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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把視線轉到他身上,全是詫異的表情。胥墨這下老臉掛不住了,訕訕的補充著說:“我、我是說,人家孟林,現在是大忙人,像我胃疼這種小事,怎么好意思麻煩他??!其實我真沒事,我吃點藥,隨便吃點東西就好了!你們不用擔心,我沒他孟林在身邊,我還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好了,好了!小楊,你準備一下,晚上行動的東西,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等我一齊走??!”說完,他站起來,逃一樣的匆匆地往門口走去。可誰知,他剛跑到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就看到辦公室門外、走廊上,立著的一個身材高大的身影,那便是胥墨。他正雙手抱在胸前,靠在墻上,一動不動,沉著臉,一臉深邃地看著已經停在的胥墨。兩人四目相交之下,兩邊都沒說話。胥墨看到孟林表情陰沉,便知道他此刻正在生氣。他心里格噔了一下,心想:“他這么生氣、難道……剛才的話,他都聽到了???……我、我也沒說錯什么?。。?!他還生什么氣?。?!說到底,我都還沒生氣喃?!昨晚的事,現在的事,都沒說清楚……,他倒還來擺臉色!別人怕他,我可不怕!哼!誰理他???”胥墨深吸一口氣,立刻別開眼神,板著臉,快速從他身前走過。從余光中看到孟林沒動,心里頓時松了口氣。可當胥墨剛要松氣的時候,孟林突然沉著嗓音說出一句話:“……你、不需要了嗎?……這么快嗎?”胥墨聽后,身子頓時像定格一般,沒了動靜,呆立在原地,竟連回頭去看那孟林的勇氣都沒有。那一瞬間,他的腦子里是一片空白,他太熟悉孟林,孟林那責備的語氣,冷冷地感情、還有隱藏其中的失望和無奈,詔示著,他們之間久經考驗的特哥們情誼就要結束了。但他這話是什么意思?是問自己不需要他了嗎?可、自己只是不爽,卻并沒有說不需要他啊……,怎么他會這么想?大家不是好好兄弟嗎?他……才離開多久啊,他就已經不信任自己了嗎?!一想到兩人的關系,也會蕩然無存的時,竟讓胥墨心里隱隱有些心疼、有些氣悶。等胥墨回過神時,終于發覺一件事,原來,他……有多舍不得離開孟林!他有多希望他們之間的感情,還是以前那樣好、永遠不變?。?!終于覺得自己想通了,胥墨趕緊回頭,想跟孟林說什么。沒想到,他卻看到的卻是,孟林已經轉身走回重案組的辦公室,對身邊的那個女警,淡淡一笑,便和她一同去忙了。這一刻,胥墨終于清楚地認識地心口被灼燒的疼痛,原來是這么痛!但……他還是忽略了最重要的——痛的原因!唉!胥墨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樣走出辦公樓的、又怎么走回來的,他只知道腦子里是一片混亂!一直到了晚上,胥墨才強打精神,帶著小楊,全副武裝,一齊參與抓捕行動。這是一個盜竊團伙的案子。前期,他們已經跟蹤了很長時間了,掌握了大量的證據,今晚就要端老巢的時候。按照要求,在線人的帶領下,先到了這個團伙藏匿的小區內,胥墨和小楊換上物管的衣服,終于來到了團伙所在房屋門口。而其余的人都按照計劃,分別隱藏在旁邊,伺機而動。胥墨敲了門,里面的人很警覺,隔著門來問著。胥墨佯裝物管,答得游刃有余,令里面的人放松警惕。當里面的人打開門時,胥墨一眼就認出,開門的人就是團伙之中,名號叫黑山家伙。胥墨忙把早準備好的物業單拿上前,絆住他,跟他東扯西搭。他跟小楊使了眼色,彼此確定了里面有人之后,胥墨趁黑山放松警惕的瞬間,一個小擒拿,捂住他的嘴,便將黑山壓倒在地。第4章4愛上穿制服的你(四)一早隱藏在旁邊的同事們,趁著這個機會,一哄而上,齊齊涌入房間內,把里面的眾人全部制服,悉數圍在當中。這邊胥墨按倒的黑山之后,早有同事過來,把黑山綁好帶了出去。胥墨這才抽出身,往房間內走過去。一看,里面的情況都控制得不錯,正在一一綁人。小楊也在里面表現很好。胥墨松了口氣,目測起里面的人,至少都有10個人,心里哀嘆,今晚又得加班審人了!哎!正想著,原本蹲在墻角、抱頭的一個嫌疑犯,突然站起來,快速將看守自己的警察撞倒,猛地朝著離他最近的小楊(因為小楊站在門口,只要突破了他,便可以逃脫),撲過去,不知何時手里多了一把尖刀,直直地就刺下去。而胥墨離小楊是最近的,他反應奇快,大吼一聲,不及多想,一個箭步,一推一撞,已經沖上前去,將小楊重重地彈開,右手一伸出去,格檔下了那人的尖刀,頓時便覺得手掌上一麻,抬眼就看到對方身形停了下來,似乎是傻了。趁此當口,胥墨立刻發力,提腿便朝他踢過去,那力道十足,呯的一聲,便將那人踢翻在地。而旁邊反應過來的同事,已經沖了過來,牢牢地將這人制服,押了出去。胥墨見人已經被制服,忙回神去看小楊,見小楊無事,松了口氣,他大概是嚇傻了,帶著戲謔的口氣教育他:“這小兔崽子,差點被他得逞了!我說小楊,下次小心點!你這是嚇到了?怎么一副要哭的樣子?”果然小楊是一臉快哭的樣子,沖著胥墨大叫喊著:“胥哥,我、我沒事,有事的是你?。。?!你、你、你的手——留了好多血??!”經他一提,胥墨才察覺哪里不對,忙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愣了兩秒反應,才哇的一聲大叫起來:“完了!刺穿了?。?!”事實上,不僅是手掌被刺穿,而且刀還插在手掌上。也許是已經痛到麻木了,胥墨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當他意識到現實的時候,手掌才后知后覺地傳來了鉆心刺痛,真真地是痛不欲生!胥墨忙用另一只壓著自己的手腕,咬緊牙關,一面給自己止血,一面安慰已經六神無主的小楊,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地說話:“沒事,只是不疼,一點不疼!被刀刺插而已,你快送我去醫院就好了。只要把刀撥出來,縫合、縫合就好!沒事、沒事!”這時,已經騰出手的小江,沖過去立即用對講機,朝指揮忠心那邊傳遞消息,報告有同事受傷的消息。在醫院的急救室,胥墨一直強忍著自己的疼痛,直到醫生拔出刀、上麻藥,一直都沒叫出聲。醫生邊細致的進行縫合邊夸他,胥墨卻一直皺眉不敢松牙關。小楊看他強忍的樣子,一直在旁安慰他,給他擦冷汗,又是內疚、又是難過。胥墨本身就痛,又偏偏就看不了別人這種要哭要死的感覺,嘆著氣反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