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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了下,打量賈赦。賈赦:“我再有病就沒法子活了。是幫我那外甥問的,他得了那種病,男人最忌諱的那種病,不知道有沒有辦法治?!?/br>孫大夫警惕地看賈赦一樣,忙擺手說治不了。“好大夫,你別否決的這么快,先給他看看再說?我那外甥家是皇商,視珍珠如糞土一般,闊綽的很,只要你能把他這病治好了,錢不成問題?!辟Z赦游說道。孫大夫依舊很警惕,冷著臉說不行,起身就要走。賈赦知道孫大夫怕是扯動了齊王爺的那根神經,故而如此謹慎,不信任他。賈赦立刻道:“我那外甥姓薛,在金陵是出了名的,孫大夫不信就叫人去查查?!?/br>孫大夫愣了一下,回頭看眼賈赦,囑咐賈赦見他的事兒切記要保密,隨即便匆匆上轎去了。“老爺,我瞧這個姓孫的不好對付?!必i毛嘆道。賈赦冷笑:“在齊王府呆了八年的人,自然有點防備心理。走吧,看看夏家的事兒調查的如何了?!?/br>賈赦剛到鄰家軒,黑豬便回來稟告包子鋪掌柜那邊已經轉達好了。“剛在回來路上,剛聽個乞丐回報一樁事兒,也不知道要不要緊,還是說給老爺聽聽?!?/br>黑豬便把那乞丐三天前被人跟蹤的經過講給了賈赦。“得虧他熟悉路段,在京城要犯多年,大大小小的巷子都熟悉。我們之前在破廟里挖的幾個地道也派上用場了,才令他得意逃脫,不然被那群人抓了后真不知道會怎么樣?!焙谪i嘆道。“騎著馬,著錦緞,身手利落,聽起來倒像是侍衛?!辟Z赦讓黑豬暫且吩咐下面的乞丐近日不要有所動作,待他查清楚真相再說。“夏家老爺中毒身亡的事兒,查得怎么樣,消息可坐實?”“真的?!焙谪i偷偷附耳對賈赦嘀咕了幾句。“確認尸首了?”賈赦問。“我們幾個偷偷查驗過,骨頭是黑色的。也調查了夏家幾名老人,說他們老爺死前有腹痛劇烈之狀,嘴唇發紫。到最后咽氣的時候,是夏家母女在陪,把丫鬟婆子都趕了出去,故而當時的死狀怎樣沒人知道。有個負責裝殮的小廝,親眼看過他們老爺的耳朵冒血出來。不過事后這小廝就被打發走了,小的找了近兩月,才在城外三十里的一處村子里把人找到。起初還不肯說,后來聽說是,也匿名,才肯把事兒坦白了?!焙谪i道。賈赦沉吟片刻,覺得這夏家母女不無辜。但也缺乏實證,同時也不排除別人下毒,夏家母女因為害怕才沒有對外宣揚的可能。“還是要有實實在在的人證,要么有人親眼目擊他們下毒,要么有證物佐證,再要么親耳聽她們親口承認?!?/br>黑豬:“這可不好查,下毒這種事兒,誰會當著人前干。做了壞事,自然毀尸滅跡,不會再提了?!?/br>賈赦點點頭,“前兩個的確不可能了,但最后一個可不一定?!?/br>賈赦覺得既然夏家母女的嫌疑這么大,該派人去嚇唬一下,若能詐出真相最好。……三日后,夏府。夏金桂還在睡夢中,就被一聲聲尖叫聲吵醒。夏母和夏金桂一個院,也是如此。母女二人披著衣裳就出來。夏金桂當即就厲害道:“大早上的誰窮嚷嚷,痛快跪到姑奶奶跟前來,尚可饒您們一死?!?/br>很快,寶蟾等是那個丫鬟就跪了下來。“叫什么?”夏母問。寶蟾面露惡心的指了指上面。母女二人雙雙抬頭,就見房檐上懸著一只死老鼠,眼睛通紅,正流著血。“啊——”“啊——”母女倆同時大叫,抱在一起。“哪來的,快弄下去?!?/br>“太太,姑娘,這還有?!睂氣O指了指廊下花盆的縫隙里,還有院子里的那幾只,還有墻根邊上的。“個個老鼠都是七竅流血的,像是中了毒一般?!?/br>“對啊,該不會是誰放了什么毒藥,被老鼠給偷吃了吧?!?/br>“我剛剛瞧外頭也有?!?/br>“好幾個院子都有!”有兩名丫鬟小聲議論著,聲音剛好讓夏家母女聽個正著。夏金桂跟母親對看一眼,立刻強作鎮定,命她們痛快地把園子里的死老鼠都撿了仍走。母女二人則相扶進門,竊竊私語起來。不大會兒,夏金桂就跑去自己原來的舊院子,回屋亂翻起來。因為她的就院子沒人住,她此刻做的事兒也不想讓人知道,遂是自己一個人來。夏金桂翻著翻著,忽然覺得窗外有動靜,忙跑出去喊是誰,左右看看沒人,她才撓撓頭,回去繼續找。終于在耳房的一處角落里找到一包被老鼠啃得粉碎的藥粉。“天啊,我明明記得我把它扔了,為什么還會有一包?!?/br>因為時隔久遠,夏金桂自己也不敢確定。雖然她記憶里明明記得很清楚,不過仔細思量又不敢確定。當然也可能是當初那個給自己買藥的婆子多弄了一包落在什么地方,而今才被老鼠翻了出來。“真不明白,這老鼠怎么還貪毒吃?!?/br>夏金桂從柜子里扯了件舊衣服來,沾水在地上擦了擦,然后命人直接衣服拿到廚房燒了去。待夏金桂人一走,院子里就閃過一個黑影,翻墻過去后,他本就穿著一身夏家小廝的衣裳,如此便大搖大擺的出門去了。賈赦這算是得了確定消息,問方正路是否接了夏家的廣告。方正路搖頭,“有此意的商鋪太多,還沒來得及甄選?!?/br>“如此正好,別接了?!?/br>夏家的事必要寫進第五期。因為時隔久遠,已經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夏家母女謀害了夏老爺。不過相關證人的證詞,會很明顯的突出了夏家母女的嫌疑。這不能算是冤枉了,是對于謀殺者的輿論懲罰。賈赦轉念一想,這次夏家母女栽了,倒是讓薛蟠得福了,將來會少一遭罪受。賈赦還覺得這對母女不會無緣無故的害人,若是能查明動機最好不過。這夏老爺生前的人品,賈赦早就命人查過。除了過的奢侈富貴一些,便就在外有點好色,待夏母還算可以,對唯一的女兒夏金桂更是疼愛有加,視作掌上明珠。若是真有什么原因,能讓給這對母女非除掉他不可的話,賈赦覺得只可能是會動搖到她們母女地位的事情。夏母的軟肋是無子。夏金桂則被養得嬌慣至極,秉風雷之性。原著里她在薛家,連個香菱看不過眼都會下毒手,若是有人威脅到她的地位……賈赦立刻命人詳查夏老爺生前都曾在那里宿柳眠花,可否有種留下。轉眼到了七月末,京城有捷報傳來。大將軍司馬器率兵奇襲真顏部落在大周邊境以西的谷內駐兵,一夜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