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道歉了。不過她也不是那等死纏的人,于是重新撿起剛才的話題,馮蓁知道這話題更能把蕭謖氣死。 “我的意思是,我嫁給六殿下……”馮蓁說完這半句,就往遠離蕭謖的地方挪了一臂的距離防備他,弄得蕭謖太陽xue直跳。 “若是他去睡那些姬妾,我也就與殿下繼續私會。如此一來那什么夫那什么婦也就算齊活兒了?!?/br> 蕭謖覺得自己的誓言立得有點兒輕率了,他這會兒就想將馮蓁壓在腿上,狠狠地揍一頓她的屁股。 馮蓁不怕死地湊到蕭謖眼前,“總不能只殿下成親,叫你一個人擔上罵名吧?我是不是很心疼殿下???” 蕭謖和馮蓁總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都覺得嘴巴用來說話實在是老天怕凡人犯錯不夠多而埋下的坑,嘴巴就該只是用來親香親昵才對。 馮蓁被蕭謖親得云里霧里,羊毛滾滾而來,也就懶得再說那些氣死蕭謖的話,反正他要是再挑刺兒,她有的是話懟他。 次日馮蓁還是去了白樓的,她算是個看重承諾的人,要不然當初也不會救了蕭謖而給自己挖這么大一天坑了。 可還沒上樓呢,馮蓁就見著蕭謖從雅間的窗戶望向下,朝著她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唇角。 馮蓁扭頭就想回到馬車上,卻見一輛馬車也駛了進來,何敬掀開車簾朝她喊了聲,“幺幺?!?/br> 馮蓁自是不能再走,剛要說句“好巧”,卻見何敬下了車朝自己走來道:“你今兒怎么想起請我吃飯了?還請得這般急,真是的,險些出不來呢?!?/br> 馮蓁納罕了片刻,她什么時候請何敬吃飯了?可一抬眼就瞥到了蕭謖,這還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呢,必定是蕭謖搗的鬼,擺明了就是算準她要做的事兒,又不許她跟蕭詵私下說話。 可若是自己今日不來白樓呢?那何敬豈不得恨死自己放她鴿子? 馮蓁在心里朝二樓某雅間狠狠地瞪了一眼,臉上卻還得笑盈盈地敷衍何敬,“一個人太無聊了,我阿姐懷了身子都不怎么出門兒,敏文這成親還沒一月也不好叫她,所以這才想著請敬jiejie出來,我好吃大戶啊?!?/br> 何敬被馮蓁逗得花枝亂顫,“嘁,不是你請客么,怎的卻又說什么吃大戶?” “敬jiejie出嫁時,可是十里紅妝,這不是大戶還能是什么?”馮蓁將自己腰上的荷包翻開給何敬看,里面就躺著兩錢碎銀子。 何敬道:“你怎的現在還沒點兒零用銀子???城陽長公主這些年得了多少封賜啊,怎就缺了你這么點兒銀子?” 馮蓁的月銀都漲到一百兩一個月了,乃是上京女眷的頭一份兒。就是馮華的君姑肖夫人,一月也不過二十兩銀子。 可馮蓁還是窮。并且她還不能告訴何敬說她這兩年的月錢打馬吊全輸了。明明是她把這么高精尖的玩意兒引入華朝的,然她這個“第一人”卻成了公主府的最后一人。 不管是蘇慶,還是戚容,那都比她算牌算得精。再加上一個算牌無敵的長公主,馮蓁每月的月錢,在她兜里就只能揣半日,到了晚上,蘇慶他們夫妻倆一準兒來邀她打馬吊,不把她洗劫一空就不準她睡覺。 所以馮蓁只能囫圇道:“銀子不少,可就是花得快?!?/br> 何敬嬌嗔了馮蓁一眼,“以后幺幺你再請客,我可不敢來了,這一來荷包就得出血?!?