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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接著說就被吳斐掛斷了電話,他氣鼓鼓往自己嘴里塞著餅干,活像是只倉鼠。傳聞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PVG董事長許蔚旸則在一旁貼心的送上一杯牛奶,幫他順著背,叮囑道,“慢點,吃這么急做什么?我又不會跟你搶?!?/br>宋晟亭不理他,一口氣喝光了牛奶,控訴道,“你是不會!但是林媽會!你看看他把我折磨成什么樣了?你這幾天抱我的時候都不覺得咯手嗎?”林媽是宋晟亭給林浩東起的外號,誰讓他一天到晚羅里吧嗦的像個中老年婦女。許蔚旸寵溺的看著宋晟亭,一邊是“老婆”一邊是好友,夾在中間真的不行,索性就想把火力轉向另一頭。“你不是讓他簽了個新人?那個新人一點都省事,他現在可沒空對你說教了?!?/br>“胡說!我家斐斐這么乖巧懂事,林媽肯定挑不出他的錯,最后還是要找我的茬?!?/br>“你都快三十了怎么還是一副涉世未深的樣子。吳斐整個人可不簡單。你不喜歡浩東,但你也應該知道浩東的為人,他昨天來找我,說吳斐這個人不僅難搞不聽話,還和一些海市權貴不清不楚的?!?/br>宋晟亭聽不下去了,“不就是一個顧繁嘛,你真當我傻???我早查清楚了,吳斐就是因為想和顧繁斷干凈才要和AGA解約的,兩人早沒聯系了?!?/br>許蔚旸親了一下宋晟亭的臉頰,連嘴邊的奶漬一同舔了個干凈,宋晟亭一下就紅了臉,乖乖窩在許蔚旸的懷中聽他說話。“浩東說吳斐昨天接了個電話然后就不顧他的阻攔直接走人了,接他的車全市找不出第二臺,到現在都沒有信。而且他最近天降資源,連嘉楠的封面都找上門了。你真的覺得他跟顧繁斷干凈了?”“臥...槽?”宋晟亭立馬想到剛才沒跟吳斐說出的消息,“這幾把搞個錘子??!”說完又立馬風風火火的給吳斐去了給電話。吳斐這邊掛完電話就去了廚房準備將昨夜當做夜宵卻來不及喝的湯湯水水處理了,只是卻死活找不到清潔用品,最后只能用清水多沖了幾次,隨后淘米,熬上小米粥。吳斐不是沒有發現顧繁家自他離開后從客廳到廚房都變了樣,只是勉力說服自己不去深思其中的古怪,有些事還是當做不明白,何必給自己添堵那?他發著呆,差點沒有注意到桌上手機的震動?!八侮赏つ阌惺聸]事???”“你是不是還和顧繁在一起?”宋晟亭一開口就直入主題,一點也不帶轉彎,也完全沒給吳斐緩沖的時間,“醫院里的那個女人叫莊語芊!掛了!再見!”宋晟亭之前就聽過吳斐之前的愛恨情仇,這番雖然了解到了“真相”,但其實內心料定顧繁并不知道莊語芊與吳斐的關系才會勾搭上,此刻他發覺吳斐又入泥坑,只能用這招刺激吳斐清醒。但他哪知到吳斐此刻的心情。吳斐慘白著臉,腦子里嗡的一聲,手機脫手都沒發現。莊語芊?他覺得身體里疼的厲害,他顫抖的扶著門框彎下腰。是同名同姓吧?一定是...這世上有那么多人叫莊語芊...吳斐像個哮喘病人般大口呼吸著空氣,脖子都暴起青筋,手心都攥出了血,壓抑著心臟處傳來的疼痛感。顧繁剛醒就聽見廚房傳來的動靜,背對他蹲著的吳斐讓他誤以為是對方打碎了碗?!澳阍趺催€在?100萬不夠嗎?”吳斐沒有吱聲,他費力顫顫巍巍的起身呆著臉將一碗小米粥端到顧繁面前,“喝粥嗎?”顧繁直視著他,沒有接那碗粥,“這又要多少錢?”“你在乎錢嗎?”吳斐問。“商人重利,我也不能一直做虧本生意?!鳖櫡苯o自己去倒了杯水,瞥到眼地上碎裂的手機,卻沒有詢問,徑直走出了廚房。吳斐卻仿佛被定格,仍舊端著guntang的粥,好像手是木頭做的不怕燙。商人重利,那顧繁你圖什么那?這三年你到底圖什么?顧繁倒是有些看不過去了,搶了吳斐手邊的粥放在一邊,此刻吳斐的手已經通紅了,更帶著之前攥傷。顧繁皺著眉也不知他抱了什么心態,去拿了藥箱,拉著吳斐做到沙發上,小心翼翼為他上藥。“現在當藝人的都跟你一樣閑嗎?還是說你是因為沒有通告準備賴在我家準備敲我一筆醫藥費?之前把話說滿的是你,現在缺錢低頭也是你。你是后悔了嗎?”“或許吧?!眳庆碂o悲無喜,語氣也是淡淡的,“顧繁,三年前為什么是我?”戲劇學院有那么多人,為什么偏偏是他。難道就因為他瞪他顧繁一陣嗎?顧繁是想報復自己嗎?吳斐笑了,因為他發現顧繁還真是能干出這種事的人。他這笑在顧繁看來莫名其妙,顧繁手一收,將藥丟向吳斐,“我很早之前和你在尋香見面的時候就告訴過你了?!?/br>藥膏砸在吳斐的額角,他沒有躲,眼神還是那樣呆呆的?!澳怯譃槭裁词乔f語芊?”顧繁有些琢磨不透,這話應該是他來說吧,又不是他和莊語芊亂搞。☆、第十九章顧繁微微瞥了吳斐一眼就開始沉默,隨后沒有半分羞愧和猶豫的吃著吳斐為他做的早餐。吳斐分不清顧繁到底有沒有認真思考他的問題還是用這種方式回避,或許更多是根本沒有將這一問放在心上。等一碗小米粥見底,顧繁起身,自然的將碗留在桌上,準備朝著書房走去,經過吳斐身邊時說道,“條件照舊,零花錢增加20%,AGA的開年大戲你也可以繼續演,你之前鬧得那一通我可以既往不咎?!?/br>顧繁自信這次吳斐會答應他的條件,他將昨晚與今早吳斐對他的照顧當做吳斐的示好和妥協。至于…莊語芊,她的謊言根本不能深究,隨便查一查就知道孩子是誰的。顧繁早就安排人為莊語芊做了羊水穿刺,然后將DNA報告送到了搞事富二代的妻子那里。那位富二代的妻子也很上道,把莊語芊寄養在他這兒,作為答謝,前前后后喂了他好幾塊“瘦rou”,明面上看不出來,但加起來他也賺了幾千萬。前幾天孩子一出生就接走了,他知道兩人不會離婚,但可想而知一場宅斗大戲是避免不了了,這回他也樂的看戲。只是這莊語芊的事情一解決,吳斐的事兒就成了新的問題,顧宴還在一邊煽風點火,鼓動人心。金絲雀就是金絲雀,哪怕養了三年又怎樣?怎么就特殊了?這只不行就換另一只。最重要的就是像林悠野說的一樣,這一切該由他結束,是他顧繁換了只寵物,不是他養的寵物自己換了個主人。吳斐不如顧繁知道的明白,他回看著顧繁,慘白著一張臉,嘴唇也發青,特別是下唇處帶著細小的咬痕,眼神空洞,對剛才顧繁開出的條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