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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傅卿瞧見他艷紅的舌尖和素齒,正同她被濡濕的指尖纏綿。 傅卿只覺得指尖燙得要燒起來了一樣。 “皇兄,我,我摸完了,你放開我……” 傅柏舟鎮定放開傅卿的手指,眼神依舊挑釁的瞧著傅卿:“現在妖孽咬你了,你怕不怕?” 單手撐著自己的身體本就有些酸軟,傅柏舟一放開傅卿后,她手上脫力,就徹底壓在了他身上。 突生的曖昧,讓傅卿心里猛然生出些尷尬害羞來。 這一點也不像是普通兄妹玩鬧的尺度!有個驚人的猜測,隱隱爬上傅卿的心頭: 難道傅柏舟看上她了?他們可是兄妹!骨.科一點也不好玩! 美人在懷,傅柏舟攬住傅卿柔軟的腰肢,視線流連過她驚恐的神色,他很是鎮定的輕輕嗅了下她頸邊的淡香,才慢悠悠道:“皇妹,你有沒有發現,你重了很多,所以你壓得我的傷口很疼?!?/br> “啊,對不住了……”傅卿手忙腳亂地從傅柏舟身上爬起來,對上他含笑戲謔逗.弄的眼神,傅卿心口一滯。 好??!原來這狗暴君剛剛是在故意逗她玩!虧她還自戀的以為他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傅卿對自己剛剛突然生起的大膽猜測,感覺詭異又好笑。 她腦子懵了才會胡思亂想,古代亂.淪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怎么可能會發生在她身上?她一天天的瞎想,真的太不純潔了! 傅卿平靜了下心情,就見傅柏舟遞了一柄銅鏡給她。 “這是做什么?”傅卿不明所以地接過銅鏡。 傅柏舟微笑:“給你瞧瞧自己的小臉,有沒有圓了一圈?!?/br> 故意逗她玩就算了,竟然還說她胖! 傅卿心里來氣,她把鏡子丟到床上,氣鼓鼓地轉身欲走:“皇兄就知道打趣我,我要走了!” 結果手腕又被拉住。 傅卿氣得掙扎:“你放開我!” 傅柏舟把傅卿拉倒床邊坐下,見她仍在生氣,只得輕撫著她的脊背,好聲好氣的哄她:“好了,好了,別生氣了,皇兄不應該逗你玩,也不該說你長胖了?!?/br> 傅卿瞪了傅柏舟一眼,氣沒消:“我擔心你的傷口,才忙著來看你,你卻這樣對我,你實在太過分了?!?/br> “不生氣了,是我錯了?!?/br> 傅柏舟一個勁道歉,傅卿從沒見過,這個未來的狗暴君服軟的樣子,于是她得寸進尺的提了許多要求,沒想到傅柏舟都一一應了。 打鬧過后,傅柏舟和傅卿的關系倒是rou眼可見的親密了許多。 好不容易哄好了傅卿,傅柏舟才挨在她身邊,說起明天的事。 “你明天去看那個北戎的賀狗,也無需做什么,若是你不愿意去就不要勉強,至于傅決那里,我自有辦法?!?/br> 傅卿想了想還是搖頭:“算了,反正我去找賀長淵,也只是隨便說兩句話就回來了,這沒什么的?!?/br> 傅柏舟就算再厲害,他又能怎么辦?反正傅決身子已經垮了,她先拖一拖時間,總之這么短的時間內,傅決應該也逼迫不了他。 傅卿隨手拉過傅柏舟的一只手把玩,不經意說:“刺殺一事實在太過意外,我今日去清涼殿,突然發現父皇面色灰白,身體無比虛弱,他看上去真的不太好?!?/br> 皇帝已成了這樣,奪嫡之事只怕愈演愈烈了,也不知傅柏舟有些什么打算。 傅柏舟垂目瞧著傅卿玩他的手指,淡笑著說:“這事我知道了。按照慣例,北戎在秋獵之后,差不多就要啟程回去了。至于你的親事,那時傅決早已自顧不暇了?!?/br> 他話里隱隱透露出很多信息,讓傅卿知道將來大燕定是不太平了。 原文中說的,傅柏舟及冠之年被傅決送去寺廟中壓制妖性,直到他而立之年,才成為大燕新君。 但傅卿沒想到因為一場刺殺,這件事就要提前了。畢竟國不可一日無君,傅決的身子怕是撐不下去了。 現在的傅柏舟,也不知能不能挽回這個局面。傅卿皺起了眉頭,為他擔憂。 眉間微熱,傅柏舟把傅卿眉心撫平。 “你無需擔憂,接下來的日子,你照常過就好了?!?/br> 傅柏舟說得平平常常,神色也淡然,好似壓根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傅卿一看就覺得心里平靜了下來。 反正傅柏舟心里有底最好,他接下來就是自己最大的金大腿了。 傅柏舟嘴角笑意很深:“那賀狗配不上皇妹,皇妹的親事不可能成的?!?/br> 傅卿笑了笑,她聽著傅柏舟一口一個賀狗的刻薄賀長淵,竟覺得他真性情的可愛。 那賀長淵是真的討厭,她真的不喜他的做派。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很早哦[驕傲臉]感謝在2020-05-15 21:14:46~2020-05-16 20:55: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璃容 10瓶;一一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0章 賀長淵下榻的宮殿多青竹叢叢, 因此格外幽深寂靜。 宮殿花廳,一身青衫的秦詡正在撫琴,賀長淵和蕭如誨在一旁傾聽。 琴聲朗朗, 清幽雅致。 一曲終了,親隨腳步輕快地進門:“稟將軍, 公主殿下來了?!?/br> 賀長淵睜開眼睛,唇角上揚:“公主來了, 我是要迎一迎的?!?/br> 他看向神色隱隱期待的蕭如誨, 站起身來:“你去屏風后,不要出聲?!?/br> 蕭如誨心里清楚, 他現在還屬于行蹤不明的人,雖然他心里不愿,但還是振袖走進了屏風中。 秦詡抬手撥弄了兩聲琴弦后,從容起身:“將軍,我亦想見見這位殿下?!?/br> “那先生便與我一同去迎她吧?!?/br> 賀長淵同秦詡出了花廳, 又迎著傅卿進來。 身姿曼妙的宮女上了茶點,傅卿不著痕跡地打了下賀長淵身邊的秦詡。 年過半百的秦詡很適合青衫, 竹青色的直綴包裹著清瘦挺拔的身軀, 他兩鬢斑白,眉目儒雅, 人同青竹一般柔韌,又兼有長者的虛懷若谷。 秦詡是賀長淵身邊最重要的謀士,雖然原文里提得很少,但是傅卿了解之后卻覺得這人非常厲害。 軍中謀略, 他一直是智囊擔當。 傅卿在看秦詡的時候,秦詡也打量了她一會兒,然后他神色竟有些柔和了下來。 賀長淵見狀,只給自己續了杯茶,喝了一口才問:“公主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干?” 傅卿抿唇一笑:“沒什么大事,只是本宮困于宮中,從未到過北戎。正巧賀將軍在,本宮便想找你了解下北戎風物習俗,要是將軍能說些軍中趣事,那就再好不過了?!?/br> 她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