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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翻來覆去問了幾遍,說完便冷了場。三人面面相覷半天,還是溫爾小心翼翼地提議:“要不您再說說您的畫吧,我挺感興趣的?!?/br>別寬安霎時被他逗笑了,擺了擺手:“算了,你倆沒事別在我這里耗著了,該干嘛干嘛去吧?!?/br>見溫爾還在遲疑,別寬安笑了下:“我不比林玫,注意不到什么生活上的細節,就算見到了也只會想這些東西要怎么展現在藝術里,所以我離了畫就是極其沒意思的一人?!?/br>別寬安說了不留他們,就絕不是矯情,已經站起了身:“我也不是什么孤寡老人,平常都忙著,不用總是惦念,有什么事我學生也跑得勤快。我看你倆挺好的,都有心了,希望你們以后能一直好好過?!?/br>“我不怎么會照顧人,也很少干涉人,所以可能經常疏忽了家人?!眲e寬安把兩人送到門口,看了別緒許久,像是有些歉意,但更多的是坦誠和驕傲,“你mama總覺得我不負責任,但我相信每個人都有他不同的活法?!?/br>別寬安慢慢將目光轉向溫爾,少頃,他稍稍往后退了半步,看著面前立在一起的兩人:“我只希望我的兒子們都幸福?!?/br>作者有話說:四十七章解鎖了,完整版去微博@能裝船兒,才注冊,不一定搜得到,不看也不影響,反正是一輛半遮半掩的小破車。預計下章或者下下章完結。第五十三章53.別緒和溫爾用了幾天時間把帝都的事情都處理清楚,于二十五號下午回到了溫故。一切都沒什么變化,溫爾卻覺得自己像是離開了許久。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他每一步都邁得有些恍惚,身體在憑借慣性前進,腦子里卻空空蕩蕩的,有一瞬間溫爾甚至弄不清自己身在何處。直到站在溫故門前,他才找到應有的歸屬感。也許是因為不知不覺間,他只把有別緒的地方當作家了。溫故有兩個多月沒人待過,積了一地灰塵。拉開卷簾門,細小的飛灰閃著被陽光燙過的金色,直往他們臉上撲來,讓溫爾拎著包愣在門口,一時無從下腳。在他記憶里,溫故從沒空置過這么長時間。溫爾所有的計劃都只能暫時擱淺,放下包,找出抹布和拖把,先準備打掃衛生。別大少爺雖然特意訓練過,但家務事實在拿不出手。他幫溫爾擦著書架,手臂隨意一帶,就算擦完了一排,留下淺淺的灰塵中一條亮眼的痕跡。溫爾在旁邊看得心驚膽戰。這少爺頭一回幫他洗碗,就磕碎了他最喜歡的一套盤子,現在眼見著那架子上最精致的玻璃花瓶也即將不保,趕緊招呼別緒罷手。別緒在一旁已經擦得上了癮,被溫爾叫停時還望著書架念念不舍,好半天才去洗了抹布,無所事事后便開始煩人地圍著溫爾轉來轉去。溫爾發現他真是沒一點概念,專挑自己拖過的地方踩,趕也趕不走,無奈之下,只能先放了拖把,專心去哄這個時不時就感覺自己委屈巴巴的幼稚鬼。等溫爾大致把兩層樓收拾出來,天已經完全黑了。別緒被禁止幫手,理由是他會越幫越亂,反正做完也得讓溫爾再重新返工,還不如消停會兒就在旁邊看著。溫爾正從里往外拖地,邊拖邊趕人,別緒往前湊了幾次,最后終于學乖了,就老老實實地蹲在門口的小圓桌邊等。他隨手翻翻桌上擺著的雜志,那還是兩個多月前他翻過的舊刊,一直沒有更新。別緒四周望了望,沒看到他想找的,便提高聲音問溫爾:“這兩個月的雜志寄到哪里了?”溫爾被他問得一愣,接著便欣慰他終于找到了適合自己做的事情,報了個地址,交代別緒把雜志都取回來。寄送點其實離溫故不遠,但別緒不知七彎八拐地走到了哪里,一個多小時后才搬著一堆東西回來。溫爾連忙迎上去接,瞄了一眼發貨單,隨口問:“這個月的雜志還沒到???”“沒呢,這個月發售周年特刊,可能會晚一點吧?!?/br>他幫著溫爾把書和雜志壘到小桌上,換了幾種分類方式反復排列,來來回回擺弄許久,突然“蹭”地站直了,待溫爾疑惑地抬起頭來,又猛地俯身,壓到他眼前。別緒附到溫爾耳邊,似在竊竊私語,說得神秘又得意:“我在上面發表了迄今為止最滿意的一篇稿子?!?/br>霎時,溫爾的眼睛亮了起來,完全想不起擦灰拖地這回事,眼巴巴地挪了兩步挨到別緒身邊,想讓他多透露一點消息。畢竟在溫爾喜歡上別緒之前,他更是游有方的忠實粉絲。別緒不肯再說更多,賣著關子:“反正過兩天你就知道了?!?/br>溫爾軟軟地和他對視幾秒,見瞪眼賣萌不奏效,撇著嘴縮了回去,不滿地碼著手里的書。最上面一本正是上一期游有方拍攝的作品做封面的雜志,他憤憤地把那頁紙翻來翻去,弄出嘩嘩的聲響,但終究不舍得做更過分的事。別緒看著溫爾的小動作,覺得簡直可愛爆炸,心里biubiubiu地放著煙花,還要忍著笑端著表情作嚴肅狀。他很有心機地清清嗓子,再加一劑猛料,勾得溫爾故作冷酷的心更加癢癢:“其實不止文章你可以期待下,我還準備了配套的驚喜?!?/br>三天后,溫故迎來一批熟悉的客人。溫爾一早拉開大門,就見到幾個人佇立在門口,最前面的是周如是,正舉著手機像是要打電話。他見到溫爾,把手機收回兜里,開門見山道:“我過來看看?!编嵶藦闹苋缡巧砗竺俺鰜?,笑嘻嘻地沖他揮了揮手。他倆旁邊還跟著一個有些眼熟的小伙子,禮貌地叫了溫爾一聲。溫爾隱約想起來他是周如是手底下的一個編輯,似乎還和別緒對接過,只是完全不懂他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別緒聽到動靜從樓上下來,一眼看到門口“對峙”的幾人,沒有絲毫驚訝,十分自然地向他們打了個招呼。溫爾雖然摸不著頭腦,還是趕緊先把人迎進來。周如是不用等主人招呼,就毫不見外地開始四處參觀,鄭姿跟在周如是后面轉悠。那小伙子看上去有些靦腆,全程對著溫爾微笑,在溫爾的視線盲區,做賊般地碰了碰別緒的手臂,要找他說話。溫爾去后面的小廚房給客人泡茶,那小伙子趕緊趁著機會,像做非法交易似的,急匆匆地塞給別緒一樣東西,又沖他露出一個會心的迷之微笑。家里才打掃,茶具還沒來得及清洗,好歹茶葉還有存貨。溫爾折騰半天,托著幾杯茶水出來,外面的人已經被別緒安置好了。周如是喝了口茶,完全不顧溫爾懵逼的狀態,對別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