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6
傅瀾揍他屁------股的沖動,“我說的是真的?!?/br>“信你有鬼!”傅瀾怕自己吵醒謝依帆,起身往門外走去!白傾夏要跟著,傅瀾指著謝依帆說:“不許你跟,我不想和你吵架,但我現在真的好生氣!你給我看好她!”白傾夏有些無奈,他瞬移過去抱緊傅瀾,把人環在自己的懷里,傅瀾掙扎得厲害,最后傅瀾啞著聲音說:“我太難過了,心好疼,求求你,讓我靜會?!?/br>白傾夏遲疑地放開了傅瀾,傅瀾往門口走去。走廊上傅瀾見到凌震靠在墻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傅瀾猶豫地叫了他一聲。凌震故作輕松,“帆帆睡著了?”傅瀾點點頭,“嗯?!?/br>兩人沉默,凌震率先打破安靜,“傅瀾,你和帆帆認識十幾年了吧?我經常聽她說起你……帆帆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孩,我當時追她,她一直拒絕。還告訴我,她有過前男朋友的孩子……”傅瀾不可置信地瞪著凌震。“不可思議,對吧?”凌震苦笑道:“正常女孩子不都想隱瞞黑歷史,可帆帆一字不漏地告訴我了?!?/br>傅瀾遲疑地問:“你……是不是很介意?”“介意,我當然介意!艸你媽!我恨不得把那個男人楸出來揍一頓,帆帆那么好的女孩,他怎么忍心傷害?”凌震憤怒地說著,接著又頹唐下來,“是我不好,明知道她身體虛弱,她鬧著要孩子的時候,我沒拒絕。我們是真心想要一個女兒,長著帆帆精致的五官,帆帆說她皮膚黑,女兒的皮膚要像我才白皙,不過臉和身材千萬不能像我,不然嫁不出去?!?/br>“帆帆給我描繪我們女兒的樣子,連名字都想好了,叫凌延緒。是上一個孩子的延續,也是我們兩個人的延續。我們都在期待這個孩子的降臨?!?/br>傅瀾心口像有把針在刺一樣,他想安慰凌震,你們還年輕,以后有的是機會要小孩??上в窒氲桨變A夏說的“子星黯淡”,話到嘴里又咽回肚子。傅瀾難過到極致,胸口悶,呼吸難,卻哭不出來。第101章終篇我執(三)傅瀾憑空消失了。在凌家為謝依帆心疼、擔憂的時候,在鄭若玲公司生意遭到重創、謝鳴揚被下屬彈劾的艱難時刻,在謝依帆需要人開解,尋找著傅瀾的時候,他不見了。無聲無息,消失了。凌震說最后一次看見他,是兩個人在醫院走廊說完話,傅瀾情緒低落,說自己要出去走走,呼吸新鮮空氣。從那個時候起,傅瀾就沒回來,沒人見過他。千百年來鎮定自若的白傾夏慌了,他有不詳的預感。他知道傅瀾把他留在謝依帆的病房內是生氣他的冷漠,氣他對身邊重要的人都抱著旁觀的態度,是不是有一天,傅瀾自己的家人出事了,他也會袖手旁觀。這是兩人交往以來,第一次紅臉。白傾夏想著讓傅瀾冷靜一會,再把人摟緊在懷里好聲好氣勸著,發誓下次再也不犯這種錯誤,讓寶貝傅瀾安心,讓他原諒他。他認識傅瀾的時間不長,但他不是沒分寸的人,更不是沒道義的人,在謝依帆需要他的時候,他不會因為和白傾夏吵架,就放任謝依帆不管。唯一的可能,是傅瀾遇到事了!白傾夏能考慮到下手的人只能是金堯。認識傅瀾以來,發生在傅瀾身邊的事件背后都有一個推手,一個看不清臉孔的人在蠱惑他們。“宇文律,不要以為你今生憨厚福相我就拿你沒辦法,我詛咒你來世經歷人生八苦,一生不得安寧!白傾夏,你愛這個人類愛得死去活來,我偏要你所求不得!還要讓你眼睜睜看著你最愛的宇文律經歷人類最凄涼無奈的八苦,你卻無法插手!夢境現實,你都對宇文律求而不得!”白傾夏腦海里不斷回旋著這段話,傅瀾是宇文律的轉世,那這一切就能解釋了!解釋為什么每次傅瀾出事,自己都來不及救他,為什么對能力自信滿滿的自己,靈力、禁制保護到了傅瀾身上通通失效,因為金堯惡毒的詛咒——尸體農場滿是尸體,林雨澤纏上傅瀾,要他幫忙找尸身,是“死”。人的壽命短暫,不過彈指一揮間數十載,死是正常的事,每個人都要“正視死亡,方有解脫”【注1】。死并不可怕,怕的是死后仍對這個世界有執念的人,比如林雨澤死不瞑目,經歷著rou體與精神上的分離之苦,因為他罪孽深重,以己私虐待無辜的孩子,所以“死”不能帶給他安寧,更多的是痛苦和懊惱。即使金巧巧、現在的宮外孕全是胎死腹中,仍代表了謝依帆應了“生”的環節。十月胎獄之苦,通過狹窄的生門,痛不欲生??山鹎汕?、現在被手術拿掉的“胚胎”,經歷的痛苦,甚至比“生苦”還慘烈上百倍。于書墨服用集用血澆淋才活得下去的火照花的目的,僅僅為了保持青春永駐,她怕“老”,所以不惜犧牲天真無辜的女學生。每個女人,看著鏡中明眸皓齒、皮膚光滑到老態龍鐘、皺紋溝壑滿臉,幾個人不回顧從前的美貌?不感嘆歲月的無情?游沅和唐木溪愛恨糾葛兩生兩世,上一世是游沅眼睜睜看著戀人死在懷里,這輩子他為了唐木溪有個好的人生,把蛇毒轉到自己身上,成全唐木溪活下去。兩個相愛的人,跳不出宿命的玩弄,相愛的人分開,為“愛別離”。李思齊對蘇覺不可告人的欲---望,他自私,想保全自己又想得到蘇覺,他沒有成為一個男人該承擔起的責任,對蘇覺強致愛,蘇覺無時無刻想著能遠離李思齊就好。偏偏李思齊看準他在學校當輔導員,跑不掉責任。本應該讀商科的李思齊,硬生生報了歷史系,籠絡同學當了班長,一次次借公靠近蘇覺。蘇覺怨他、恨他、憎他,卻因為本身的職責拿他沒辦法,是“怨憎會”。丁老板百病纏身,對面自己日益衰弱的身體、精神也深受折磨,苦不堪言。人類打從出生,就與病痛結下不解之緣。小兒麻痹、中年腰椎頸椎不好、老年高血壓心臟病,病痛跟了人類一輩子??上Ы裉斓娜祟?,自以為科技進步、特效藥不斷研發,就可忽視自然的發展規律,這樣做的結局是讓自己陷入沒有出路的死胡同,這是丁老板的“病”,也是社會的“通病”。剩下的“求不得”,是自己嗎?“白傾夏,你愛這個人類愛得死去活來,我偏要你所求不得!”上一輩子對宇文律的求而不得,金堯是打算這一世,讓自己再經歷一次嗎?白傾夏難得惶恐,他習慣了傅瀾的陪伴,如果哪一天傅瀾不在了,那是比凌遲痛苦成千上萬倍的事情。不對!人生“八苦”,還少一苦“五陰熾盛”,是誰應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