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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抱歉有用嗎?你對我造成的傷害是簡單的抱歉可以彌補的嗎?尾巴多就能欺負手無寸鐵的老實人?”慕朗清強烈地譴責道。顧長弦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慕朗清忍著想笑場的沖動,氣呼呼地跳到床上,很受傷地縮在墻角,再加上衣服破了個大口子,整個人就跟剛受了欺負的小可憐一樣。顧長弦目光微動,有些內疚:“慕朗清……”慕朗清低聲道:“我今晚要睡里頭?!?/br>“好?!鳖欓L弦走過去,幫他的小可憐掖好被角,讓人睡在里頭。慕朗清委屈道:“明天早上給我買早飯,要吃小rou包?!?/br>顧長弦:“嗯?!?/br>慕朗清眨眨眼:“以后要多對我笑,不要老冷著臉,會嚇到我的?!?/br>顧長弦:“好?!?/br>慕朗清想了想:“對我溫柔點,不要老敲我腦袋,說話聲音也要很溫柔很溫柔?!?/br>顧長弦毫無原則地一一答應。“光是嘴上答應嗎?”慕朗清仰著腦袋。顧長弦揉了揉人頭發,輕輕揚起嘴角。若不是要裝柔弱,慕朗清簡直想在床上打滾。“還有!”慕朗清突然又想到一點,“要夸我,對我說好話,每天都說?!?/br>顧長弦癱著臉:“……我不會說好話?!?/br>“???”慕朗清嘆了口氣,很為人著想地放棄了這個想法,“好吧,那就算了?!?/br>其實要顧長弦說甜言蜜語什么的,真是太難為人了。慕朗清很大度地放過了這只不浪漫的狐貍。還有什么落下的嗎?慕朗清想了想,鬼鬼祟祟地伸出小爪子,偷偷去摸人腹肌。顧長弦僵了一下,對上那雙可憐巴巴的眼睛,便沒有躲。蠢狐貍。慕朗清在心里壞笑,趁機摸了個心滿意足。手感真好。慕朗清心神蕩漾,動作越發不規矩起來。顧長弦不自然地躲了躲。慕朗清看向人,目光要多脆弱有多脆弱:“怎么了?”顧長弦癱著臉:“這樣不妥?!?/br>慕朗清忍著笑,以理服人:“那你撕我衣服就很妥?”顧長弦自知理虧,說不出話了,只好極力忍著想長尾巴的沖動。“我原諒你了?!蹦嚼是褰K于心滿意足收回手。顧長弦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趁人不注意,快速將冒出來的狐貍耳朵摁了回去。“其實也沒什么,”慕朗清露出一個讓人心疼的笑,善良道,“你幫我把衣服縫好就行,我總不能沒衣服穿吧?”顧長弦:“我……”慕朗清認真地問:“你是不是不愿意為自己的錯誤行為負責?”顧長弦癱著臉:“不是?!?/br>慕朗清驚訝道:“那你該不會不會縫衣裳吧?”顧長弦被戳中了,不說話。“你真是——”慕朗清搖了搖頭,嚴肅道,“在我們這里,不會縫衣裳就娶不到媳婦?!?/br>顧長弦沒想到竟然這么嚴重,癱著臉:“我可以學?!?/br>慕朗清欣慰地點點頭,把人趕出去借繡花針。待人走后,慕朗清笑得在床上打滾,像拱食的小豬一樣。第十六章聽到推門聲,慕朗清立馬恢復嬌弱,乖乖地縮在墻角,小臉甚至還蒼白了幾分。顧長弦:“……浮夸?!?/br>慕朗清揉了揉自己的臉,將臉上的表情揉得正常了一些,呲著牙:“現在呢?”顧長弦朝人走過去。“雖然我現在的精神狀態好多了,”慕朗清重新縮回被子里,小眼神認真,“但仍沒有完全從傷痛中走出來。所以你還是要給我縫衣服?!?/br>顧長弦:“……”“那里,”慕朗清指了指桌子上的燈,很貼心道,“你在油燈下好好縫,不要熬到太晚。明早我一定會寫賦夸你?!?/br>顧長弦沒有說話。慕朗清看了眼人空空的手,忍著笑,故意問:“針呢?”顧長弦:“太晚,燈都滅了,沒借到?!?/br>慕朗清鼓著腮幫子,看上去特別生氣:“你這樣在別人家是要跪一晚上搓衣板的?!?/br>顧長弦也聽過這個傳言:【在人界,經常會有人心狠手辣地讓自己相公跪搓衣板、劍、鋸子、花瓶碎片……】“好了,”慕朗清有些瞌睡了,便沒有繼續逗人,“過來睡覺?!?/br>顧長弦心里一動,覺得慕朗清真的很好。慕朗清側躺著,正要輕佻地朝人拋了個媚眼,突然覺得這樣把人騙不上床,便自覺滾到最里頭,從被窩里探出了腦袋,乖乖地看著人。滿臉都寫著【你看我這么乖,肯定不會亂來】。顧長弦果然很好騙地上了床。那張小床自然容不下這么兩個大男人,顧長弦又睡得太規矩了,禮貌地和人保持距離,因此小半個身子都在半空。“你都快掉下去了,”慕朗清心累地側了側身,往里又挪了挪,中間便留下了一些空隙,“側著睡?!?/br>顧長弦側身,和人臉對著臉。慕朗清彎著眼睛,胳膊越過人的身子,感覺人沒有睡到床沿上,才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整齊地鋪下來,像精致的小扇子一樣。顧長弦不自覺地盯著人的臉。慕朗清突然睜眼。顧長弦:“……怎么了?”慕朗清質問:“你一直盯著我干什么?”……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顧長弦繃著臉,掩飾自己的情緒。慕朗清:“你剛才的行為屬于色.誘?!?/br>顧長弦平靜道:“又在瞎想什么?”慕朗清:“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有非分之想,還勾.引我。說,你究竟是何居心?”顧長弦:“……我是如何勾.引你的?”慕朗清羞澀道:“你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目光異常炙熱?!?/br>“……,”顧長弦抬手,在人腦袋上敲了一下,“好了,睡覺?!?/br>慕朗清苦兮兮地抱怨:“脖子伸展不開,有些難受,睡不著?!?/br>顧長弦板著臉:“是誰非要一間房的?”“你再板臉,”慕朗清仰著腦袋,兇巴巴道,“蹭我房間還好意思板臉?”顧長弦不說話,直接將人的腦袋按在自己懷里。慕朗清枕在人胸膛上,舒服多了,低聲地辯解著:“再說了,我怎么知道床這么小……”顧長弦稍一低頭,便能親到人的頭發。于是趁人不注意,偷偷地親了好幾下。“對了!”慕朗清突然抬頭。顧長弦以為被發現了,神色鎮靜:“嗯?”慕朗清仰著臉:“你還欠我一碗餛飩錢!”顧長弦:“……大晚上,腦子里怎么想這么多?”慕朗清不理會人,彎著眼睛:“所以你打算怎么報答我?”顧長弦想了想,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