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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馮蓁微微笑道。 這笑比不哭還恐怖,蕭謖自然不會作死,“那時孤年紀還小,哪兒懂什么美丑啊?!?/br> 馮蓁點點頭,她信了才有鬼了,于是出其不意地問道:“殿下是什么時候□□的呀?” 蕭謖似乎是被“□□”兩個字給震住了。 馮蓁又道:“殿下不懂么?這樣吧,我換個方式問,殿下是何時梳籠的呀?”這梳籠一般是指教坊女或者一些暗0娼第一次接客的意思。 “你都哪兒學來的這些混賬話?”蕭謖呵斥,這樣的腌臜詞兒是一個女君該知道的么? 馮蓁硬氣地叉腰道:“殿下少顧左右而言它,這些話我是不該知道,可殿下卻又為何知道?只怕沒少北里游吧?”北里乃是上京有名的煙花之地,世人皆知。 “孤是男子?!笔捴q這就是沒否認了。 馮蓁湊到蕭謖跟前面對面,睫毛幾乎都快碰上彼此的睫毛了,“嗯,殿下不僅是男子,而且還早熟是不是?” 這醋吃得蕭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馮蓁其實也不是吃醋,就是緩和緩和剛才“悲傷”的氣氛?!暗钕?,還在忌恨我外大母么?”馮蓁呢喃地問道。 “沒有,姑祖母是你的外大母?!笔捴q道。 “那殿下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瘪T蓁抬頭問。 “孤會替你護著姑祖母,還有樂言(蘇慶)的,還有陽亭侯府?!笔捴q道。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30 23:21:50~2020-05-01 22:51: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74章 風云會(上) 馮蓁這要求還沒提呢,就被蕭謖給滿足了, 她噘噘嘴, “還得加上一條,不管將來我們怎么樣, 殿下都不要針對他們??扇绻撬麄兎噶隋e, 那是他們咎由自取, 但殿下不能因為過去的事兒, 而針對他們,行么?”馮蓁覺得自己還是很通情達理的。 蕭謖點了點馮蓁的嘴唇, 這算是應了。 馮蓁順勢含住蕭謖的手指, 輕聲道:“那我也會把殿下珍藏在心里,直到殿下成親那日?!?/br> 蕭謖待要反對, 卻被馮蓁用食指按住了嘴唇, “殿下且聽我說完,那之后,等殿下真正能娶我那日, 再來找我,否則那就是不是愛護我,而是侮辱我了?!?/br> 蕭謖沉默良久,終還是點了點頭。 馮蓁展顏一笑, 感覺這世上要是有她演的這么“通情達理”的女人, 那才真是見了鬼了。 她心里恨著蕭謖,盡管不愿面對這種心情,可馮蓁還是知道, 她已經恨上眼前這個人了。正是因為恨,才能支撐著她繼續笑著面對蕭謖,以爭取對自己最有利的局面,然后真期待看見將來她遠走高飛時蕭謖的表情呢。 馮蓁輕輕地幾近“虔誠”地吻上蕭謖的嘴唇,呢喃道:“以后我們不要再說這些,殿下只要親著我,我就明白殿下的心意了?!边@話馮蓁在心里幫蕭謖翻譯了一下,就是少說話,多送羊毛。 蕭謖動情地摟著馮蓁,他知道馮蓁為此做出了多大的退讓,所以格外心酸,也格外珍惜。 每個男人,大概夢寐以求的就是這樣溫柔、解語、忍讓、逆來順受的女子吧。 馮蓁輕輕地扣著蕭謖的后腦勺,讓他親吻自己胸口的桃花瓣,感受著桃花源灼熱而歡呼地沸騰,而她的神情在蕭謖看不見的地方卻是麻木得幾近殘忍。 身體做著那么親昵的事,心卻離得那么遠好似遠隔重洋。 胸口的桃花有多灼熱,馮蓁的心就有多冰涼。 早起,馮蓁正準備去馮華的屋子用飯,卻見蔣琮從外面踏了進來,她也就顧不得跟馮華說話了,“阿姐,昨兒我跟敬jiejie說好了,今兒要去她院子里用早飯?!?/br> 馮華點點頭,知道蔣三郎去書院念書去了,所以何敬院子里就剩下她一人。 實則馮蓁哪兒跟何敬約好了呀,只是為了避嫌而已,不過想必去蹭何敬一頓飯還是沒有問題的。 蔣琮看著馮蓁的背影道:“幺幺昨兒在這里歇的么?” 馮華點了點頭。 “她好好兒的,怎么想著在你這兒留宿了,城陽長公主也不管她么?”蔣琮又問。 馮華笑道:“我是她阿姐,她在這兒別說住一宿了,就是多住幾日又何妨?你可不知道呢,那丫頭小時候一個勁兒地嘀咕,說是等我出嫁了,要跟著我搬到姐夫家住呢?!?/br> 蔣琮呵呵笑出聲,“幺幺年紀也不小了吧,上回嚴十七鬧了那么一檔子事兒,城陽長公主沒說給幺幺另外再相看什么人嗎?” 說起這個,馮華的眉頭就蹙了起來,“外大母怕隨便挑一個委屈了幺幺,所以還得她自己點頭呢?!闭f罷,馮華嬌嗔道:“都怪你?!?/br> 蔣琮莫名其妙地道:“怪我?” “是啊,夫君若是再有個弟弟,幺幺嫁過來,那咱們一家子就團圓了?!瘪T華笑道,然后見蔣琮揉了揉額頭,似乎有些頭疼,便柔聲道:“昨兒夫君飲酒了?” 蔣琮點點頭,“昨兒給世嘉踐行,所以多喝了幾杯,回來也晚了,怕吵著你和肚里的孩兒,就沒進你屋?!?/br> 馮華又嬌嗔道:“夫君如此為我和孩子著想,我又豈能不為夫君著想?下回便是喝了酒也無妨?!瘪T華摸了摸已經圓滾滾的肚子,“孩兒難道還會嫌棄阿父不成?”這話柔里帶刺,卻又讓蔣琮挑不出錯兒來,心下嘆道,這女人吶,就沒有不吃醋的。 馮華的話點到即止,也不再糾纏昨夜的事??尚牡咨俨坏靡彩请y受的,只覺得自己懷著孩子那么辛苦,蔣琮卻是跟侍妾徹夜胡鬧,怎能不心酸? 蔣琮走后,馮華將侍女招來一問,就知道昨兒夜里后院叫了幾次水,那兩個yin0婦可真是將蔣琮伺候得極好呢,也不怕壞了男人的腎水兒。 何敬見馮蓁到她院子里蹭飯,不由笑道:“二哥跟二嫂倒是恩愛,怎的把你也給攆出來了?” 馮蓁倦怠地坐下,撇撇嘴道:“什么恩愛啊,昨兒去了侍妾屋里,早晨難道還不陪我阿姐用用飯?” 提起侍妾,何敬也撇了撇嘴,“三郎倒是沒有侍妾,可府里養著那么多歌姬、舞姬,還不是……”何敬忽然想起馮蓁還未出嫁,有些話不好與她說,便打住了話頭。 “蔣三哥不是對你又愛又怕么,怎的還敢……”馮蓁擠了擠眉眼。 何敬放下手中的筷子嘆道:“男人吶……”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于盧柚來說也是一般。 榮恪進了書房,朝蕭謖行禮后道:“殿下,欽天監那邊已經算好日子了,婚期就定在十月二十八,如此殿下大婚后,旨意一下來冬至那日便能代皇上祭天了?!?/br> 榮恪嘴里的旨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