻發現她直視著自己,目光炯炯,輕輕啟口,一字一句地堅定說道:“我和你一起去?!?/br> “不行,無閭之海過于危險……”奚詠想也不想,沉著臉一口否決,正欲耐心地勸說,但又忽然頓住。 他看見聞琦年抽出了她腰間的雪劍,疾速挽了個劍花,面上清冷,一股凜然之氣襲來,難以被人所忽視。她繼續強調:“我要和你一起去?!?/br> “那時,差點被他所殺,是我學藝不精。如今,我要親手解決他,而不是只單純地依靠你?!?/br> 我不想做攀附于你的凌霄花,而想堂堂正正地站在你的身旁,一同俯瞰九州風景。 聞琦年迫切地看著奚詠,眸中帶著無盡不言而喻的意味。 奚詠沉默了許久,終于在聞琦年忐忑的注視下彎起笑容,溫柔地點了點她的額頭:“好?!?/br> 他似乎永遠都會包容她的決定。聞琦年眼眶一熱。 “但是你須保證,到了那里不得輕舉妄動,隨時都要和我待在一起,切莫獨自行動?!?/br> 聞琦年重重地點了點頭,緊張的面色一緩,收起自己冷利的雪劍,含著羞意,乖巧地抱住了奚詠的胳膊。 三日后,打點好教中一切,交手釋名后,奚詠和聞琦年踏上了前去無閭之海的行程。與他們隨行的還有數十名奚詠親手教導出來的使者,皆是教中骨干,歷昔就在其中。 考慮到她,奚詠打算以紫檀馬車出行,卻被聞琦年果斷拒絕。她不喜特殊待遇,也生怕馬車延誤時間,讓所有人撲了個空,便決定縱馬前行。 行至中途,飛鴿傳書的消息忽然來報,稱聞珀行得較為緩慢,現下,仍然還未進入無閭之海的領域。 如此一來,奚詠自然改了主意,在他的堅持下,奔波數日的聞琦年終于敵不過軟磨硬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