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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在同一個頻率上砰然跳動,耳膜里鼓動著血液激蕩般的聲音,秦進狠力地扯拽著秦釗的腰帶,聲音里染著哭腔,像只在撒嬌的小貓:“你幫幫我呀……快點幫幫我……”纖長的手指挑開帶卡,腰帶被整條抽出,秦進還沒來得歡喜,他的手就被反剪過去,用腰帶捆住,束在了身后。“哎?”秦小進余額不足的智商在這種時候充分暴露,他愣頭愣腦地轉頭去,想搞清楚為什么好端端的他的兩只手都動不了了。下一秒,秦釗學著他的樣子咬住了他頸側的皮膚,牙尖微微陷入,濕潤的觸感裹著細碎的疼。秦釗道:“寶貝兒,是你主動找上來的,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可就由不得你了……”褲子被剝掉,同內褲一起卡在腿彎處,將雙腿箍住動彈不得,秦進難耐地扭動了一下雙手,怒道:“姓秦的,你勝之不武乘人之危卑鄙無恥又下流!”秦釗笑了起來,道:“成語學得可真好,不過這里一共兩個人,各個都姓秦,你究竟是在罵誰!”話音未落,秦釗很是惡趣味地咬住了秦進胸口處的一粒,齒列輕合,秦進疼得哆嗦了一下,同時有隱秘的快感自腹下涌上,他啞著嗓子,喃喃控訴:“當然是你!為長不尊,卑鄙又下流!”秦釗拉開拉鏈,放出早就興奮不已的自家兄弟,同秦進的一起握進掌心,沿著筋脈暴起的弧度上下滑動,時緩時快,時輕時重,秦小進分神吐槽了一句,心道,您老是不是在國防航空部進修過???專門研究過怎么打……飛機。心有靈犀這玩意就是個美好的幻想,秦釗當然不可能察覺到秦進的腦洞已經開到了國防航空部,他半是撩撥半是挑逗地輕咬著秦進的下頜處,含笑道:“我不卑鄙不下流,某生活可就沒這么多花樣了,你舍得嗎?”腹下的快趕積累到了極致,秦釗只用一只手便收走了他半條命,秦進向來能屈能伸,現下不是計較民族氣節的時候,他極乖覺地軟著嗓子哀哀地求:“舍不得舍不得……當然舍不得……再快一點……就差一點點了……再快一點……”秦釗的笑容里滿是惡劣的味道,他突然放開自己,單單只握住秦進的,道:“我還沒痛快,你就想舒坦,可沒有這么便宜的買賣!”秦進就差臨門一腳生生被踩了剎車,激得額頭上沁出了薄薄的汗,他枕著秦釗的肩窩,吻著他的耳垂,哀哀地求:“要怎么樣你說嘛……求你了……快點……好難受……”車上自然不可能備著潤滑,護手霜倒是有一管,水果香氣,滋潤度極高,秦釗正準備倒出來一些,突然想到現在不僅是沒潤滑的問題似乎連T也沒有。同性親昵本就是違反常理的一件事,染病的幾率極高,若是別人他大可不管不顧,但是換成秦進一分一毫他都舍不得冒險。他太喜歡現在的生活和生活里的人了,他想兩個人都平平安安的,長命百歲,一起變成小老頭,拄著拐棍,沿著江邊遛鳥散步。秦釗苦笑著親了親秦進的額角,低聲道:“寶貝兒,是我考慮不周,車上沒備東西,你乖,忍一忍,我們先回家?!?/br>秦進瞪圓了一雙黑燦燦的眼睛,小松鼠似的賭氣道:“這個時候你讓我忍著!跟直接廢了我有什么區別!秦釗你故意的吧!你他媽就想看我難受!你是不是緩過勁來覺得跟我做這事兒有點惡心???”秦小進清奇的腦回路在外力的促動下,奔著牛角尖的方向就去了,他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眼睛里驟然溢滿淚水,說出來的話卻像針,尖刻又扎人,他道:“現在才想起來惡心是不是晚了點?便宜都占夠了,才想起來我不是你要的菜,你他媽把我當人看了嗎!我是天生的同性戀,你不是,你是正常人,是被我拐帶著成了變態,現在想走回正常路了,是嗎?但是你可得看好了,你底下的東西還硬著呢,你他媽回得去嗎?!”秦釗一向不擅長隱忍,有些時候比秦進還要急躁易怒,怒氣涌上來的瞬間,他想也沒想揮起一巴掌便抽了過去。秦釗還算有些理智,記得控制力度,但是他忘記了現在兩個人是何等的親密無間,再輕的巴掌落在臉上也是雷鳴般的響。“啪”的一聲,秦進一甩頭,正撞在車窗玻璃上,溢在眼眶里的淚水全部落了下來,仿佛一場雨,他的手被束住了,額上和心里再疼,也沒辦法去揉一揉。濃郁的黑暗擋住了他被淚水打濕的悲哀又無措的表情,秦釗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那一句又一句尖刻刺人的話。秦釗聽到那一聲脆響不是不后悔,不是不心疼,但是轉念想起那些不識好歹的話,又覺得無比憤怒,咬牙道:“秦進,跟我說這種話,你有良心嗎!是啊,我是被你拐成了變態,這他媽是事實,你得承認!”兄弟倆一母同胞,優點上各有各的長處,缺點上卻相似得可怕,越在氣頭上越不會好好說話,一字一句非得橫著出來,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可勁兒的互相糟蹋。“變態……”秦進喃喃地念著這兩個字,心像刀割似的疼,眼淚落得愈發洶涌,偏偏悄無聲息,眼前驀然閃過秦mama提到這兩個字時厭惡的神情,胸膛像是生生裂開,冰冷的風雪涌進來,空蕩蕩的呼嘯著。這就是你給我的評價!這就是我在你心里的位置!真到位!真貼切!話音未落,秦釗就知道自己犯了忌,再怎么生氣,再怎么吵架,也不該在最疼的地方捅刀子,更何況秦進疼,他也不會好受。哄人的話都已經涌了嘴邊,他不該動手,是他的錯,他先退一步,本來已經有了和好的趨勢,偏偏秦進搶先一步開了口,明明已經哭得滿臉淚水,吐出來的話卻依舊尖刻得不見轉圜:“秦釗,你丫知道什么叫站著說話不腰疼嗎?我是變態我承認啊,你呢?你他媽還以為自己多圣潔多白蓮呢?都他媽跟我滾到一起了,你以為自己還是什么好東西嗎?你不是有潔癖嗎?有潔癖還能跟我滾到一起,你丫潔癖也是假的吧?假潔癖和真變態,咱們倆天生就該在一起混著,般配!”秦進這話在貶低秦釗的同時也是在加倍的踐踏自己,典型的傷敵一百,自損三千的路數,但凡秦釗還有一點點理智,不過是拍著他的后腦罵一句“傻逼”,輕輕松松地將這頁翻過。偏偏秦釗也在氣頭上,本來心火就盛,再加上那些沾著火星的話劈頭蓋臉地砸過來,整個人都快炸了!臉上浮起冰冷到近乎自虐的笑,秦釗兩下扯松褲子上的拉鏈,青筋暴起的手臂狠狠地箍著秦進的肩膀,冷笑著撕磨著,掙扎著痛苦著,嗓音啞到最低,對秦進道:“般配?混?呵,行!秦進,你哥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真正的混!你記住了!”沒有潤滑的進入,凌遲一樣的疼,秦進從來沒有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