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邊緣,雖然景色不錯,但也是處處比不上京城,就連飲食習慣,也是南轅北轍,你習慣嗎?習慣嗎?有時候我也問自己,但大多數的不習慣都是一種有恃無恐的嬌氣,沒有他在,我再也不是有恃無恐的小喬,我是喬佐,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下去。“喬佐?”我皺著眉抬頭看去,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指著已經倒在一旁胡言亂語的沈辛和說:“我是陳曉夢,沈辛和的表姐?!?/br>見我沒有說話,挑了挑眉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一把架起沈辛和讓他趴在她肩上,說:“真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里,還以為你這個喬少這輩子都不會踏入酒吧這個地方呢!”“哦,對了,你不好奇我為什么會知道你的名字嗎?”“為什么?”聞言,女人噗嗤一笑:“呵!真是沒情/趣?!彼掍h一轉,接著說:“你知道嗎?喬佐,我到現在還是無比的好奇,你到底跟殷少下了什么迷魂藥,竟然讓他對你念念不忘!”我搖晃著酒杯的手頓了下,眼睛無神的盯著遠處,我笑了笑,看著她:“迷魂藥呀?我也不知道呢!不過,陳曉夢,我只能告訴你,不要窺探你得不到的,他即使是死了,也是我喬佐的!而已,又是站在什么立場來指責我?”我是對殷佑的死心懷愧疚,但是,我也是在他手心里養尊處優了那么多年,不是誰都能過來指責我的,說句不好的話,無論做了什么,都是我們自己的事,不是你們這些外人能說三道四的。“是,我是沒資格說你”,陳曉夢也不生氣,只是繼續說:“喬佐,我尊稱您一聲喬少,因為殷少在的時候這就是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你不喜歡酒,所到之處,幾乎沒有酒精味,這一切,都是因為他,但是,現在,有資格說你的他已經不在了,或者,換一句話說,即便是在,也不會說你的?!?/br>“你不會喝酒,來這又是何必?買醉消愁,我想你這么冷心冷肺應該不會吧?其實,我看著你這么凄慘,我是很高興的,你看,你真的是一無是處,沒有殷佑,你什么也不是!”“陳曉夢……”我握著的酒杯的手緊了緊:“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比你激進的更是大有人在,可是,你知道我為什么還活的好好的,而那些人卻沒有蹤影嗎?”一剎那,她的臉色變得慘白,支撐著沈辛和的手變得戰栗無比。盡管她說的一句也沒錯,但是我喬佐就是個渣,我對殷佑那樣,別指望我會對其他人和顏悅色。“眾所周知,殷佑淋死前立下遺囑,“佐佑”這個上市公司早就是我的東西,但是,他還有一個隱藏遺囑,而那個,會讓你陳家永無翻身之日!”我看著她已經發青的臉色,笑了笑,和高赫謙打聲招呼記憶出去了。酒吧,我已經待夠了。殷佑很好,對我來說。直到死后,我還是靠著他的庇佑活得無比自在,有時候倔強的不用,有時候又毫無愧疚的用的肆無忌憚。我喬佐從來都是一個小氣的人,別指望你說我一句,我就笑笑承受而沒有任何表示。殷佑……我默默的念著這個名字。心想,或許,我應該找回什么……第16章找回我看著掛在床頭的戒指,還是忍不住取了下來掛在了脖子上。那一天從酒吧出來,就去了寢室后面的那塊草地,很少有人踏足的地方,一抹明亮在月光下很是顯眼,輕而易舉就找到了曾經歇斯底里要扔掉的東西。“小喬……”那聲溫暖的呼喚似乎就在耳邊,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張揚著他的笑,漆黑如墨的瞳孔沒有破碎的脆弱,有的只是他的驕傲和屬于我的寵溺。三年來,其實很少去回憶,不是不敢,而是不愿,記憶的最初,都是他的身影,變著法兒的哄我開心,像寵著自己的孩子。我和他的關系永遠都是他在步步退讓,或許在他心里我就是他的底線,不能觸碰,也觸碰不了……這三年我沒有去為他掃過墓,更沒有去看過他,除了下葬時是我親自動手,其余時間都不再見過,他似乎也成了我的一個禁忌。連我媽都變得小心翼翼,盡可能的不去提起那個人,每次訴說都是欲言又止,有時候甚至埋怨自己那時臉色太難看嚇住了他。她說,其實那個時候她并沒有那么生氣,只是慌亂,也害怕我們以后得路不好走。她說,那天,殷佑說了會一輩子照顧我的,只是她正準備答應的時候,我突然沖出去,跪著說自己會離開他的。她說,她那幾天對我冷漠以對,是覺得在這場愛情中,雙方付出的實在是不對等,她知道她兒子我是什么樣,也有點接受我的冷漠才這樣。她說,如果,那一天,她不是忘記東西要回來,那個天之驕子是不是還會活著……我搖搖頭沒有說話。我心里無比的清楚,事情到底因為什么才落到這個結局,也知道這件事根本不是她的錯,殷佑的死,是因為我。不是愧疚,也不是為我媽開脫,而是一種自信,殷佑的世界繁花似錦,但是能住進去的只有我。他只會為我生,為我活。……又是一年的清明節。天空是陰暗昏暗的,漆黑的云壓得很低。明明是炎熱焦躁的盛夏,腳底卻透著滲人的寒意,狂風呼嘯,粗壯的枝椏發出痛苦的□□。一聲聲,連綿不絕。剛摘下來的玫瑰花如血般,嬌嫩紅艷。我抱著它,任由鋒利的刺穿破皮膚,滴滴答答,在石頭上開出一朵又一朵美到極致的花。點上一支煙,站在他的墳墓旁,看著那石碑上依舊清晰的照片,說:“殷佑,好久不見?!?/br>照片上的少年面無表情,純黑的瞳孔里全是冷漠之色,仿佛對我的話嗤之以鼻。我笑了笑,將手里的煙扔在泥濘的地上,用腳尖狠狠一碾。“殷佑,不要再跟著我了,好不好?”久久,也沒聽見他回答。我伸出手撫上那少年的臉,帶血的指尖將他的臉變得血rou模糊。猙獰著,他望向我。石碑上的溫度將我溫熱的血液冰凍,傳入心臟的是冷徹心扉的冰涼。“殷佑,你不是一直很聽我的話么?就當是……”“我最后的要求,好不好?”半響,他還是沉默,我看著石碑上愈加冷漠的少年,突然之間就噗嗤一笑:“我知道,你不愿意,是吧?”“不然,你怎么還會夜夜來找我?還懇求我讓把弄丟了的東西找回來,不過……”說著,我微微一頓,拿下脖子上的戒指:“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