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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這里替他微不足道的傷口包扎。簡直匪夷所思。這人到底是想干什么?“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殺你了?”周暮時回想起那天晚上,他昏迷之前看見的眼神,說是要他的命也不為過。“那你想要干什么?”賀隅結束包扎的動作,抬起眼來,一手握住他的下頜,湊近道:“我想要干什么,你猜不到?”面前的Alpha還是那張臉,卻仿佛換了一個人,或者說,他原本就該是這樣,陰鷙而強硬,此前的忠誠和溫順全是裝出來的假象。周暮時看著近在咫尺的一雙眼睛,突然道:“你和虞淵是什么關系?”他之前把兩人的dna樣本送去做了檢測,結果尚未出來,這樣像的兩張臉,除了雙胞胎兄弟以外沒有別的可能,但周暮時覺得沒那么簡單。他隱約有個可怕的猜測,然而暫時沒法證實。賀隅聞言,眼眸微閃,接著笑了:“你覺得呢?”Alpha的氣息靠得太近,激起他下意識的戰栗,周暮時蹙著眉,不愿后退落了下風,屏息盯著面前的人不動。“想知道真相,總要付出一點代價的,天底下沒有白給的東西,周委員長應該很清楚吧?”賀隅的手指曖昧地順著他的脖頸往下,滑進寬松的浴袍領口,停在了鎖骨中央。周暮時瞬間冷下了臉。“我不想知道了?!?/br>“是嗎?可是我沒允許你拒絕?!?/br>話音剛落,對方的手就從鎖骨落到胸口,在周暮時的左乳上狠掐了一把。他急喘一聲,下意識弓起背,戴著沉重鐐銬的手還沒抬起,就被人抓著鏈子錮住,牢牢壓在了床上。賀隅欺身咬了一口他的唇,舌尖探進翻攪,扣著周暮時的后腦勺吻得極深極狠,強烈的信息素鋪天蓋地而來,以絕對壓制的氣息,讓周暮時幾乎沒有合上齒關的力氣。和昨晚在浴室里相比,這甚至算不上是個吻,更像單純的發泄和掠奪。這個Alpha藏得太深,言行不表,唯獨此時此刻,才能借由最原始的rou體接觸暴露出他的憤怒和占有欲。被放開的時候,唾液拉成的絲線斷在了唇角,周暮時側過頭在床單上蹭干凈,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冰冷和排斥。賀隅不怒反笑,隨手抓過掛在床頭的領帶,在手銬上繞了一圈,另一頭在床柱上打了個結。周暮時被迫將雙臂舉過頭頂,成了俎上魚rou,身上的浴袍徹底散開,賀隅的膝蓋頂進他雙腿之間,抬高下巴啃咬他的喉結,兩手肆意揉捏雙乳,力道是前所未有的粗暴。周暮時揚起脖子,緊咬著唇咽下呻吟,胯間的性器卻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織作用下緩緩立了起來。賀隅笑了一聲,伸手按住他,隔著浴袍漫不經心地揉了兩下,激得身下人一陣低喘,由于沒穿內褲,后xue分泌出的濕液便毫無阻隔地打濕了床單,在腿間蔓延開一塊水痕。“周委員長怎么濕得這么快?嗯?”omega掙扎的動作瞬間劇烈起來,手銬發出碰撞的嘩啦聲響,抬腿朝身上的人踹去,卻被一把抓住腳踝。賀隅俯下身,舔了舔周暮時的耳垂,道:“你乖一點?!?/br>“做得好,有獎勵?!?/br>說著,他提著omega的兩條長腿,灼熱硬挺的性器毫無預兆地頂了進來。周暮時緊咬著牙關,幾乎叫出聲來。未經擴張的后xue有一瞬間的脹痛,卻因為多次性事早已適應了Alpha的尺寸,一陣翕張緊縮后,柔軟的內壁毫無阻隔地包裹住了闖進的性器,并隨著抽插的動作一吞一吐,溢出更多情液來。賀隅每一下都進得極深,掐著周暮時的腰全根沒入,動作迅疾而猛烈,性器頂端直直撞在生殖腔口上,幾乎要將他刺穿。周暮時咬破了唇,被銬著的雙手緊攥著床欄,骨節發白青筋外凸,掌心的傷口滲出血來,紅色浸透繃帶。后背在床單上磨得發疼,賀隅拔出來,將他翻了個身,壓著他從后面進去,一手扭過周暮時的下巴,交換了一個混著鐵銹味的吻。后xue被來回進出而酸麻脹痛,性器卻不知疲倦地一次次送進最深處,交合處yin水泛濫,每擦過一次敏感點,周暮時就繃著脖頸發出呻吟,眼尾染上一片通紅。賀隅掌控了他的全部,從身體到意識。他身不由己地被拽進情欲漩渦,一邊痛苦一邊沉溺,在周暮時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后頸腺體已經釋放出了情動的信號。性器在越來越多的愛液分泌下進出得更加順利,濕軟的xuerou像有意識一般裹纏吞吐,仿佛水rujiao融,使這一切簡直不像是一場強迫而來的性事。賀隅埋首在他頸間,下身動作漸緩,解開了纏在床頭的領帶,將周暮時抱了起來。“真乖?!?/br>他的語氣終于有了一絲愉悅,性器換了個角度由下而上進入,不疾不徐地抽送,卻入得更深。周暮時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他靠在賀隅肩頭,戴著銬鏈的手垂在身前,隨著Alpha的動作一上一下發出清脆聲響,晃動的視野里是對方的手臂,白色繃帶上沾滿了斑斑血跡。是,賀隅回來的時候帶著傷……是刀傷……還是槍傷?臂上的傷口包扎得十分潦草,在劇烈動作里不知第幾次裂開,但賀隅像是毫無知覺,甚至抬手輕撫他的側臉,體內的性器在緊閉的生殖腔口來回戳刺,力道越來越大。周暮時被頂得生疼,臉色發白,蹙緊了眉頭。賀隅捏著他的后頸,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讓我進去?!?/br>周暮時一聲不吭。生殖腔口的開閉一般是隨omega意愿決定的,Alpha在非對方自愿的情況下一般無法進入——除非使用暴力手段。周暮時被仰面按在了床上,體內的兇器殘酷地往里擠去,試圖強行破門而入,生殖腔逐漸被頂開了一條縫隙,他強忍住身下打鉆一般的疼痛,仰頭緊盯著賀隅沉黑的眼睛,突然扯著嘴角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就算是最終標記,一個手術也能洗掉?”對方掌心的力氣一瞬間大得幾乎要捏碎他的肩膀。又是無聲的對峙,周暮時毫不退讓地睜著眼睛,盡管臉色白得可怕。賀隅突然面無表情地開口:“你問我和虞淵是什么關系?”周暮時眼睫一顫,動了動嘴唇,沒出聲。“沒什么關系,”他說,眼里欲望深沉,語氣卻平淡,吐出了接下來的幾個字,“我就是虞淵?!?/br>“你……”盡管早有猜測,乍一聽見真相還是難忍驚愕,情緒強烈震動下,周暮時的生殖腔甚至微微松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