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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手托著腮看他:“不服你來當啊,小爺我還真不稀罕!”那做派若是換個人做起來定是粗鄙的,但是在他的身上就相當的舒適自然,是一種風流寫意渾然天成的姿態,怎么看怎么順眼。殷白澤回神,謙然笑道:“說不定公子哥們就喜歡你這種自然不做作的?!?/br>裴鈺連連擺手,面露驚恐之色:“殷兄你可別咒我,我這人比較庸俗,就喜歡前凸后/翹,玲瓏有致,手感綿軟的大姑娘,男人什么的,還是算了吧!”薛麒點頭附和:“果真是庸俗的喜好?!?/br>“呸,我還沒嫌棄你呢?!彪m然自己嫌棄自己是一回事兒,但被別人附和就是另一回事了,這薛麒生來也是不喜那女子的脂粉味,說到底也是個基佬,只是由于同裴鈺太熟了,兒時穿一條褲子的交情,對裴鈺提不起興致來,也因此同裴鈺玩耍到現在也沒斷了交情。說起來,薛麒這跟風好男色的習性才是真庸俗。他不服的轉頭傾身,湊到殷白澤面前問:“殷兄,你來說到底是誰庸俗?”對方溫熱的鼻息撲上他的面頰,水潤偏粉的薄唇一開一合,墨色的長發隨著傾身的動作從肩頭流瀉而下,輕輕撓著他的指尖,讓人心里癢癢的,殷白澤眸色一暗,他抬手夾了一只水晶豬蹄到裴鈺面前的玉盤中,岔開話題:“裴弟清瘦,還需好好進補一番?!?/br>作者有話要說:新開文,如果合眼緣就點個收藏吧!一時腦補的小萌文,不長,預計十幾萬字左右。我們的目標是:船戲!船戲!船戲?。?!第2章新文《影帝竟然暗戀我這醉仙樓在京城里算是屬一數二的酒樓了,而他家的水晶豬蹄做的也是京城一絕,晶瑩剔透,清涼爽口,入口即化,不帶半點腥味,還有美容養顏的功效,因此很是風靡。已經素了整整一個月的裴鈺本就是來打牙祭的,因此也不再糾結什么性向比較庸俗的問題。他抬眸同殷白澤笑了笑,一雙勾魂的鳳眼,眸子卻是清清亮亮的:“多謝殷兄?!?/br>殷白澤只覺得胸口重重的跳了一下,他有些慌亂的別開目光:“裴弟莫須多禮?!?/br>裴鈺低頭咬了一口豬蹄,像是餓了幾天的小獸一般,看著兇狠,卻沒什么力道。“噗——哈哈哈哈,裴大公子你不會是絕食幾天連牙口都退化了吧!”損友薛麒惡意滿滿的嘲諷。美食當前,裴鈺無暇他顧,因此只是慢悠悠的啃著rou。他輕飄飄的瞥了薛麒一眼,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薛老二你等著倒霉吧!十幾年的發小了,裴鈺一個眼神,薛麒就能get到其中的真意。裴鈺這小子,看著不動聲色,實際上記仇的緊,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他能記好幾年,找到恰當的時機,一并報復回去。他是知道的,并深受其害。想起了某次不太好的回憶,薛老二連忙扯出個真誠的笑臉:“老裴啊,你嘗嘗這道松鼠鱖魚,是醉仙樓新聘請的江南廚師做的,外脆里嫩,香酥可口……”活像一個狗腿子。在薛麒眼巴巴的目光中,裴鈺很給面子的夾了那么一筷子,優雅的置入口中,微微頜首:“味道還行?!?/br>薛麒內心已經把裴鈺這裝X犯暴打了一遍又一遍,面上仍是一派真誠:“怎么會,你再嘗嘗這道鍋包rou,也是剛出的新菜色?!?/br>裴鈺嘗了嘗,炸的金黃的酥rou,口感筋道,酸酸甜甜,絲毫不膩,太對他的口味了!然而余光瞥到薛麒著急的樣子,面上還是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尚可?!?/br>這祖宗!薛麒快要氣炸了,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損友!他低頭以手扶首,額上的青筋一突一突的,指縫間卻窺見裴鈺飛快的又夾了一塊鍋包rou塞入口中。薛麒立馬抬頭瞇眼看著身側裴鈺。被當場抓了個現行的裴鈺一口rou在嘴中咽也不是,吐也不是,裝作淡定的回視。薛麒扯扯嘴,自己這么多年來還會上這蠢發小的當,都是因為他長得好看。即使朝夕共處多年,每次再見時,依然很驚艷。裴鈺是那種,乍一看很驚艷,再一看更好看,越看越驚艷的容貌。每次被他整了,即使是一肚子氣,見到他,卻總也發不起火來,最后就不了了之。薛麒無奈的沖殷白澤笑笑:“讓殷兄見笑了?!?/br>“無妨?!币蟀诐傻?。只是他的視線卻控制不住的看向另一側那人的被油光潤澤的愈發鮮艷的唇。……本就是為著玩樂所設的私局,不過中途殷白澤聽到侍從傳訊,同裴鈺道了聲抱歉后,匆匆離去。剩下裴大公子和薛二公子兩個人面面相覷。禁閉了一月之久,裴鈺原本是想要興風作浪一番,聽聞殷公子賭術十分高超,于是便邀請他一同玩耍,順便帶他們威風一下。要知道裴大公子的賭技可是一點都沒有辜負裴老爺子給的姓氏。幾年前薛麒同裴鈺去過幾次賭場后,便給他起了個愛稱——賠賠!當然,薛麒的技術也沒有好到哪里。他同裴鈺二人進賭場,就是賭場老板眼中的“大客戶”。人傻錢多,地主家的傻兒子二人組。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裴鈺也沒了探索賭場的興致。賭場去不成了。不過,身為新一代的京城風流俊美的少年紈绔,自然還有另一個好去處。那就是傳說中的煙花柳巷!原本薛二公子同裴大公子性向有別,是不可能進一處館子的。薛麒最近迷上一個清倌,恨不能一天三遍的往那跑。雖說裴鈺對此道并無興趣,但是他卻極想看一看薛二公子所迷戀的人是個什么模樣。于是便同薛麒一道。出了醉仙樓,天色還尚早。薛麒便帶著裴鈺直沖書畫鋪子奔去。裴鈺木著臉站在一片文房四寶,詩集書畫之中,覺得自己的紈绔心受到了由內而外的玷污。他想一爪子拍醒已經沉浸在書墨的臭味中的薛麒:醒醒,你是個紈绔??!那知對方回頭,手中拿了兩方雕刻精美的硯臺:“裴鈺,你看那個比較好?”未等裴鈺回話,他又自言自語接話“兩塊都買好了,清言一定會喜歡的?!蹦樕线€洋溢著幸福的傻笑。嗯,清言就是薛麒最近很迷戀的那個清倌。不行了,辣眼睛,那一瞬間似乎整個空氣都充斥著戀愛的酸臭味。無法接受畫風突變的發小,裴鈺選擇走出鋪子透透氣。他垂眸斜倚在門邊的柱子上,傍晚金色的余暉灑在他身上,更襯得他膚質瑩潤,配上精致不似凡人的五官,整個人好似光風霽月的神仙人物。整條街上的人流節奏都慢了幾拍,過往的人流都有意無意的將目光聚集到了他身上。連帶著書畫鋪子的生意都好了許多。面對周圍投來的各種視線,裴鈺對此已經習以為常,并且絲毫不以為榮。長得好看有什么用?在這個男風至上的社會,只會引來一群不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