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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完的錢。走到哪里都有人尊敬地喊我。對了,肯定還有很多美女投懷送抱。哎呀,你說是選小家碧玉型的好,還是選性感美艷型的好?” 江妙妙狂翻白眼。 “不得了了,醫生把藥打錯了位置吧?大白天開始說夢話?!?/br> 陸啟明傾身靠過來,笑嘻嘻地問: “你說我選什么樣的好?” “我看你當太監挺好?!?/br> “……你舍得?” “我有什么舍不得?反正我只喜歡你的臉,其他的東西不要最好。 而且回到城市后你是英雄,我也不賴啊,救援隊里出來的人,生活差不到哪兒去。到時你已經老了,我還年輕,可以到處泡小鮮rou。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哪個拎出來不比你這老頭強?” 陸啟明苦笑,“看來我得早早看牢你?!?/br> 她抬手拍拍他的臉。 “看是看不住的,但你要是對我死心塌地的好,我可以勉強考慮多抽點時間陪伴老人?!?/br>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仿佛回到當初的時光。 江妙妙吃飽飯,陸啟明喝了點湯, 二人躺去床上,蓋著棉被純聊天。 晚上陸啟明要睡覺,本想讓江妙妙也留下來。 但她惦記著一個月沒見的rourou,暫時離開,去幼兒園接了狗,帶回宿舍喂它好吃的。 接下來的一周,江妙妙白天去陪陸啟明,和他談天說地,跟他講基地里和基地外的趣事。 晚上她就把江rourou接回家,將自己帶回來的食物都喂給它。 好不容易瘦下來些的江rourou又被她喂胖了,走路時屁股一扭一扭的。 美好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轉眼休假即將結束。 袁牧冰打來電話,催促她早點歸隊。 江妙妙不知該如何道別。 當面說再見的話,她估計會舍不得走。 想了一整夜,第二天干脆沒去實驗室,把江rourou送到幼兒園就走了。 早上八點,陸啟明醒來,本以為會跟往常一樣,看見那張熟悉的臉。 和她一起嘮嘮叨叨地聊著天,吃早飯。如果忽略周邊的環境,簡直就是他夢想中的生活。 然而他失望了,眼前只有冷冰冰的墻壁。 餐桌上擺著早餐,桌邊缺一個絮叨的身影。 工作人員遞給他一個袋子。 “這是江小姐留下來的,她已經歸隊了,說下次休假時再來看你?!?/br> 陸啟明沒有接那個袋子,并且一點也不想打開看。 說走就走,說來就來,從來不打招呼,把他這兒當菜園子呢? 欺負他追不出去是不是? 工作人員把袋子放在床頭柜上,忙自己的去了。 陸啟明悶悶不樂地過了一天,到晚上入睡前,忍不住把袋子拿了過來。 里面裝著一個紅本本,還有一張紙,紙上寫了一行字。 【基地里開通婚姻登記啦,但是你出不去,我找人開后門,辦了結婚證下來。 你收好,弄丟了我跟你急。不許拒絕,反正拒絕也沒用,哈哈?!?/br> 耳邊仿佛有女人的聲音在念這句話,他甚至能想象出她霸道和得意洋洋的表情。 陸啟明憋了一天的郁悶之情煙消云散,愉悅地打開紅本本。 上面有二人的大頭照和身份信息。 由于他沒辦法出去拍照,所以照片是P的,用得原圖是他進實驗室時,拍下來建檔案用的單人照。 他本來穿得是件黑色T恤,被修圖師P成立領白襯衫。 江妙妙的腦袋微微往他方向靠,笑得特別甜蜜,襯托得面無表情的他像被逼來登記的。 “傻子?!?/br> 陸啟明戳著照片上女人的腦袋,笑容掛在臉上,久久下不去。 - 江妙妙非常確定,劇情已經被自己改變了。 按照原文設定,救援隊這些人,在最后大結局的時候只活下來兩個。 一個袁牧冰,一個原男主。 但是因為她的指導,大家一次次避開險境,至今一個都沒死。 不死人是好事,可是劇情被改變了,會不會對后續情節有影響? 她的卜算能力畢竟是假的,要是因此發生突變,迎來更大的危險,那可怎么辦? 江妙妙在救援隊待了一年,所經歷的事和原文中的差別越來越大。 正當她害怕劇情完全失控時,基地那邊傳來好消息——疫苗研制成功了。 該款疫苗是針對沒被感染的人類的,只需注射完一個療程,便可終身免疫CCI病毒,即便被喪尸咬傷,也不用擔心感染風險。 專家們已進行了多次人體試驗,結果都很理想,抗體產生率達到了99.8%。 所有救援隊被緊急召回,排隊接受注射。 江妙妙也打了一個療程,第一天有輕微的低燒,第三天接受檢查,顯示體內已經有抗體了。 疫苗研制成功,陸啟明是不是可以重獲自由? 她迫不及待想去找他,卻被袁牧冰的電話叫去辦公室。 所有隊員都被叫到辦公室,救援隊隊長,也就是原文男主公布新任務。 “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協助軍隊消滅喪尸,從基地外圍逐漸擴展到每個城市。消滅喪尸要精準,不能留下遺漏。同時要盡量保護好城市里的建筑與自然環境,降低災后重建的難度。 任務中不能使用導彈等影響過大的武器,主要采取地面推進,依靠槍支及輔助措施,逐個消滅喪尸。 擊斃后的尸體集中運送到指定地點,統一銷毀。 重返城市的計劃已啟動,朋友們,我們要回家了?!?/br> 這是末世后幸存者們最期待的一句話,在他說完的同時,隊員們便控制不住激動的心情沖過去,將他高高拋起。 辦公室里一片歡笑,辦公室外面,大屏幕上正播放著最高領導人的發言,向所有人宣布這一則消息。 眾人走街串巷,歡欣鼓舞,死氣沉沉的基地從所未有過的熱鬧。 江妙妙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眼前狂歡的人們,雙腳蠢蠢欲動。 一只手搭在她肩上,袁牧冰道: “我跟實驗室打過電話了,他還不能出來?!?/br> “為什么?”她無法理解,“他已經完成了使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