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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冷卻的咖啡,轉移話題:“晚上還是別喝這個了?!?/br>周暮時手里一空,接著傳來溫暖干燥的觸感,賀隅握住他冰涼的手指,在掌心輕蹭。背后的人不動聲色地靠近了一步,俯身靠近他耳畔說話,溫熱的吐息拍在頸上:“很晚了,您不睡嗎?”周暮時側過頭,耳廓蹭著對方的嘴唇劃過,動作倏然間一頓。賀隅垂眼,盯著他淺色的唇,領帶突然被拽住往前一拉。咫尺間的距離,呼吸炙熱,周暮時揚著下巴,語調卻冷得像冰,頃刻間凍結曖昧:“你身上是什么味道?”賀隅一手搭在窗框上,低頭認真看著周暮時,聞言挑了挑眉,眼神無辜:“什么?”Alpha的衣領上有雨水的潮氣,淡淡的煙味,除此以外,他沒聞到熟悉的信息素,只有讓他心生不悅的陌生而雜亂的味道。不知道是來自哪家會所的別人的香水,只有一點,就激起周暮時心里難忍的厭惡。這人被拉去了什么鬼地方?他冷下臉,松開手里的領帶,抵著賀隅的肩膀往外一推,轉身徑直往自己的臥室走去。推開門時他腳步頓了頓,寒聲道:“滾去洗澡?!?/br>門砰一聲合上,隔絕了另一個人的視線。周暮時脫下外套扔在地上,踩著進了衛生間,洗了兩遍手以后回到床上坐下。他難得的心情郁塞,這很不正常。后頸上的某個地方在微微地發熱,他伸手摸了摸腺體的位置,那里有一個標記,臨時的。這是一個短暫而強有力的契約,自生效起,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里,他無條件屬于賀隅。賀隅也屬于他。他的私人所有物,不允許沾上別人的痕跡。這是omega的本能排斥。也僅僅是本能而已。我佛了,我對自己控制不住寫細節的毛病無語了,就這么慢慢慢慢填著吧,大不了寫到天荒地老!第十四章第二天早晨,周暮時從臥室出來走到客廳時,一反常態地沒看見賀隅的身影。餐廳的吧臺上有一壺磨好的咖啡,冒著裊裊熱氣,他一邊往杯子里倒,一邊按開通訊器,從助理那得知對方今早去鄰區參加一場慈善拍賣,剛起飛不久。發情期剛結束的那段時間他分身乏術,只派了兩個助理盯著賀隅的日程,不過對方適應得很快,一切井井有條,沒什么需要擔心的。久而久之,他對賀隅的監控程度,已經和對著當初的丈夫沒什么區別了,甚至前者在某些方面還要更省心些。咖啡磨得很好,口感厚重,苦澀中夾著異香,周暮時靠在吧臺上靜靜地喝完,離開時窗外又下起了雨。助理在樓底撐傘等他,替他打開車門,周暮時彎腰前卻突然一停,轉頭問:“你怎么沒跟去B區?”助理一愣,回答:“虞先生今早走得急,他那邊的安排不太緊要,讓我留下來照顧您?!?/br>周暮時面無表情:“我記得我派給你的任務是優先跟住他?!?/br>助理被他目光一掃,臉色霎時白了起來:“抱歉,周先生……”周暮時默不作聲,低頭上了車。最近是區議院大選的時間,前任秘書長任期剛結束,空下的位置被四面八方虎視眈眈,周暮時對此并非勢在必得,因為他的年紀太輕,不在競選之列,但最后上臺的人選,必須在他的控制范圍以內。虞城山那個老家伙倒是野心勃勃,可他沒那么容易讓他如愿。對方這段時間的小動作太多了,明里暗里的調查,幾乎讓周暮時懷疑他是不是察覺到了“虞淵”的異常。這件事不可能永遠瞞下去,他決心在真相暴露以前,把能威脅到他的因素盡可能地抹殺。權力面前沒有永遠的盟友,對虞家的態度,也必須再重新估量了。一場選舉前期會議開到下午,中途茶歇時,休息室的顯示大屏上正在轉播鄰區那場盛大的慈善拍賣。鏡頭掃過觀眾席,最前排的貴賓座里,賀隅的身影一晃而過。他穿了一身樣式考究的正裝,襯得肩寬腿長,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茍,筆挺的坐姿和拔萃的外形使他在一眾光鮮人物里也顯得鶴立雞群,深藍的眼睛里浮著高高在上的矜傲,渾然天成不似作偽。和在他面前畢恭畢敬的Alpha,幾乎是兩個靈魂。賀隅在外界面前,總是能展現出和丈夫極其貼近的狀態,偽裝的很完美。但不知為何,周暮時隔著鏡頭對上那雙眼的時候,卻覺得與這張臉顯得無比合契的氣質,并不屬于虞淵。也不屬于溫順而忠誠的賀隅。像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拍賣會進行了兩個晚上,再加上一些結束后必要的手續和應酬,賀隅在鄰區呆了三天。期間,周暮時沒有聯系過他,也沒有接到他發來的通訊,自那天茶歇時在轉播上瞄了一眼,之后就沒再看到過賀隅的臉。但卻沒有停止過夢見他。縹緲的夢境一天比一天燥熱,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幻覺般纏繞大腦,成了午夜sao動不安的夢魘。周暮時的咖啡喝得越來越勤,依舊抵擋不住缺乏睡眠的疲倦,在一個天氣陰沉的午后,他提前結束工作,在書房的書架前找一本書。那是一套詩集,分上下兩冊,他看完了上冊,卻發現書架上缺了下一本。周暮時遍尋不見,內心焦灼著愈發煩躁,像丟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樣,著了魔地非要找到不可。墻壁另一頭有一扇門,里面是賀隅的居所。這是他家,他有權進出每一個角落。周暮時鬼使神差地,推開那扇沒上鎖的門,走了進去。墻角有一張書桌,往里去,原本擺著沙發的地方換成了一張床,枕頭邊上有一本燙金封面的硬殼書,印著古老的外文標題。是他要找的那一本。他坐在床沿,翻開書頁,紙張上殘留的味道鉆進鼻腔,一瞬間撩動神經,抑制不住地使其戰栗起來。像是魂牽夢縈的渴望,身體追逐的本能,那味道填滿了周暮時的感官,如同飲鴆止渴,讓他的欲求更加貪婪。不知何時起,他把整個人陷進了身下的床鋪里,在信息素的包圍中掙動磨蹭,像掉進陷阱的野獸越陷越深。他咬著賀隅的被褥一角,蹭掉了下半身的束縛,喘息著把手往下伸去。周暮時埋著臉低聲嗚咽,在Alpha的領地里,靠著信息素的引誘,在不熟練的自瀆中顫抖著高潮。意識在欲望里飄忽之際,他聽見耳畔傳來低沉的男聲,在叫他的名字。他猛然睜開眼。床不見了,視線里是寬大的紅木桌面,胳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