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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這一段往事,雖然心中對趙長風仍有余念,但那種念頭早已淡然。如今,但愿趙長風還能信守當初的承諾,在梁穎這件事上,會幫他一把。十幾年后重新撥打趙長風的私人電話,他的心其實還是忐忑的。曾經一直懼怕卻期待的事情,因為現在這次的事件而不得不求他。他想,人到底還是自私的,為了今后的事業生活,不得不豁出這個臉。明明在心里發誓不愿意再跟他有任何牽扯,可是終究他們還是逃不過命運的安排。“蘇焉瑾?原來是你?!本眠`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那時趙長風的聲音,特有的一種磁性而沙啞的聲音。“您知道我,是因為老師還是因為新聞?”他也不知自己為什么要問這么一句,難道是心里還期待著他能說出是因為方奪嗎?“你的老師?!壁w長風居然毫不避諱的說出了他的名字,而且亦如他心中所想,這個人并沒有在蘇焉瑾面前避諱自己的。“趙董事長英明,這次打電話給您我想您已經知道我的目的了吧?”“因為梁穎,我們英騰娛樂的總監。是嗎?”“是?!?/br>“你放心,既然他的勾當被我知道,我就絕對不會讓他傷害到你。我答應過方奪,只要我在位一天,他的徒弟就不會被我們英騰的人傷害。何況,在你之前,已經有人把梁穎的諸多罪狀呈上來了。我想不出幾日,他就會成為喪家之犬?!?/br>“已經有人對付梁穎了?難道是那個拍攝張海和梁穎視頻的人?”蘇焉瑾驚愕,“會是誰呢?會在這次事件上搗鬼,而且可以那么準確的知道梁穎的行程,想必一定是梁穎身邊的人。助理秘書,應該不會這么做。那些人恐怕還沒那個本事跟一個總監作對。聽說梁穎雷厲風行,卻為人暴虐,工作上他幾乎是完美無缺的辦好每一件事,所以即便性格如此你還是提拔他當了總監,那能讓他暴虐又被傳出他性格暴虐的原因又是什么?記得幾年前有個新聞,說梁穎公然與藝人在辦公室交~合。這樣的屈辱那個人又愿意甘愿承受的,所以日積月累的屈辱讓那人徹底爆發,從而有了如今這個結果。那梁穎旗下的藝人又是誰?是……凌宇么?”聽完蘇焉瑾的碎碎念,趙長風終于忍不住在電話里發出疑惑:“如果你不是蘇焉瑾的話,我還真以為你是他兒子呢。你怎么就跟他一個毛病,明明我就在這兒,你直接問我不就完了何必自己分析呢。呵,以前他也這樣,明明這個答案問一句就可以。但他卻偏偏愛自己分析,到最后還不是我跟他說。想那么多腦子不累么?這個毛病,你得改改。否則,遲早會跟他一樣什么事都會想不通?!?/br>“他什么事想不通了,您倒是說說看?”他有些生氣,話語中還有些跟趙長風對嗆的意思。“有什么可說的?他都已經死了,說再多有意義么?!壁w長風的語氣很是低落,他從電話里似乎就能聽見對方哽咽的聲音。雖然那老家伙掩藏的很好,但對趙長風很是敏感的他還是聽出了聲音里那微妙的變化。“您……別再愛他了?!彼D難的說出這幾個字,那一瞬間心居然是疼的。“蘇焉瑾,你真的很過分。你已經從我身邊搶走了他,現在他死了,你也不允許我再愛他,你到底還想讓我怎么做?我已經為自己曾經的過失向他懇求過很多次,我也愿意用余生來償還我所虧欠下的東西,可就是因為你,他說他不需要。就是因為你,他……”“不是的!趙長風你給我聽清楚!方奪,至始至終只愛過你一個人!他之所以會接受蘇焉瑾,是因為他跟當年你是一樣的!他還記得最初在一起時你們最美好的時光,他還記得你向他承諾會給他一個溫暖的家!只有你知道他自小沒有父母,是因為你的一句話,所以他才堅持了大半輩子!可是,你卻殘忍的把那個家送給了另一個女人!就是因為家族的利益,你把他的家給毀了!蘇焉瑾的存在,只是因為當年那個被毀的家又回來了,是因為他需要的家又一次出現在他眼前!拜托你最好別再說方奪喜歡蘇焉瑾這種話,這句話從你趙長風的口中說出來,他的心都會滴血!你知道嗎!”電話掛了。淚如雨下的他已經徹底的倒在了沙發上。他沒想到他會失控,沒想到會因為趙長風的一些話而心痛。不是已經看開了嗎?不是已經放下了嗎?他以為從蘇焉瑾開始他就已經放棄了,可是為什么……為什么現在會是這樣的局面呢。第17章第十六章016.屋子里傳來蘇焉瑾失控后的痛哭聲,那種撕心裂肺的聲音聽得詹銘奚心中巨疼。他始終以為自己只是需要那種安全感而已,殊不知屋里的那個人似乎才是最需要安全感的。只是他為什么會這樣呢?難道他喜歡自己的老師已經喜歡到難以想象的地步?詹銘奚的心仿佛空了,他感覺在這兒這么久看上去似乎什么都得到了,可是偏偏那顆心卻始終還在蘇焉瑾的胸口。此時都他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勸解蘇焉瑾放棄,畢竟他心心念念的人已經死了,說忘,他又怎么能那么殘忍,連一個死去的人都要嫉妒,說不忘,那他該怎么辦?終有一天他會被趕出去,到時候他會重新處于孤落的環境中,沒有任何依靠,沒有任何能讓他安心的地方。他太害怕曾經那種感覺了,失去了一切,最后只留下他這個孤獨的局外人,哥哥只是另一個讓他心痛的負累。至始至終,他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可是太多年,連他自己的依靠也漸漸消退的蕩然無存。詹銘奚不由自主的向房間走了進去,但是當他打開房門的時候,坐在沙發椅上的人卻沖他怒吼:“滾!別靠近我!”又一次,這個人又一次讓他滾。又一次這么無情的驅使他離開這個家。甚至,這個人從沙發椅上跳起來跑到他跟前,抓起他的衣領就怒不可遏的沖他發怒:“你為什么老是偷聽我說話!我同意你住進來可不是讓你做這種惡心的事!就算我們上過床,但那并不代表什么!詹銘奚我告訴你,你僅僅只是我的房客,僅僅只是能跟我上床的人而已!”“僅僅……是這樣嗎?”詹銘奚不敢相信,他似乎覺得自己已經幻聽,這個人怎么可以這么對他呢?他這么需要他,他為什么這么殘忍的要跟他撇清關系。“是!僅僅是這樣!所以,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不能你知道的是別偷聽,不能讓你碰的東西你最好別碰!”“那你呢?不能碰的,包括你嗎?”詹銘奚的目光忽然變了,那看似森然的笑臉似乎還有一些jian滑的意味,那種的沖擊感讓蘇焉瑾眼前的人充滿了危機感,他已經完全不是之前那個看似冷酷又十分可愛的男人,他甚至是一個jian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