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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心虛的聲音。話音剛落,脖子上就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顧長弦癱著臉,給人輕輕捏著脖頸,問:“好些了沒?”慕朗清:“還行,再重一些?!?/br>顧長弦稍微加重了力道。本來酸麻的地方被這么一按,慕朗清爽得險些叫出來。“還酸么?”顧長弦看上去對人脖子疼這件事很上心。慕朗清感動道:“好多了?!?/br>顧長弦:“那轉過頭?!?/br>“嗯?”慕朗清扭過頭,又恢復了剛才那個和人近在咫尺的曖昧姿勢。顧長弦癱著臉,看不清在想什么。乖乖的,看上去很好揉捏的樣子。慕朗清心癢癢的,一時間沒把持住,心急火燎地拽過人衣領:“這是你——啾——”顧長弦突然用嘴唇輕輕地碰了一下人的嘴唇。慕朗清如五雷轟頂,怔住了。顧長弦淡淡道:“嘴有些干?!?/br>慕朗清:“你——”顧長弦以為人生氣了,癱著臉補充:“但是很軟?!?/br>慕朗清仍在震驚,嘴微微張著,臉還有些小紅??瓷先ヒ猹q未盡,很像是在索吻。顧長弦根據自己對慕朗清的了解,簡單地翻譯了一下慕朗清的表情:【你可以再親我一下嗎?】這人真隨便。顧長弦垂著眼,勉為其難地湊過去,如人所愿地蹭了蹭人的唇。……慕朗清被親得很懵。手指頭無意識去撿地上的小石頭,卻碰到了顧長弦的手。“嗯?”顧長弦皺了皺眉,以為這人又在企圖勾.引自己。慕朗清還在懵,無意識地動了動指頭,剛好和人的指尖碰了碰。這定是求歡無疑了。顧長弦沒想到慕朗清欲.望竟然這么強,面無表情:“慕朗清?!?/br>慕朗清抬頭看人:“嗯?”顧長弦板著臉:“不給了?!?/br>“???”慕朗清一頭霧水,小眼神有些軟,弱弱的,很勾人。顧長弦只好捏著人下巴,特別正派地湊過去親了人一下,然后清心寡欲地打落突然在自己身上亂摸的手。本欲耍流氓的慕朗清張了張口,正要質問人。“噓,”顧長弦扭正人腦袋,將整個人都圈在懷里,在他耳邊道,“外頭好像有動靜?!?/br>第十八章月光將那個猙獰的影子拉長。那個影子往前挪了幾步,突然晃了晃,快速消失。之后四周沒有任何響動,安靜得有些詭異。“來了嗎?”慕朗清低聲詢問。顧長弦:“已經走了?!?/br>“???”慕朗清連樣子都沒有見到,有些失望,“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夜深露重,慕朗清的袖子有些濕。顧長弦用指尖碰了碰人微濕的袖子,道:“回客棧休息?!?/br>慕朗清:“不瞌睡?!?/br>顧長弦面無表情:“那我們——”賞月這兩個字還沒說出口,慕朗清就突然道:“對了,我們能跟著它的氣味找到它嗎?”……慕朗清寧愿追怪物也不和自己一起賞月。顧長弦意識到這一點后,面露不悅,但很有氣量地沒有表現出來,淡淡道:“確定不休息?”“當然不休息了?!蹦嚼是宕罅x凜然地把人批評了一頓,“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睡覺?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好逸惡勞、貪圖享樂之人!”顧長弦:“……”“快點快點?!蹦嚼是宕叽僦?。兩人一路跟著氣味,行至一座府邸前。顧長弦拉著人,躲在不遠處的大樹后。慕朗清好奇地問:“氣味到這里就消失了?”顧長弦點了點頭。已是夜半,門前掛著兩個燈籠,那座府邸門口戒備森嚴。借著微弱的光,慕朗清看清了最上頭的牌匾,自言自語:“城主府?”慕朗清一直過得很糊涂,對鳳陽城了解的不多。只知道這個地方熱鬧繁華,鳳陽城主仁慈敦厚,受人敬仰。借著月光,慕朗清看到有位公子從府里出來,像是特地來吩咐侍衛什么事,說完就進去了。慕朗清皺著眉,覺得那人的臉有些熟。“蘇潭?!鳖欓L弦在他耳邊提醒。慕朗清恍然大悟:“是……就是那個寨主夫人?”顧長弦應了一聲。“原來他在這里?!蹦嚼是蹇粗侨说谋秤?,疑惑道,“他待在這里干什么?”慕朗清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又打了個哈欠。顧長弦看人眼底的淤青,放輕聲音:“太晚了,我們先回客棧?!?/br>“嗯?!蹦嚼是遄炖锎饝?,卻沒有要從人懷里起來的意思。顧長弦只好道:“先從我懷里起來?!?/br>慕朗清嘟起嘴:“嘴疼?!?/br>“嗯?”顧長弦眉頭微蹙,不知道這人為什么突然嘴疼。“你幫我看看,”慕朗清湊近人,認真地仰起臉,“你看一下是不是把我的嘴親破了?”……顧長弦終于知道人在說什么了。“有傷口嗎?”慕朗清眨眨眼,說完像是要尋找答案一樣,舔了舔自己的唇。慕朗清的唇形很好看,唇瓣泛著水光,顏色更紅了一些。顧長弦只顧著欣賞,沒有注意究竟有沒有傷口。慕朗清:“嗯?”顧長弦認真地看了看,正要回答沒有——慕朗清壞笑道:“有傷口的話幫我舔一舔?!?/br>于是顧長弦不動聲色地改口:“好像有一點傷口?!?/br>“是吧,”慕朗清得意道,“我就說你把我的嘴親破了?!?/br>顧長弦面無表情地等著人逼自己給他舔舔傷口。但慕朗清顯然就是信么隨口一說,下一秒就忘了自己說過什么,氣勢洶洶地欺負人:“誰讓你親那么狠了?沒輕沒重!”顧長弦辯解道:“我親得很輕?!?/br>“是嗎?我忘了,”慕朗清湊近人,低聲道,“能不能讓我再感覺一下?”顧長弦:“……”剛才兩人貼得很緊,天色很黑,周圍很安靜,氣氛很好,慕朗清弱唧唧的,很適合被親。但現在不一樣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分開了一些,周圍全是熱鬧的蟲鳴。再親人,似乎有些不好交代……慕朗清幽幽道:“怎么?把別人的嘴親疼了,就不管了嗎?”我沒有不管。顧長弦手指頭動了動,沒有說話。慕朗清興師問罪:“只顧自己shuangma?”顧長弦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耳垂發紅。慕朗清忍著笑:“我問你,舒服嗎?”顧長弦盯著人的唇,喉結動了動。慕朗清撓了撓人的喉結,勾著唇道:“我告訴你一個更舒服的,下次,我們來一個特別濕特別濕的親親?!?/br>顧長弦不知道什么是特別濕特別濕的親親,只能癱著臉,不說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