/br> 馮蓁道:“行了吧,我這是給敬jiejie你機會找優越感呢?!?/br> 何敬又被馮蓁給逗笑了,“優越感?這說法還新鮮,怎么成了我請你吃飯還是占便宜了似的?” 馮蓁嘻嘻一笑,挽著何敬走進了白樓,才剛坐下就見蕭詵從外走了進來。他顯然已經知道何敬來的消息了,且也以為馮蓁是故意將何敬找來的,所以臉色陰沉得厲害。 馮蓁可真是有苦難言了,這才知道蕭謖那天殺的有多缺德,這是逼著她明晃晃地拒絕了蕭詵。 “好巧啊,六殿下?!焙尉闯捲栃辛硕Y。 蕭詵隨意地點點頭,狠狠地瞪了馮蓁一眼,轉頭便走了。 何敬若有所思地看著馮蓁,“你跟六殿下……” 馮蓁趕緊擺手,“我跟六殿下一點兒關系也沒有,外大母就希望我嫁得普普通通,圖個平安?!瘪T蓁把城陽長公主的心思稍微那么美化了一點兒。 何敬自然不信,但嘴里卻道:“城陽長公主可真疼你?!?/br> 馮蓁只能傻笑。 兩人用過飯,何敬又拖著馮蓁去銀鋪轉了轉,還有書畫鋪子,給她家三郎挑了兩本拓文,順道把馮蓁送回了公主府,把她那些精心調制的胭脂、香粉幾乎席卷一空,然后才心滿意足地回了蔣府。 蕭謖晚上到馮蓁屋里時,馮蓁直接朝他扔了一個花瓶,她這是氣壞了,何敬就跟蝗蟲過境一般,她還得打腫臉充胖子地窮大方,所以這股氣必須朝蕭謖發泄。馮蓁也不管花瓶砸碎了引來人怎么辦,反正蕭謖武藝高強,能“飛天遁地”地消失。 這花瓶飛出去,蕭謖當然得接著,否則辛苦來一趟,美人身都沒挨著就回去,那可不劃算。 打從蕭謖接了第一個花瓶開始,馮蓁就把手邊能拿到的東西一個一個全都朝他砸了過去。 茶杯、茶壺、茶盤、溫水桶、花觚、銅鏡、口脂盒、胭脂盒、首飾匣…… 一個接一個的,而且越來越快,而且忽東忽西,戲弄得蕭謖左支右拙。又因為砸得太快,以至于蕭謖都不能一次接一個放一個了,所以只能左手接銅鏡,右手抓口脂盒,左腳尖踢胭脂盒,跟雜耍似地剛好把口脂盒踢到桌上放著,再一個反抽,用腳板心接住了首飾匣子。 那動作雖然蕭謖做起來行云流水,動作利落又好看,但看他手滿、腳滿地不停變化姿勢,還真是十分可樂,馮蓁扔著扔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在床上卷著被筒壓住自己的嘴,怕笑的聲音太大了。 馮蓁消停后,蕭謖一件一件地將東西全部放回了原處,這才走到床邊低頭笑看著馮蓁,“解氣了?” 馮蓁抱著被子坐起身嗔道:“殿下也太坑人了?!?/br> 蕭謖在馮蓁身邊坐下道:“孤也不辯解什么,只問你,若是今日咱們易地而處之,盧柚要約孤見面,你如何想,亦會如何做?” “你難道不見她?”馮蓁吃驚地問,這未免也太渣了吧? 蕭謖沒回答馮蓁的問題,繼續逼問,“你心里會如何想?有沒有想閹掉孤的沖動?” 馮蓁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敢相信這是蕭謖自己的比喻。她呆愣了片刻后,忍不住地開始仰頭想要大笑,卻被蕭謖眼疾口快地堵住了嘴。 馮蓁差點兒笑岔了氣,然后裝傻充愣地道:“什么叫閹掉啊,殿下?要不你示范示范?” 蕭謖可沒被馮蓁嚇倒,捉了她的手就要親自“示范”,嚇得馮蓁趕緊抽回手,差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