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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過來仔細看,一共七個,起碼外袍能分得清,三條褲子也能分得清哪個是里邊哪個是外邊,上衣的話厚的也能分清,就是最后兩個,有些分不清了。他看著兩看了看,比了一下大小,確定窄了一指寬的那個是內邊的,于是拿起了就穿。詹殊然看著他的動作,很想開口幫他糾正,想起自己在生氣,不能開口,就忍著看白晉飛穿了。這個時候,綠枝在外邊稟報說有人有事要來報詹殊然,詹殊然沒應,但應該不是什么大事,他在外邊就稟報了。聲音很輕,說的什么白晉飛沒有聽清,但他看詹殊然的神態,對方是聽見的。這種聽力低于別人好多覺得自己像是個聾子一樣的感覺……詹殊然很快就出去了,白晉飛穿好這一件,拿著第二件正套上了一個袖子,突然聽小白團子說:“不好了,何文才的女兒被人偷走了?!?/br>白晉飛吃了一驚,連忙問:“那你跟著他們了沒有?能知道去了哪里了?怎么不早說?”他坐起來就想去拿衣服,卻腰上一酸,暗罵了一聲,只好撫著腰慢慢的去拿衣服。可衣服正穿一半,限制了胳膊的行動,讓他夠了幾下都沒有夠到衣服。詹殊然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白晉飛爬在床上,伸手去夠床尾處的衣服,那姿式,讓他想上去抓起他的腰就進攻個幾百下。他走了過去,把白晉飛抱著做好,阻止了他的動作:“那衣服都臟了,干凈的都會在床頭?!?/br>“叮,宿主何文才愿望值下降七個百分點,現在為八十九?!毕到y的聲音在這時播報出去,白晉飛的心疼的在滴血,好不突然有九十六了,一個下降就到了八十九,心好疼。“發生了什么事?”白晉飛問詹殊然,覺得他應該能知道,剛才不是被出去了嗎?“何文才的女兒失蹤了?!闭彩馊惠p聲道,將白晉飛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向下脫。白晉飛裝出愕然的樣子抬頭望著詹殊然,詹殊然笑了笑,輕了一下他的額頭:“不是我做的?!?/br>白晉飛當然知道不是他做的,系統剛給他放了場景,應該是定邊王的黨羽做的。“那你快點讓人去抓吧,去北城門那里?!卑讜x飛連忙催促,詹殊然點了點頭:“已經派人去了,別擔心?!?/br>白晉飛好詫異,就這樣就完了,怎么不問問他為什么說要去北城門呢?他以為,以詹殊然的職業特性,應該早就知道很多事,能知道他是最先說出糧食河堤有問題的人,怎么什么都不問呢?有系統的實意直播,白晉飛看到孩子還沒有出京城,但等詹殊然派人去逮的時候,人已經走了。這樣連換了兩三個地方,白晉飛唉嘆一聲,我懷念現代社會啊,要是有個手機,不,就算是有個BB機也啊,只要有個通訊方式,還用得著這樣嗎?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白晉飛想要自己去找,詹殊然不許,看著別人給他把頭重新梳好帶上大紅的金絲帽子,笑著讓綠枝與綠芽抬了大銅鏡到了面前:“快要成婚了出門不好??纯?,喜歡嗎?”白晉飛一看,一身大紅的衣服,繡著復雜的花紋,不是新娘子的那種服式,是改裝的,帽子也是偏男性的。“不喜歡?!彼麚u了搖頭。詹殊然大概這幾天已經聽慣了這樣的話,笑著說:“好看,喜歡就好,就這身了?!?/br>白晉飛:“……”自說自話到了這個程度,你能不能聽一下別人的意見?!話到了這里,這事情也就這么定下來了,被詹殊然單方面的。在這個時候,綠枝來報說是何文才的夫人來求見。白晉飛一猜就知道是什么事,只是沒想到人會來得這樣的快。一般來說,沒有半天一天的功夫,家長也不會急成這樣,沒想到到何文才的夫人最先來,他還以為來的是會是何文才或是何父呢。“不見?!闭彩馊恢苯踊亟^。白晉飛看他那態度那么堅定,想著自己也是出不去了,快速的對著綠枝說:“你就告訴她她家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會幫忙的,孩子正在找?!?/br>綠枝出去,將話傳了過去,人才回去了。“你說何來得不是何文才?”白晉飛心下有些不解,詹殊然解著他的扣子,語氣有些酸:“也許是來探察敵情?”“什么敵情?”白晉飛有些不解,詹殊然不再回答,將他試下的衣服都脫了,給他換成了平常穿的衣服。白晉飛慢慢的有些回過味來,有些不相信的問:“不是吧,在你們眼里我……我會喜歡上何文才?”詹殊然伸手小心的疊著白晉飛剛試過的衣服問他:“不是?”白晉飛認真點點:“才不是!”詹殊然臉上的神色柔和了很多,問他:“不是你對他那么好做什么,為了何家的人,你連自個兒都搭到了我這里?!?/br>“你們怎么以為我是喜歡何文才,為什么不覺得我是喜歡他夫人?”白晉飛抱怨一聲,聽不順詹殊然剛剛的話:“我這是被你強迫的,才不是自愿的?!?/br>詹殊然把剛剛折好的非常重視的衣服向床上一摞,慢慢的轉過了頭來,慢慢的問:“你剛才說什么?”白晉飛一想何文才的孩子還沒有救出來,立馬換上一張笑臉:“沒有沒有,我說你的衣服是什么樣兒的,我還沒有看過呢?!?/br>“等瑈你就看見了?!甭犝f起衣服來,詹殊然就樂竟了,臉色才好了很多:“乖乖在屋內待著,我一定給人把何家的孩子救出來?!?/br>面對這樣明顯的威脅,白晉飛很沒骨氣的點頭著。反正出去了還是要再找人幫忙,他自己一個人不可能把人從皇宮里弄出來。對,何文才的女兒被賣進了宮里,現在正好是一年新進宮女的時刻。詹殊然拍拍白晉飛的頭,又親了親他的臉,這才出去。第二天,詹殊然找了個名頭,果然把人弄了出來。要是在宮里待了些時間的宮女那當然比較麻煩一點,可是一個新進宮的隨便找一個名頭就可以把人給弄出來。但是詹殊然并沒有把孩子還給何家,白晉飛問他時,他只說:“人是找到了,可是要從宮里弄出來,是那么簡單的事?你別急,等再過幾天我們閑下來,一定給你把人弄出來?!?/br>白晉飛為此很疑惑的問系統,系統說:“或許他是怕你跑了,來拿何家的人當人質?!?/br>很快就到了結婚前三天,白晉飛一直到結婚那一天連詹殊然的人影兒都沒有見,可見他是切實在的執行婚前不見面的習俗。這認真勁兒,讓白晉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結婚那一天早早的白晉飛就被叫了醒來,聽著人跟他講述婚禮的各種流程,中午吃完飯,再聽人繼續講。后來等聽得他磕睡了,對方才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