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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歌而木鏟揍自己的哥哥,執著于那種難吃面條的哥哥,會在自己生病時貼心照顧的哥哥,會因為他所做的每一件小事而真心喜悅的哥哥……就算他并不是哥哥記憶中那個喜歡吃面條而且不喜歡和歌的那個人,更不是哥哥睡夢中低語的那個名字……就算他無數次想過要離開那條破敗的街道,去成為不需要向任何人屈服的死神……可是,當哥哥真的就這么消失不見,右郎才發現無論是死神還是哥哥記憶中的那個人都不重要,如果哥哥消失不見,那他的生命中似乎真的什么都沒有了!一定!一定要將哥哥找回來!抱著這樣的信念,右郎咬緊了牙關發誓,無論以怎樣的方式,他都要找到牧唯。然后,就算一輩子只能待在那個小屋里,他也不要再和哥哥分開。……從那天開始,右郎就從街上消失了,近乎半年的時間足以讓牧唯和右郎的事情,成為流魂街中被淡忘的一個故事。一直到半年之后,一個頭發散亂衣衫破舊的身影出現在街道上,然后緩緩走進那棟半年沒有人居住的小屋,彎下腰將依舊倒在地上的木桌擺正,然后就這么在滿是塵土的屋子里坐下,環顧著半年未曾見過的小屋。屋頂上用來修補窟窿的木板已經搖搖欲墜,如同沒有修補之前一樣總有塵土掉落進來,屋子里原本有的兩套被褥和廚具都消失不見,可能已經被路過的人就這么順手拿走了,只剩下一個臟兮兮的木鏟子還落在地上,被那蓬頭垢面的男子順手撿了起來,用衣服擦拭,然后放入懷中。曾經放滿了整個屋子的花草早已經枯萎,只留下爬滿了各種蟲蟻的花盆和腐爛的根莖。那個右郎和牧唯一起做出來的木架上,所有的紙筆和書籍也已經被掃蕩一空,甚至連木架的一邊也被拆了幾根,也不知道是不小心,還是取回家當柴火燒了。“是誰???”老人顫巍巍地從門口向里面張望,雖然內心覺得自己并沒有做錯,但是老人這半年過來過得并不好,如今一聽到屋子里有了動靜,就立刻走了出來。“是我?!蔽堇锏娜税抢艘幌吕跎膩y發,露出一張有些疲憊的臉,赫然正是離開了半年多的右郎,曾經充滿了神采的棕色雙眼中,此刻也多了一些其它的意味,“我找了很久……想著也許哥哥回回到這里,想著如果哥哥回來的時候我不在的話一定會很難過,不過也許只是我放棄之前最后一點奢望吧?!?/br>對于右郎的想法,老人看不透,也不想看透,只是嘴里念叨著:“回來就好,回來就好?!?/br>至此之后,右郎就再沒有說過話,只是如同從前的牧唯一樣,坐在木桌后面,通過小小的一扇門觀察著外面的世界。像這樣做著牧唯曾經做過的事情,用牧唯的視角來看向天空,右郎似乎比以往的任何的時候,都更能夠感受到牧唯曾經經歷過的寂寞。就這樣日復一日地坐在這里,究竟是什么讓牧唯還能夠露出那樣溫和的笑意?右郎回到這條街的一周之后,兩個穿著黑色死霸裝的死神來到了屋子的門口,捏著鼻子看了一下右郎身處的這個破屋子,然后帶頭那個光頭的死神一邊掩著鼻子,一邊讓自己的伙伴進到屋子里去。想了想光頭的身份,另一個死神還是彎腰走進了屋子里,然后對正在發呆的右郎說:“喂,小子,還記得我們嗎?”右郎總算是將視線落在那兩個死神的身上,然后認出對方就是曾經邀請自己前往真央靈術院的那兩個死神,只是后來因為離開這條街去尋找牧唯,而將那個計劃徹底擱置了。“小子,你說你運氣怎么這么好?”那個死神比了比光頭死神的方向,繼續說,“半年前正好遇到尾崎這小子日行一善,想要帶你離開這個破地方,沒有想到你這小子竟然消失不見了。結果這一次出來巡邏,尾崎大少爺竟然還記得你這小子,打算給你第二次機會,要不要跟我們離開這里?”“離開這里?”右郎有些麻木地重復著那個死神所說的話。“小子,你還是抓住這個機會比較好,從這種破地方走出去的人,可是很難進入真央靈術院的?!蹦莻€死神看了看正在門口呼吸新鮮空氣的光頭,然后壓低了聲音假中摻真地對右郎說,“這位大少爺出身貴族,加入巡邏隊只是家族任務而已,等這次回去了就會馬上升職。有了這位大少爺的推薦,你在真央靈術院也會好過很多?!?/br>“貴族……”右郎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握拳,然后抬頭看向一臉匪氣的光頭死神,這種人就是住在靜靈庭里的貴族嗎?右郎還記得自己在尋找牧唯的過程中打探到的消息,那些被拐走的人最后都被送去了潤林安,姿色好一些的則被靜靈庭的貴族賣去,可能終生不見天日。自己已經找遍了潤林安的每一個角落,現在就只剩下那個他還無法踏足的靜靈庭!哥哥……牧唯很可能就在那里!“還希望先生帶我前去真央靈術院!”右郎向著門外的人微微頷首,然后低下頭不讓那人看到自己眼中的算計和虛假,“定然不會忘記先生出手相助”“哈哈哈哈!”看到那個記憶中極為倔強的孩子如此“謙卑”地在自己面前低頭,那個叫尾崎的死神得意地笑了好久,“宇田,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日行一善嗎?看到這些驕傲的家伙在我面前低頭,實在是這個世界上最過癮的事情了!”說著,尾崎又看向抬起頭來的右郎,說:“你是叫右郎吧?放心吧,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好好償還我這份恩情的,不過……你這名字還真是有些隨便,難登大雅之堂?!?/br>“右郎只是父母為了方便而叫的?!庇依蓮牡厣掀鹕?,然后率先在宇田之前走出了低矮的破屋子,“如果要進入真央靈術院學習的話,確實已經不需要再使用這個名字了?!?/br>“原來是小名嗎?”可能是因為終于有人和他一起成為了尾崎的小弟,宇田對右郎多了一些親切,“那你父母給你取的真名是什么?”走在前面的右郎頓了頓步子,然后看了一眼潤林安的方向,說:“藍染……我的名字是藍染惣右介?!?/br>—平安京—“這里是哪里?”牧唯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出現的是有些熟悉的屋頂。似乎曾經在哪里見過,但也許是因為時隔太長時間,牧唯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微微向左邊側過頭去,牧唯看到的是同樣有些熟悉的木門和緣側,記憶中好像有人就這么背對著他坐在那里,手中拿著紙扇,穿著一身白色的狩衣,嘴角的弧度都似乎在記憶中隱現。然后,牧唯就發現在自己躺著的軟榻旁邊,竟然放著一個制作有些粗陋的相框,里面放著的那張照片瞬間將牧唯幾乎已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