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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特效時間過了,但那些花草倒是沒有消失。 不過現在是冬天,只怕它們也活不了太長的時間。 鴿大俠飛到空中,不一會兒,天空中盤旋著的鴿子被它帶領著飛走了,下方跪著的百姓和大臣有些不舍。 祭典剛剛結束,他們就朝著傅卿的方向拜去,許愿仙人能實現自己的心愿。 尹書把傅柏舟祈愿的幡布與圣旨燃盡,才揚聲道:“祭天完畢!行大禮叩謝皇天后土,恩德浩蕩!” 傅柏舟在祭壇上跪下,尹書與站著的所有人紛紛隨他行禮,傅卿覺得自己的人設現在不能跪,于是她就站在一旁,直到觀禮結束時,才上前扶起了傅柏舟。 “陛下乃真龍天子,皇恩定會庇佑我大燕來年風調雨順,豐年大吉?!?/br> 傅柏舟起身時緊緊抓住了傅卿的手。 他面上正經嚴肅,私下里卻用手指曖昧地撓過傅卿的手心:“倒是要謝過仙子吉言了?!?/br> 什么鬼稱呼? 傅卿笑容不變:“不用謝?!?/br> 眾目睽睽之下,炙熱的手借著寬大的衣袖遮擋,就那樣大膽的扣住了自己的手不放。 而后十指緊扣,傅卿心口一顫,她暗地里掙扎了一下。 他們離得很近,傅卿剛掙扎了沒兩下,就聽傅柏舟含笑輕聲說:“卿卿莫動,皇兄只是拉拉手而已?!?/br> “不過,若是被別人發現我們牽了手,皇兄就直接親你一口,再把我們的關系立即告知天下,讓大燕迎來一位皇后?!?/br> 這是什么危險發言? 傅卿臉上淡然的笑容僵住,她不敢再掙扎了。 因為傅柏舟眼神里有些詭異的興奮,似乎他真的在思考這個荒唐的決定,到底可不可行。 傅卿不敢再反抗,她生怕傅柏舟不管不顧地胡來。 聽完了他們全程對話的尹書,只覺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他小心的看了眼笑容肆意,眉眼矜傲的陛下,心頭有些發冷。 這算不算瀆仙??? 他只是個小小的欽天監監正而已,為什么老天總要他聽見這樣的皇室秘聞。這種事情聽得越多,他脖子上的腦袋就越是不穩。 生怕自己以后不能衣錦還鄉的尹書,胖乎乎的臉上一臉苦意。 祭天結束,回程的路上,傅柏舟召傅卿進了御攆里伴駕同行。 傅卿才上御攆就突然被扯了手腕,她順著力道撞到了傅柏舟的胸膛前,然后被他完全納入了懷中。 傅柏舟抱著懷中的人,滿足嘆息:“我真是一刻也離不得你了?!?/br> 他的懷抱暖烘烘的,雖然冬衣雖多,但隔著衣裳,傅卿依然能感覺得到他的臂彎、腰腹上肌理流暢,結實又暗藏爆發力的肌rou。 傅柏舟身上清冽的柏香與他獨特的氣息,讓傅卿如坐針氈。 她聽到傅柏舟低沉的嘆息后,面上微紅,手卻掐了下握著自己腰肢的手臂:“你別動手動腳的,放開我!” “不放,永遠都不放?!?/br> 傅柏舟埋在傅卿雪白瑩潤的頸間,低落的嗓音讓人心疼。 “卿卿讓我抱抱好不好?今日擺脫了那個妖孽的名頭后,我心里就百味雜陳,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br> 掐在手臂上的力度沒有了,鼻翼間都是傅卿頸間的蘭香,傅柏舟饜足地輕嗅了幾下,眼中一片迷醉。 他的卿卿,實在是太過心軟好騙了。 不過等她仙子的名聲深入人心后,他也應該讓尹書爆出她并非皇室血脈的“真相”了。 傅柏舟圈著傅卿柔軟纖細的腰肢,唇邊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因為背對著人,傅卿看不到傅柏舟的神態,她還以為傅柏舟在為自己以前受到的惡意和歧視而感到難過。 想到原書里對傅柏舟凄慘經歷的描寫,傅卿心里又澀又疼。 她輕輕抬手拍了拍傅柏舟的后背,柔聲細語道:“好了,之后再也不會有人說你是妖孽了,你可是真龍天子,今后的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 傅柏舟悶悶地應了一聲。 他貪婪地瞧著懷中的女孩瀚黑清澈的眼眸,朱紅的唇瓣,壓下想要親近她的沖動,只用下頜親昵地抵在她的肩上,認真道:“既然我們不是親兄妹,那么卿卿要考慮當我的皇后嗎?” 舊事重提,傅卿本來想要直接拒絕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她腦子里浮現的都是雪瑩對她說的話。 “世間再無比陛下更尊貴的人了,更好的是他的心在公主這里,所以公主想做什么都可以,您還不用像在宮外一樣,擔驚受怕?!?/br> “……” “最重要的問題是,公主對陛下可有男女之間的喜愛之情?” 傅卿心里暗道,她對傅柏舟,有男女之情嗎? 這事不能想,一想心里便會浮上些詭異的甜味來。 傅柏舟見傅卿杏眼如春水,神色迷茫的模樣,不由心生憐愛。 “當我的皇后,有什么不好的呢?” 他胸膛貼著傅卿的脊背,在她耳邊輕聲誘哄:“卿卿除了大燕公主之外,還是守護我的仙子。你這樣的身份,除了皇家,是沒有人敢娶的?!?/br>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傅卿聽著傅柏舟篤定的語氣,心里隱隱劃過一絲古怪感。 總感覺這個“仙子”的人設來得有些奇怪,明明傅柏舟可以想到別的理由,讓她跟著祭天去的。 傅柏舟繼續說著傅卿最喜歡的糖衣炮彈:“當我的皇后有什么不好的呢?我后宮只有你,你是天底下最有錢,最后權的女子,你想看話本子 ,自有最精彩有趣的送來,你想悠閑自在度日,便無人敢擾你的清靜,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送到你眼前來?!?/br> 他拉著傅卿的手掌按到自己跳動的心口處,朱紅薄唇里吐出膩人的情話:“最最重要的是,我心悅你,且只心悅你?!?/br> 這話最動聽的便是一個“只”字。 傅卿耳根一紅,心臟竟因為他的話而跳得不規律了起來,她倏忽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不自覺地接口:“你說,只心悅我是什么意思?” 話一說完,傅柏舟瞧著嬌靨生暈的傅卿,心口發燙,從未有過的歡愉把心臟填滿后,還溢了出來。 這還是傅卿第一次面對他的感情,真是不容易。 傅柏舟越發抱緊了傅卿,語氣含笑:“這句話的意思是,除了你以外的女子,我都不會正眼看她,更不會讓她碰我一個指頭,后宮是為你一人而設的?!?/br> 除了傅卿外,傅柏舟厭惡其他人靠近他,沒遇到傅卿的上一世,他本就到死都一人獨行。 遇到她后,他終于不用孤身一人。 傅柏舟答應的事就一定會做到,雖然人心易變,但是像他這樣篤定專情的男人,就算是后世也少有。 傅卿心里嘗到了甜甜的滋味,對于母胎單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