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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一步轉身半趴在廁所門想慶祝自己總算沒生命之危,這一趴眼角掃到隔壁廁所露出來一只腳,腦袋一當機對著還沒走出去的白傾夏喊:“大哥,你忘了你男朋友還在里面!”說完傅瀾再次被自己蠢哭了,萬一里面的人是被吸---干了陽---氣死了呢?腦海中腦補出一系列采---陽補--陽、吸星大法、轉他人的元氣為己用的劇情。白傾夏腳步一頓,回來頭朝傅瀾邪佞一笑:“哦?我們只是火包友,他只是被做---暈了,你可以打電話叫救護車?!闭f完大步流星走出去。被……被做---暈了……原來真有人被做---暈???以前宿舍的哥們怎么炫耀他把女朋友做---暈只當是吹牛,沒想到真有其事。傅瀾頓時覺得很勵志,他以后一定也可以!咦?!現在不是想這些有的沒的吧?傅瀾深深覺得自己神經大條到沒救了!他應該趕緊換衣服然后假裝上廁所發現有人暈倒,再跑出去喊人來幫忙才對呀!作者有話要說:好擔心被鎖啊,我盡力內斂了…第38章能力初現一天的大起大落,驚心動魄,傅瀾累得把自己甩在酒店柔軟的床上不想動,這人生太跌宕起伏了,小心臟有點接受不了,這些都要歸功于他異于常人的眼睛,可以看到奇怪的東西。師父說他上輩子欠了情債,這輩子都不會風平浪靜。傅瀾三歲剛學會搖搖擺擺走路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全家人才發現小兒子不同常人之處。傅家祖孫幾輩都是當兵的,從最底層的小兵慢慢熬到他爺爺的將軍,傅瀾的伯伯傅維子承父業從軍,在軍界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傅瀾的爸爸傅立一反常規做起生意,把爺爺傅國魂氣個半死,所幸經營得風生水起,阻止無效后傅國魂只能睜只眼閉著眼。傅瀾家規一向嚴格,子孫后代個個家庭美滿,社會中烏煙瘴氣的豪門爭奪財產或養小三的現實根本不可能在傅家兄弟身上出現,否則一家之主的傅國魂和奶奶翟心荷會先一棍子打死不孝兒。傅瀾的mama應書曉是個畫家,學生時代的她與在法國游學的傅立一見鐘情,結婚后感情甜蜜,生了傅斑和傅瀾兩個兒子,取自“色彩斑瀾”,希望自己孩子的人生能像顏色一般豐富,多姿多彩。加上大伯傅維家的三個兒子,年齡最小的傅瀾是整個家庭的呵護寵愛的對象。傅瀾家住郊區富人區的別墅,家里在mama應書曉的布置下溫馨舒適。事情的發生平靜得沒一點波瀾,那天應書曉呆在二樓的畫室畫油畫,保姆在一樓廚房內給小傅瀾準備甜品,咿呀學語的傅瀾在客廳滿地跑。二十分鐘后等到保姆做好甜品到客廳找傅瀾的時候,發現小少爺不見了!大門窗戶關得好好的,應書曉和保姆在整個別墅內、花園里仔仔細細找了幾遍,調視頻監控也沒發現傅瀾自己走出別墅的身影,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應書曉嚇得魂都快沒了,傅瀾只是個兩歲的小孩,平時也不貪玩,他的身高夠不著門鎖,肯定不是他自己走出去的。這一消失,杳無音訊。報警、尋人啟事,甚至出動軍區的力量找傅瀾都沒消沒息。整個傅家陰云籠罩,愁眉慘淡。應書曉茶飯不思,哭累了睡,睡醒了繼續哭,傅立什么生意都丟掉了,全心全意找兒子。半個月不分日夜的尋找卻沒半點進展,傅家做了最壞的打算是孩子被撕票,最好的結果是孩子被拐出本省,只要有一線生機,傅家就永不言棄地繼續找下去。就當傅家把尋找范圍擴大到鄰省的時候,警局傳來消息說有位生物學的教授進篤慶里山采樣時,發現一座破舊的古廟,廟里有個老和尚帶著個年約三歲的小和尚,孩子的模樣長得像傅家丟失的傅瀾。傅家位置在本省省會的郊區,地處省會的南邊,篤慶里山則在省邊緣一座不起眼的城市北邊,這座城市距離省會700多公里,開車要6、7個小時才到,搭飛機要2個小時。篤慶里山高聳入云,擁有廣闊的原始森林,是多種野生動物的棲息地,終年煙霧環繞,不見天日,渺無人煙,是國家列入重點保護的生態系統之一。傅家找傅瀾的第一時間就通知全省的警察系統,這座不起眼的小城市也一并通知,要不是這位省會去調研的教授,沒人會想到找到山里去,這山還與傅家距離相差個十萬八千里。著急的傅立夫婦動用哥哥傅維軍區的飛機,連夜把他們送到篤慶里山附近的機場。在當地向導和教授的帶領下,爬了一個上午的山路,九曲十八彎,忍受蛇鼠蚊蟲的叮咬,終于在傍晚時分到達古廟。遠遠就看見一個中年和尚帶著個小和尚在一片空地上打坐,哦不,正確來說,是大和尚在念經,小和尚躺在師父懷里睡得不亦樂呼。應書曉最先認出兒子,跌跌撞撞哭叫著朝兩人跑去,傅瀾聽到熟悉的聲音,先是以為在做夢,睡眼惺忪還沒反應過來就給應書曉抱了個滿懷。熟悉的懷抱讓傅瀾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抽噎著喊道,“mama!mama!”傅立也急匆匆跑過來,眼眶紅紅的看著母子抱成一團,又哭又笑。應書曉緊緊摟著兒子用力親了又親,趕緊低下頭檢查兒子有沒有受傷,發現傅瀾除了皮膚黑了點,變成個小光頭外,其他完好無損,精神也好。“阿彌陀佛?!?/br>旁邊一道有磁性的聲音打斷團圓,傅立這才想起這位可能是救命恩人的和尚,立即恭恭敬敬的向和尚鞠個躬,道出心里疑問,“大師,不知您怎么稱呼?究竟怎么回事?我家傅瀾怎么會在您這?”“阿彌陀佛,貧僧法號虛衍。我知道施主有很多疑問,不如請各位移步殿里喝杯清茶,再一一說明詳情?”“那有勞大師?!?/br>這位慈眉善目,身穿灰色袈裟的中年和尚便在前面帶路,引著大伙朝不遠處的寺廟走去。映在綠樹叢中的寺院,杏黃色的院墻,青灰色的殿脊,蒼綠色的參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紅的晚霞之中。走近建筑物,立馬就看見了一座舊得不能再舊的寺廟,它的屋角、屋檐都沾滿了塵土,看起來十分陰森,在傍晚霞光的照射下它就像一棟“鬼屋”。一行人來到了寺廟的中央,一位頭戴黑珠、伸手張指的“如來佛祖”呈現在眼前。佛像正前方是一張破舊的四方木桌,劃痕斑斑,年代久遠,但收拾得一塵不染。木桌上擺著一套瓷器,造型優美,風格獨特。瓷質“白如玉、明如鏡、薄如紙”,傅立直覺這套瓷器價格不菲,內心暗道這位虛衍和尚可能臥虎藏龍。虛衍請各位入座后,執起茶壺給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