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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給他喂幾滴你的心頭血,他就能醒過來的?!?/br>祝星辰恍然大悟般將何羨先平放在地上,然后舉起匕首就要向自己的心臟剜去,然而落到的瞬間,他的手腕突然被一個人給靜靜捏住了。接著祝吟風清晰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像一盞大鐘在他的心里敲了一下。然后他就被祝吟風的一巴掌給打清醒了,這一巴掌是結結實實的,看來對方根本沒因為他是他的祖宗而心慈手軟。祝星辰才睜開眼就被祝吟風手里的手電一陣亂晃,幾乎要被那晃瞎了。祝吟風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地搖了搖頭:“我們要是再來晚點,恐怕我的祖宗你就要把自己心給掏出來了。身為我們的祖宗,區區一個小幻覺就差點把你搞死,太丟人了?!?/br>祝星辰還沉浸在“我是誰?我在哪?”的情緒里,傻傻地問了一句:“何羨呢?白玄呢?”祝吟風忍不住踹了他一小腳:“你家何羨在哪里我怎么知道,他壓根沒來過好嗎?白玄,白玄不是讓他留在外邊守著了嗎?他還得照看你家那頭肥的跟豬似的睚呲呢?!?/br>作者有話要說:草我剛醒不久,現在又困了,各位小可愛,我去睡了,明天再接著寫。第41章清瑯“他沒進來?”祝星辰后知后覺地問道:“我們剛才進來我就看見他跟在后面阿?還是他找到的樓梯呢?你們沒聽到他說話嗎?對了他還給你們打了信號呢?!?/br>祝吟風與林書辭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都是一副“兒子怎么是個傻瓜”的悲哀:“還傻著呢?!?/br>“我們沿路尋著你撒的熒光粉過來,就看見你跪在地板上要拿小刀刀插自己的心臟?!弊R黠L沒個正形地說道:“你爹剛才一邊追你,一邊卜算了一下這個局,已經找到陣眼了?!?/br>“哈?”祝星辰把將匕首套上,心說還一邊找一邊卜算,那你倆也不是很用心在找我嘛。不過也沒啥好說的了,他自己也的確傻到不行地差點中計。林書辭的佩劍在空中飛舞了兩下子,最后直指一處黑暗,沒兩下,劍氣就破開了這片黑暗,眼前出現的慣常的樓道,身后是慣常的電梯。林書辭將佩劍撐在手里沒有將刀鞘套上:“他是故意放我們進來的,剛剛那個陣簡直是明顯的放水。他要真想困我們,能困個十天半個月的?!?/br>祝吟風輕輕打了下他的手臂:“你到底哪邊的?非要這時候說這種喪氣話?!?/br>“講事實,也讓你們警惕一下。要不然某人什么時候把心都給掏出來了,還不知道自己上當了怎么辦?”林書辭這話影射了祝星辰,祝星辰不是傻子,當然能聽出他話里的戲謔。可這話擱林書辭這確實可以稱得上是一種關心,于是祝星辰也沒有反駁,只是靜靜地和兩人一起選擇了坐電梯。途中,祝星辰忍不住問祝吟風:“為什么坐電梯,恐怖片里一坐電梯就容易出事?!?/br>祝吟風掀了掀眼皮:“越危險之處也就是最安全之處?!?/br>“你爸的意思是,他走累了,現在不想爬樓梯?!绷謺o一下子拆穿了祝吟風,然而祝吟風不以為意道:“這也是保守一種戰略,保存自身實力,才能更好地對抗敵人?!?/br>“……可以的?!弊P浅綗o奈地擺了擺手:“就你的偷懶最清新脫俗不做作了?!?/br>或許真被祝吟風給料中了,最危險的地方即是最安全的地方;也可能清瑯根本不打算攔他們。三人一路沒有阻隔地直上了頂層。映入眼簾的是無窮無盡的人頭,天靈蓋上都被扎了一個粗長的釘子,然后懸掛在上頭。腳底下是完全透明的玻璃,里邊裝著一個又一個木偶人,它們的身體里邊似乎都附著著靈魂,臉上的表情各有千秋,不過大多是痛苦的。“諸君,很高興能再次和你們聚集在這里?!鼻瀣樉妥谝粋€用頭顱堆砌起來的小骨堆上笑著:“在下清瑯,乃地獄本體?!?/br>還沒等這邊三人開口,清瑯又道;“正愁這靈力還差了點,不如用諸位來祭祀吧?”如果祝星辰沒看錯的話,清瑯旁邊立著的三具干尸,就是傳說中四神之三,那三個無比厲害的神祗。想到這里祝星辰頓時就有點膽怯:“何羨他……”“放心,你死了何羨就能好好活著?!鼻瀣樌淅涞?。“那,給那些得了‘昏睡癥’的孩子寄邀請函的就是你?”祝星辰聽到他是自己是地獄本體的那一刻就明白了,他這行為可當真把“是地獄,邀君下”這一歌詞演繹到了極致。“是我?!鼻瀣樰p笑了幾聲:“促使你找到何羨的人,是我;在背后不斷留線索給你的人,也是我;調查員蘇鹿,那個傻子畢飛,你們班的學生顧瑯,都是我?!?/br>清瑯從谷堆里站了起來:“不然你以為就憑你們這些傻貨,怎么能找到我?”祝吟風將發帶拉了拉,確認已經束緊了,才道:“你要抓我們祭祀,簡直輕而易舉,為什么要費怎么多功夫讓我兒子一步步探晰真相?”沒等清瑯回答,祝吟風又自己補充道:“因為你想念何羨,你希望他跟著祝星辰,明白你的良苦用心,讓他知道你為他所做的一切。你以為自己付諸了一切,但其實你也是自私的?!?/br>清瑯的神色終于有了變化,從嘲笑過度到了冷漠:“自私?”一個人在為另一個人偷偷做些什么的時候,總會懷揣著讓對方知曉的希望。神明和鬼怪會不會他不知道,但他這個怪物始終是意難平的。“那你就這么認為好了?!鼻瀣樤捯魟偮?,地下的玻璃驟然破裂,無數木偶從爬到地面,將三人團團圍?。骸昂煤闷穱L這場復活的盛宴吧?!?/br>何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著了,依稀記得清瑯打開了一個八音盒,里邊清脆的音調聲聲入耳,眼前一下子就一黑,最后自己落入了一個不怎么真實的懷抱。無數被禁斷的記憶猶如飛蛾一般破繭而出,何羨想起了很多事,想起了自己的出生,想起了自己生命的第一次起伏——和祝星辰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起了他把自己拒于臨仙山外,想起了自己把同樣是地獄之心孕育出的怪物給帶了回來……抱著何羨的清瑯輕吻了一下何羨緊皺著的眉頭,可惜它依舊沒有半點舒展。清瑯瞇了瞇眼,想起了從前。起初清瑯是不大愛搭理人的,唯獨只有對冥,或許是由于這把血脈相連的味道,才頗為親近些。不過清瑯是夠安靜的,外邊那些長老可坐不住了,挨個過來苦言相勸,清瑯被冥用術法擋在里邊,他們在談什么,他都聽不大清楚。依稀只記得每個人似乎對他都有著很深的敵意,每一句話都咄咄逼人,恨不得看著他灰飛煙滅了去,可是冥依舊不為所動,他像一個年輕的父親,又像一個略長他幾歲的哥哥,真心實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