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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傅瀾身后圈住他的腰,“睡吧?!?/br>傅瀾短時間的呆愣后,捂著嘴角一臉深仇大恨,“你非得和我擠一張床?”白傾夏蹭了蹭傅瀾的后背,已經入秋,夜涼如水,小孩身上暖烘烘的,抱著真舒服,“你好像反過來了,這是我的床我的家,我愛睡哪就睡哪?!?/br>傅瀾用盡吃奶的力氣也掰不動白傾夏的手臂,“那我去客房睡?!?/br>白傾夏收緊手臂,“沒客房,你要睡就睡客廳?!?/br>“好!你放手!”傅瀾以為還要抗爭一會,沒想到白傾夏爽快就松手,他如蒙大赦,三步做兩步走往門口跑去,還沒開門,后面響起白傾夏涼涼的聲音,“金巧巧是蛇魂,是夢魘,要么你不睡覺,一睡著了她就出現,到時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br>對著房門呲牙咧齒,傅瀾氣得恨不得撲上去咬白傾夏幾口,他也就敢想不敢做,垂頭喪氣地爬上--床。“呦,你回來干嘛?不是挺有骨氣的?”傅瀾滿臉假笑,“白教授,我年紀尚小不懂事,別計較哈。睡覺?!?/br>作為一個新世紀的大好上進青年,不與老得作古的臭蛇妖斤斤計較,降低格調!白傾夏關了燈,滿意地又圈住傅瀾的腰,下巴抵在傅瀾的肩膀上,呼吸撩著他的耳根,傅瀾忍不住臉紅。傅瀾以為他會徹夜未眠,不料沒一會就呼吸綿長,睡著了。白傾夏嘴唇上揚,撐起上半身親吻著傅瀾的眉角,與他一起入眠。第57章金巧巧(七)傅瀾來到一處漫天青翠的高山上,山中奇峰匯聚,峭壁千仞。煙云在峰壑中彌漫,霞彩在巖壁上流光,美不勝收。隱在山林中有若有似無的金光閃耀,傅瀾視力極好,那是成千上萬的金蛇,有大有小,有粗有細,形態各異,它們十分有秩序地排列好,像做廣播體cao的小學生列隊,它們全部朝一個方向膜拜,時而頭抬起來,時而趴在地上,金色的眼眸中透露著崇拜與敬畏。傅瀾朝著眾蛇跪拜的方向看到一座高臺,正前方是塊高聳入天的巖石。明明距離有幾千米遠,但傅瀾就是能一清二楚看到石巖上鑿刻著一條“人面蛇身,尾交首上”的巨蛇,蛇像前陳列著食物和一條躺著的美女蛇!美女蛇上半身為人身,烏黑的長發及地,精致小巧的五官,薄如蟬翼的雙唇泛著瑩潤的水色,冰紫色的薄紗似有似無披在身上,露出肌若凝脂的皮膚,一雙金色的眼睛如星復作月,略有妖意。下半身是蛇尾,金色的鱗片閃閃發光。這不是夢中出現的金巧巧嗎?!她渾身是血,在蛇形、古代美人和小女孩的形態中轉換。此時祭祀臺上的美人,長著和金巧巧一樣的臉。明明是媚人的尤物,此時卻顯現出痛苦的神色。傅瀾才注意到祭祀臺下,跪著一個男子,同樣是人首金蛇身,樣貌精致出塵,只是男子眼神過于犀利陰沉,身上透出一種威懾。他嘴里振振有詞念著傅瀾聽不懂的吟唱,隨著聲音越來越大,男子好像陷入癲狂,他手中忽地變出一把刀,朝著金巧巧的蛇身劃了一刀,她慘叫幾聲,血滲透到地上,蛇像發出金光。男子欣喜若狂,“嘶嘶”地大叫,臺下數不盡的金蛇同樣仰頭尖叫,仿佛在慶祝天大盛典。蛇群漸漸散去,留下高臺上的金巧巧肚子舔舐刀傷,傅瀾才發現她藏在鱗片下滿滿的傷口。場景接著變化。金巧巧在一處幽靜的山洞外攔著容貌精致眼神陰沉的男子,兩個人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和肢體沖突。很奇怪,傅瀾這回能聽得懂他們之間的對話。金巧巧哭得梨花帶淚,“金堯,我是你的妻子,你的meimei,除了祭祀和詛咒,你什么時候正眼看過我?”被喚作“金堯”的男子一臉冷硬與不耐,“你攔住我修煉就為了這破事?身為金蛇族的圣女,你無從選擇?!?/br>“我知道我沒得選擇!”金巧巧潸然淚下,“我只希望你能對我好一點,把你花在修煉的時間分一點給我?!?/br>金堯嗤之以鼻,“無稽之談!”金巧巧泣涕漣漣,心如死灰,“我要下山?!?/br>“隨你!”金堯說完,頭也不回進了山洞。傅瀾驚悚,金巧巧是金堯的meimei和妻子,這不是luanlun嗎?還來不及細想,四周的景象變成“垂楊不斷接殘蕪,雁齒虹橋儼畫圖”的江南水鄉,冥冥天空,風煙俱凈,老人樹下悠然落棋,年輕人花間品酒,綠水白墻,紅花青瓦,蜿蜒的小河靜靜流淌。江南女子膚如雪凝,伊人如玉,撐一柄油紙傘,沿著雨巷翩躚而過。金巧巧與殷池,邂逅于百媚寫不完,千色畫不盡的江南。才子佳人,天雷勾地火,一拍即合,輾轉纏--綿??∧忻琅慕Y--合,總是那么惹火。隔著一床暈黃的紗帳,此起彼伏。傅瀾在一旁臉紅心跳,他一點都不想偷窺,特別對象還是熟人的殷池,腳卻被定住了,動也動不了。就在他覺得苦逼之際,畫風突然轉換,一條金色巨蛇與類似銀龍的生物出現在眼前,不變的是繼續繾綣,只是畫面變得很詭異很黃-------------暴,傅瀾囧了。一層紗幔遮不了它們巨大的身體,傅瀾受了驚嚇,可仍然止不住體內熱----血的沸騰,手往身------------下探去。白傾夏一把抓住傅瀾的手,開燈看著傅瀾滿臉通紅,大汗淋漓,暗道不好:金巧巧出現了!傅瀾掙扎得厲害,身體越來越燥-------熱,他完全沒有醒來的意識。白傾夏用力制止他的行動,發出神識向傅瀾大腦探去,以往,白傾夏和金巧巧一脈相承,殷池或多或少能追蹤到她的足跡,可對于白傾夏,只要他出現的地方,金巧巧總能感知和避開他。這一次,白傾夏也只是試試運氣,結果卻真的進入到傅瀾的夢魘中去。一睜眼,白傾夏就看到傅瀾目瞪口呆地看著一蛇一蛟交------纏、畫面不------宜的場景。白傾夏有些許尷尬了,那是他的母體和父體,雖然打從他孕育的那刻開始,就能感知外部的一切,其中少不了金巧巧和殷池的親昵,可聽著聲音和親眼所見并不一樣。他想捂住傅瀾的眼睛不讓他看,卻驚奇地發現他與傅瀾之間隔著一層膜,他只能眼睜睜傅瀾面紅耳赤地“自給自足”,雙重刺激下,白傾夏自己呼吸也不穩起來。好不容易熬過這一幕,是金巧巧發現自己懷孕了,她徹底慌了。作為金蛇族的圣女,她沒為金堯孕有一子一女,可她卻為金蛇族的死對頭銀蛇族已經化蛟的少主殷池懷孕!她百般糾纏殷池帶她走,一開始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