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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自己,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陪著顧流笙。顧流笙從醫院里出來,雖然總覺得像是不會走路了似的,可是這種雙腳重新踏在地上的滿足感真的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今天你的石膏拆了,為了慶祝你傷好了,咱倆晚上今天在外面吃飯吧?!背逃髦藓唵蔚囊痪湓?,卻微抿薄唇,眼神里帶著期待,眉眼間也散發著絲絲邪意,在顧流笙眼里特別的誘惑。不就是一頓飯嘛,至于露出這樣的表情嗎!“成啊,你說去哪里,我請客?!鳖櫫黧弦膊怀C情,說起來自從他受傷以來,一直都是程喻洲在照顧他,他也該請他吃一頓以示感謝。程喻洲帶著顧流笙去了一家大排檔,本來他是打算帶顧流笙去一家西餐廳的,可是柯橋說要灌醉顧流笙,西餐廳神馬的不管用,就得這種大排檔,吃烤串,喝啤酒才容易醉,還花錢少。“干嘛來這兒啊,怕我沒錢請不起你啊?!鳖櫫黧虾谥?,顯然對程喻洲這種做法很不滿意,難道在程喻洲的心里他窮到連一頓飯的請不起了。他能夠頓頓吃饅頭榨菜,他能夠徒步走一個小時上學,他能夠和小商販為了五毛錢討價還價,可是他不能在程喻洲面前顯得吝嗇,他不想這樣。他不想讓程喻洲以為他就連一頓飯都請不起。這樣窘迫的他,他不想讓程喻洲知道。顧流笙轉身大步離開,程喻洲看著顧流笙這樣急急的拉住手臂,撒嬌帶祈求的說道:“別啊,好不容易來次這里,你還走,我不是怕你請不起,我從來都沒來過這兒,我媽嫌這里不干凈,可是我覺得這樣和兄弟大口吃串喝酒才有意思,我從來都沒有過,所以我想和你來這?!?/br>程喻洲的聲情并茂,再加上眨巴著大眼睛,好像顧流笙不滿足他,他就能夠哭出來似的,其實程喻洲知道顧流笙最不忍心看他這樣,每次這樣求他,他都會答應。程喻洲為了留下顧流笙在這里吃飯,好吧,為了把顧流笙灌醉,獻出自己的菊花,然后再讓顧流笙負責,程喻洲不得不這樣做。顧流笙心里糾結,臉上的神色也在程喻洲的一番話下好了一些,奈不住程喻洲撒嬌打諢和大眼睛里的祈求,被程喻洲趁著猶豫的時候拉進大排檔里坐著。“老板,來20個烤串,四個炸魚和來十瓶啤酒?!?/br>“好嘞!”“我老早就聽別人說這家的烤串和炸魚特別好吃,我饞了好久,趁著我媽不在,我可得好好嘗嘗?!?/br>程喻洲說得眉飛色舞,吧唧的著嘴巴,一副饞樣看得顧流笙忍不住笑罵:“瞧你這點出息!”“嘿嘿嘿嘿,你待會兒也好好嘗嘗。真的!”“烤串炸魚來了,啤酒也來了”老板大聲的說道。程喻洲的首先拿了一個烤串遞到顧流笙嘴邊,對上程喻洲的滿臉的笑意,眼里的期待,顧流笙又看了看周圍,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還是快速的吃了一口。只是不知道是太辣了,還是心跳加速導致的紅了臉。“好吃吧,好吃吧?!背逃髦藜泵柕?,滿臉的肯定好吃的神色。顧流笙紅著臉點了點頭,程喻洲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然后順著就吃了剛才顧流笙吃過的那一串。這樣曖昧的動作在程喻洲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可是在顧流笙看來確實別扭,又無法抗拒的享受著這樣特殊的對待。一個桌上剛開始程喻洲還勸顧流笙喝酒吃串,可是一瓶酒下肚后,就全是程喻洲在說話,吧啦吧啦的說了好多,顧流笙就靜靜的聽著,時而搭上一兩句。什么小時候的時候可淘了,在鄉下外婆家,給小狗用衛生紙扎辮子。結果把狗惹急了,被咬了一口,現在見到狗都繞道走。還有看見公雞尾巴好看,于是去扯尾巴,毛沒有扯下來幾根結果被那只公雞追的滿院子哭著跑。奶奶家里養了一只小貓,他就拿大蔥大蒜去喂小貓,結果那只貓奮力反抗,嗖的一下掙脫沖了出去正巧撞樹上暈了。古有守株待兔,今有瞎貓撞樹。程喻洲講著話,吃著串喝著酒,興奮的不知所以,顯然在酒精的催眠下,程喻洲早就忘了自己的目的,顧流笙除了開始喝了點,后面倒是沒怎么喝,酒全進了程喻洲的肚子里了。聽著程喻洲講著他的糗事,顧流笙只是微微的笑著看著程喻洲,燈光照在程喻洲的臉上,將微紅的臉龐反襯得更加的晶瑩剔透,薄唇在反復的舔舐下顯得更加紅潤誘人,讓人忍不住的想咬上一口。說實話,他真的很羨慕程喻洲。有這樣可以肆意的童年,有這樣溫柔的mama,還有這樣完整而美好的家。他的整個前半生都是這樣的干凈又美好。這些東西都是他窮極一生都不可能得到的或者改變的,可是對于程喻洲來說又這樣的唾手可得。酒喝多了,程喻洲就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說著話還老是聽不清楚。顧流笙只是模模糊糊的聽著程喻洲說著話。“顧流笙,偶……今天,要……嘿嘿嘿嘿,和你……和你,嘿嘿嘿嘿?!痹挾歼€沒有聽完,頭一下子就磕在了桌子上,磕得小桌子一陣陣的響。顧流笙急忙抬手去擋,都沒來得及。程喻洲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弄得齜牙咧嘴。然后過了一會兒顧流笙就聽見一陣輕鼾。顧流笙好笑的看著程喻洲,無奈的搖了搖頭,付了錢,然后把程喻洲背在了背上慢悠悠的走在馬路上第14章告白喝醉了的程喻洲,沒有想象中的耍酒瘋,只是安安穩穩的趴在顧流笙的背上,嘴里時不時冒出幾句讓顧流笙面紅耳赤的話。“顧流笙,我真的……真的喜歡你?!?/br>“顧流笙,你為什么……為什么……不喜歡我呢?”這是顧流笙第二次聽見程喻洲的告白,雖然是喝醉了,可這樣的告白,還是讓顧流笙有點招架不住,不知道該怎么反應,只是心里有股莫名的情緒,似高興,似緊張,又似茫然。第二天,程喻洲在刺眼的陽光下,聽著窗外鳥兒的啼叫,呼吸著帶有陽光加泥土混合著的特有的清新的味道,緩慢的睜開雙眼。側頭便看見顧流笙那張帥氣俊逸的睡臉,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只是……只是……只是尼瑪我為什么還穿著昨□□服,又不死心的摸了摸自己依舊完好的菊花,程喻洲淚目了。我不是應該光溜溜的躺在顧流笙也光溜溜的懷里嗎?程喻洲心里忍不住怒吼。瞪大雙眼望著天花板,然后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經過,勸顧流笙喝酒,然后自己喝多了,然后……說了些……額……小事,尼瑪,我都說了些什么,我的一世英明?。。?!顧流笙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醒了過來,一個側頭就看見程喻洲望著天花板,整個側臉的扭曲,顧流笙都能夠想象到程喻洲整個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