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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的端水端茶,伺候裴鈺洗漱更衣。裴鈺一臉的生無可戀,在那丫鬟在幫他整理腰帶時,他忽然問:“殷兄何在?”那丫鬟愣了一下,不確信的回復:“殷兄?”哎?裴鈺急了,連忙問:“這里不是殷白澤的府上嗎?”之間那丫鬟福了福身,不卑不亢道:“回公子的話,這里是沈家,圣上欽賜的將軍府?!?/br>一道驚雷劈下,裴鈺愣在了原地。他昨日不是同殷兄吃酒的嗎?怎么會在沈府上?莫非是沈儀那廝?想到沈儀,裴鈺面色一黑。他昨晚做了一個噩夢,夢里沈姑娘對她投懷送抱,并且……一反平常清冷矜持的模樣,同他索吻。軟玉溫香在懷,意中人火熱奔放,裴鈺意亂情迷,他正美滋滋的等著對方下一步動作時,卻見伏在他身上的沈姑娘抬頭望著他笑——卻是沈儀的臉!就算是在夢里,他也嚇軟了好嗎。洗漱整理完畢,裴鈺給自己做了好多心理建設,不過就是個噩夢而已,算不得什么的,夢到沈儀可能是昨天見到他的關系,畢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過現在自己在沈府,倒是可以尋沈小姐聊會天,提前培養下婚前感情!想到這里,裴鈺的心情也好了起來,并且選擇性的遺忘了之前的不快。他詢問一側的丫鬟:“請問貴府的小姐在哪處院子?”丫鬟疑惑了一下,回道:“回公子的話,府中并……”“看來妹婿已經醒了?!鼻∏缮騼x進門,打斷了那丫鬟的話。雖然很嫌棄沈儀這廝,但是看在沈小姐的面子上,裴鈺還是露出了禮貌的笑臉:“大舅子好??!”誰知沈儀只是冷著臉“嗯”了一聲,并不答話,他以目光示意丫鬟退下,接著道:“你可反省過了?”“反省什么?”裴鈺一臉懵逼。只見沈儀從鼻腔中冷哼了一聲,冷聲道:“與舍妹定親后,還同不三不四的男人廝混在一起,若不是恰巧被我碰見,怕不是還要滾到床上去?你可曾考慮過舍妹的感受?”聽了沈儀的話,裴鈺慌忙解釋:“不,我同殷兄只是朋友關系,更何況,殷兄不是那種人!”不是那種人?呵!沈儀露出嘲諷的笑意。看到沈儀的表情,裴鈺心中一跳:“你把這些告訴沈姑娘了?”沈儀反問:“是又如何,做兄長的,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生meimei被欺瞞?”裴鈺滿臉的不可置信:“這根本就是誣陷,沈小姐在何處,我要去同她解釋!”沈儀淡淡道:“親眼所見,何來誣陷?舍妹昨日聽了此事,傷心欲絕,今天一早便動身回了外祖家,她還道,原以為你是不一樣,沒想到同那些紈绔乃是一丘之貉?!?/br>裴鈺聞言,好似有千萬根扎在了心上,一抽一抽的疼。仔細想來,沈儀說的每一句都對,是他混蛋,明明同沈小姐定親了,卻仍是不知世事,不懂避嫌,他雖是清白的,如今卻瓜田李下,有口難辨,還傷了沈小姐的心……看到裴鈺面露失落之色,沈儀似乎于心不忍,又緩和了語氣道:“雖然舍妹傷心離去,確并沒有毀掉婚約的意思,若是你知錯能改,舍妹想必也會大度的原諒你?!?/br>隨后,他從袖中掏出一封信遞給裴鈺?!斑@是舍妹托我轉交的信,想必對你還是有些信任的,希望你好自為之?!?/br>接過信,裴鈺眸子漸漸亮了起來,他垂眸同沈儀拱了拱手:“多謝大舅子收留指點,鈺感激不盡,待我同沈小姐終成眷屬,定不會忘了大舅子的大恩大德!”沈儀點了點頭:“知道就好?!?/br>裴鈺同沈儀道別后便離開了沈府,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后沈儀嘴角快要翹到天上去了,壓都壓不住。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是假車。————假劇場的分割線————沈儀:聽說你們都知道了我是女裝大佬的事實?交出收藏,我便饒你們不死!渣城:崽兒,你說什么呢?。〒渫ㄒ宦暪蛳拢┱埜魑淮罄袀冃行泻?,騰出一丟丟時間,輕輕抬起纖纖玉手,優雅的點一下收藏!渣城愛你們?。╚3^)╱~~第14章勤裴鈺剛出了沈府大門,便急沖沖的拆了沈姑娘的信。他不敢想象沈姑娘對他是什么心情,是憤怒?埋怨?亦或是失望?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將信展開:裴公子,小女子同你相處的日子雖然不多,但深知你并非是我的兄長子淵所說的那種人,小女子也愿意相信這其中或許有什么誤會。——裴鈺一邊看一邊贊同的點頭,沈小姐果然是通情達理的女子。只是,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公子既與小女子定下婚約便應該有所顧忌,不應該再做一些瓜田李下之事。更可況,成家立業。裴公子明年便是弱冠之年,怎能再像以前一樣渾噩度日沒有抱負與擔當……——似乎,說的很有道理,裴鈺想。殊不知他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與這差不多的話,裴老子整日里耳提面命,裴鈺都當了耳旁風,從未往心中去過。今日我歸去外祖府上,并非是與你置氣,而是認為你在成婚之前,不應過于沉溺男女私情,也希望你在這段時間內,能夠有所成長。——沈小姐為了自己,真的是煞費苦心啊,自己怎么能讓她失望!小女子在外祖府上的這段時間里,裴公子若是想回信,請托家兄沈子淵代為轉交。……看完信,裴鈺若有所思的回到了裴府。一進門,便被守在門口的小廝給請到了內院,說是裴老爺子已在書房等候他多時了。裴鈺請了個安,便問:“爹尋兒子何事?”裴老爺子挑眉,捋了捋胡須:“怎么,沒事就不能尋你了?”裴鈺無奈:“能能能,爹您開心就好?!?/br>裴老爺子展顏大笑:“今天叫你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br>“什么好消息?”裴鈺問。“你爹我昨日帶人去沈家下聘了,還同沈家商定了婚期?!迸崂蠣斪友笱蟮靡?。裴鈺不由笑問:“定的什么日子?”裴老爺子笑瞇瞇道:“來年的六月初八?!?/br>裴鈺急問:“怎么這么久?”莫不是沈小姐厭棄自己了,有意延遲婚期?裴老爺子慢悠悠解釋道:“原以為沈家那姑娘年歲稍長,還想將婚期定的早一些,但沈家那邊卻十分遵循規矩,道是你還尚未弱冠,婚期還得定在你弱冠禮之后?!?/br>裴鈺暗自松了一口氣。裴老爺子多精明,怎么會看不穿他那點小動作,啜了口茶,問道:“倒是你,昨日怎么會宿在沈府上?”收到沈府報信的時候,他還吃了一驚呢。裴鈺一噎,怎么好意思講:是自己半夜同別人拼酒飲的爛醉,被沈儀這廝發現帶回了沈府,如今連沈小姐也因此不愿見自己,一大早就收拾東西回了外祖家。于是連忙轉移話題道:“爹,兒子有一事相商?!?/br>難得見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