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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請你還不是為了讓你給她長臉,你可別傻傻的被她利用了去跟正妃打擂臺?!?/br> 馮蓁趕緊道:“我才沒那么傻呢?!?/br> 長公主朝翁媼笑道:“瞧,她還說她不傻?!?/br> 馮蓁嘟嘟嘴,撒嬌地喚了聲“外大母”。 馮蓁其實也覺得自己傻的,就是不知道從哪兒方便著手改進。所以說最好的法子自然是走為上策,不跟上京的這群人精玩兒就是了。 安郡王菊宴那日,馮蓁的馬車在府前停下來,女眷需要再換乘青轎到垂花門。她剛扶著宜人的手下了馬車,就見蕭謖站在他的馬前正看著她,這也是剛到。 遇到前男友該怎么應對,馮蓁也算是有經驗的?;蛳不蚺疾粚?,像對待陌生人也不對,那都顯得太在乎了他了。 馮蓁朝蕭謖遙遙地行了一禮,唇角還掛著十分標準的笑容,然后才迤邐而去。馮蓁的裙子總是在裙擺處做足了文章,身量高,腿就長,裙擺做得長了些,配上她的身姿,轉身時好似有浪花翻涌,卻又不覺繁重,煞是好看。若是換成個短腿,那就跟帶著個拖把一樣了。 馮蓁自己挺滿意把這樣的背影炫給蕭謖看的。 隔著水岸,有男賓遙遙地看著馮蓁一行走進院子,安郡王的正妃和側妃都一塊兒陪著她,如群星拱月,而其他人無論身份高低貴賤,在她身邊都被襯得面目模糊不清了?!澳鞘钦l???” 另一人伸長了脖子看過去,“上京竟有如此美人,怎的從未見過?!?/br> 卻見另一人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道:“不就是城陽長公主的小外孫女兒么?!?/br> 其他人齊齊朝趙君孝看過來,“原來是她,我說怎的沒見過呢。倒是君孝兄好眼福?!?/br> “君孝兄的阿妹是三皇子妃,都是皇親國戚自然見得多?!绷碛腥伺踮w君孝道。 “那也未必,我怎么聽說這位上京第一美人可高傲得緊,等閑的游宴是從不參加的,所以你們才未見過她?!?/br> “是傲得厲害?!壁w君孝道,因為馮蓁就沒搭理過他,其實這么說還算抬舉趙君孝,應該說馮蓁壓根兒就不知道有他這么個人,是圓是扁統統不記得。 但是馮蓁卻不是傲,只不過不大搭理這些招花引蝶的紈绔子弟而已,尤其是趙家的人,馮蓁更是沒什么好感,蕭證的三皇妃實在敗人胃口。 “季離兄想來也是第一次見她吧,聽說小時候是個大胖墩兒,長大了倒是變了個一樣。仗著有城陽長公主做靠山,眼睛都長頭頂上的?!壁w君孝道。 佟季離只道:“君孝兄還是少飲些酒吧?!?/br> 趙君孝吊梢眼一番,“我可不是喝醉了才這么說的。不過人家對咱們傲氣,待蔣家可是殷勤得很,是不是啊,玉書?”趙君孝嘿嘿地笑了幾聲,頗有些暗示之意。 “你這是馬尿喝多了么?”蔣琮不客氣地道。 “嘖嘖,我說什么了?這做姐夫的就開始護著小姨子啦?”趙君孝大聲地嚷道。 一時眾人全都感興趣地盯上了蔣琮。即便是什么事兒都沒有,可只要帶著“姐夫”和“小姨子”的名頭,似乎立即就有了一段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曖昧了。 “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兒?!笔Y琮喝道。 趙君孝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喲,這是被我給說中啦,惱羞成怒啦?” 蔣琮哪里忍得了這個,上前就給了趙君孝一拳。 趙君孝先是一愣,然后就咆哮開了,搶前一步就要回擊,虧得旁邊的人趕緊拉住他,另一堆人又抱住蔣琮的腰,這才沒打起來。 “這是怎么了?”安郡王陪著蕭謖走了過來,見兩撥人在拉架,作為主人自然要詢問。 “沒事沒事,兩人都多喝了幾杯?!焙褪吕铣鰜砗拖∧嗟?。 趙君孝平素也是霸王慣了的,而且趙家和蔣家有些舊怨,當眾挨了一拳這口氣可忍不下,“五殿下和郡王來得正好,給咱們評評理,我說什么了我,蔣玉書沖出來就給我一拳。莫不是真的和小姨子有什么不清不楚?!” 安郡王不安地看了一眼蕭謖,這等混賬話居然在五皇子面前說了出來,讓安郡王有些汗顏,畢竟是他請的客人,倒顯得他自己也十分地低俗了。 “趙志忠,這種無憑無據的混賬話你是想去城陽長公主面前講么?”蕭謖道。趙志忠是趙君孝的名字,蕭謖直呼其名可知是斥責了。 趙君孝倒是不怕蕭謖,畢竟他是三皇子黨的人,但一提城陽長公主他就不敢吭聲了。 蕭謖又看了眼蔣琮,卻沒再說話。 一時二皇子蕭證也到了,眾人便裝作什么事兒都沒發生地入了席。 馮蓁可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一場拳打腳踢了,她正愁著怎么跟佟季離私下說兩句話呢。只是佟季離實在太守禮了,席間就從沒離開過人群。 馮蓁對這百無聊賴的菊花宴自然沒什么興趣,只是安郡王妃和金絡都十分殷勤,她也不得不敷衍幾句。 好在金絡是個靈醒的,趁著更衣私下問了問馮蓁,“蓁女君,我瞧著你今日有些神不守舍,可是有什么事兒么?” 馮蓁想了想道:“你知道我是從西京來的么?” 金絡點點頭,馮蓁身上也就只有西京來的這一個缺點了。上京那些嫉妒她貌美的女君,唯一能議論的也就是她來自西京了。覺得西京的女君天生就差她們上京人一等,帶著洗也洗不掉的土味兒。 “許久沒回西京了,也不知道我那院子如今怎樣了。我瞧著今日男賓里有西京季離公子,得見故人有些感觸,所以想找他敘敘話?!瘪T蓁道。 馮蓁知道金絡是聰明人,而且急切地想討她歡心。果不其然,金絡道:“這有何難,女君略等等,我讓侍女去傳個話。咱們王府后園的獅子山還算玲瓏別致,女君可去一觀?!?/br> 馮蓁笑道:“金jiejie果然是熱心人。今日我來時,外大母還問我怎的想著要來這兒呢,我也是記掛著jiejie才來的?!?/br> 金絡聽了心里越發火熱,“女君可找得到那獅子山?” 馮蓁點點頭。 馮蓁到了獅子山沒多久,就見佟季離過來了。這獅子山仿的是空山幽谷之韻,所以山雖小,其中卻是幽徑曲徊,深壑掩翠。 “季離哥哥?!瘪T蓁從假山的其中一個門洞后冒了個頭出來,朝佟季離招了招手。 佟季離有些緊張地走了過去,馮蓁估計他很少干這種事兒,所以才會緊張,而她已經被蕭謖給帶成了老油條,一顆心在胸腔里那可是四平八穩的。 “蓁女君,可是尋我有要事?”佟季離走過去低聲問道。 呃,有心成親的男女,非得有要事才能相會?馮蓁感覺自己以前似乎是跟蕭謖浪得太厲害了,都忘記怎么端方守禮了。她低著頭從袖袋里取出手絹包裹的轉心簪遞給佟季離,“季離哥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