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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來誰知道又能不能見著? 她反正晚上才上班,就在實驗室等,等到他回來為止。 rourou還在前臺,她先去領回了狗和咸鳥蛋,在門口的臺階上坐下。 期間有前臺過來讓她先回去,有事可以幫忙轉告。 江妙妙再一次拒絕,在臺階上扎了根。 她只坐著,不鬧事,對方也只好不管她,繼續忙自己的。 中午過去了,陳宏仍然沒有蹤影。 江rourou開始感到饑餓,不安地走來走去。 江妙妙把它拉過來,揉了揉它的腦袋。 “ 再等一等,很快我們就能回家了,乖?!?/br> rourou在她旁邊趴下,下巴委屈地擱在她腳背上。 又過去幾個小時,陳宏依舊沒出現。 江妙妙看了眼時間,見已經快上班了,只好起身準備離開。 就在她走出去才幾十米時,突然有人從后面追過來,按住她的肩膀,試探地問: “江妙妙?” 這聲音很熟悉,回頭一看,果然是顧長州。 他似乎剛出任務回來,還穿著作戰服和防彈衣。衣襟上有些血漬,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別人的。 江妙妙說:“是你?!?/br> 他點點頭,看了看周圍。 “吃晚飯了嗎?一起吧?!?/br> 她后退一步,與他拉開距離。 “不用了,我得趕去上班?!?/br> “我知道你的工作,我讓人幫你請個假吧?!?/br> “不用不用,我……” 江妙妙正要拒絕,顧長州忽然嘆了口氣,認真地看著她。 “我最近很忙,不知道會在基地待多久,給我一個單獨聊聊的機會,行嗎?” 有些事情遲早是要說清楚的,早說比晚說好,省得心里有負擔。 江妙妙答應了,二人找到最近的食堂一起用餐。 基地里處處都很公平,但到了顧長州這種級別也是有些優待的。 例如此刻他就能用自己的證件插個隊,提前打到兩份飯菜,與江妙妙找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 基地里的菜不是土豆就是蘿卜,偶爾會加點南瓜或臘腸之類的,主要取決于有沒有新的物資送回來。 江妙妙早就吃膩了,由于心情不好,也沒什么胃口,懨懨地吃了一點,便把飯菜喂給rourou。 顧長州看著她,目光捕捉到她每一個動作,一顰一笑,越看越覺得她像極了自己。 她真的是他的女兒嗎? 如果是,她和陸啟明的關系又該怎么辦? 沉默了一會兒,顧長州道: “上次你們搶走我的飛機,把我們關在房間里,按照基地里的規定,是應該驅逐的?!?/br> “怎么?你要趕我走嗎?” 江妙妙不但不擔心,反而有點小期待。 要是能把她和陸啟明一起驅逐,那可太好了,她愿意跟他變成喪尸瀟瀟灑灑走天涯。 不過顧長州的話很快打消了她的念頭。 “但是因為當時 你們還不是基地內的居民,不應該采用那條規定。所以在接你們回來之前,我就向基地申請了,由我來承擔那次的損失?!?/br> 江妙妙面露失望,“好吧?!?/br> “你不愿意?” 顧長州敏銳地察覺到她的情緒。 她搖搖頭,“當然沒有,只是……算了,已經過去的事沒什么好說的。你找我吃飯,只是為了聊這個嗎?” 顧長州手里的筷子停了兩秒,放在桌上。 “我想知道,你跟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她被遺棄時的年齡,她穿得衣服,還有她身上那種莫名的熟悉感。 都在這段時間里困擾著他,讓他夜不能寐。 江妙妙聞言也放下了碗,坦誠地說: “是我編的?!?/br> 顧長州怔住。 她早就想好了借口,不急不慢地說: “我以前看過關于你的八卦,知道你女兒的事,所以才那么說,對不起?!?/br> 他瞳孔微顫,緊盯著她,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 “全都是編的嗎?有沒有一句是真的?” 江妙妙避開他的視線,“沒有?!?/br> 他仿佛被人當頭潑了一盆涼水,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有人從旁邊路過,認出他,激動地跑過來打招呼。 顧長州什么也聽不見,放在桌上的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打招呼的人見狀不敢摻和,趕緊走了。 江妙妙下意識地摟住江rourou,問:“你生氣了嗎?” 她騙了他,可很多年前他也騙了陸啟明啊。 這頂多算一報還一報,而他付出的代價,遠遠沒有陸啟明的嚴重。 顧長州深呼吸了幾下,努力讓自己冷靜。 “那你的父母是誰?出生地在哪里?” 江妙妙道:“我的孤兒身份是真的,只是那些細節是我編的。你不相信的話,現在這個情況,我也沒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不如……我們做個DNA鑒定?” 鑒定出來不是父女,應該可以徹底打消他的疑慮吧。 這似乎是最好的辦法,基地里也有人能完成這項鑒定。 然而好字在顧長州嘴里打轉,就是說不出口。 這段時間是痛苦的,卻也是幸福的。 他曾經因女兒的死消沉了很久,得知她有可能活著,并且已經長大時,簡直愿意付出 一切,換她一輩子平平安安,無憂無慮。 若鑒定結果顯示她不是,那么最后的一點念想都沒了。 給了他希望,又讓他徹底絕望。 她為何那么狠心? 江妙妙提出建議,等了好半天也不見他說話,催促地喊了句。 “顧隊長,你覺得呢?要是同意,咱們今天晚上就可以去……” 顧長州猛地站起身,冷冷地丟下一句。 “我不做!” 江妙妙:“……” 不做就不做,那么兇干嘛。 “汪汪汪!” 本在埋頭吃飯的江rourou忽然抬頭沖他吼,仿佛在幫她罵他。 江妙妙安撫了它幾下,繼續問: “你確定?我覺得還是做下鑒定比較好,畢竟我并不想靠著這層關系占你的便宜?!?/br> 顧長州面無表情地說: “你就算想占也占不到?!?/br> “……好吧?!?/br> 她聳聳肩,起身問:“還有別的事嗎?沒事我回宿舍了?!?/br> 顧長州沒說話,于是她轉身就走,小小的背影被人群淹沒。 如同小溪匯入大河,很快就無法尋覓了。 回去的地鐵上,江妙妙通過大屏幕看到一則新聞。 原來顧長州前幾天帶隊去城市里為基地運送冷凍rou,期間遭遇喪尸伏擊,死了好幾個隊員,重傷的也不少。 由于有感染風險,傷員不能帶回基地治療,只能在外面建了個臨時手術室。 陳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