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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用來說話的,反正他們也說不出什么人話來。 蕭謖被馮蓁這股子熱情給激得心里有些發熱。他的一生里,還在襁褓中母親便不在了,其后能這般毫無條件地愛他之人,這世上便再沒有了。 人總是缺什么就稀罕什么。 蕭謖的腦海里又浮現出馮蓁一邊喂他仙桃一邊流淚的模樣來。那東西的珍貴性,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對自身的認知,越發地顯出了不凡來。易地而處之,蕭謖很清楚沒有人能像馮蓁這般,毫無條件地拿出來救了他,即便是有條件,也不會有人愿意拿那樣珍貴的東西出來交換。 在他以為就要那么憋屈地死在那片逼仄的無窮無盡的黑暗里時,馮蓁卻像一束光刺穿了那厚厚的黑暗。這位小女君,雖然腦子時靈時不靈,但她的心是毫無保留的,她的熱情更是絢爛而直白的。 這是宮廷里無人能擁有的,那片天總是壓抑著所有人,包括皇帝。 馮蓁可不知道自己的這番“熱情”起了反作用,倒叫蕭謖無比的受用她的直白。只是越是這般,蕭謖就覺得自己越不能欺負馮蓁。 馮蓁迷迷蒙蒙地睜開雙眼,水汪汪的大眼睛怒瞪著推開她的蕭謖,恨不能伸手把他的臉給撓花,她薅個羊毛容易么? 蕭謖捉著馮蓁不規矩的手,正色道:“幺幺,十七郎的事是我對不住你?!?/br> “只是孤現在還不能娶你,幺幺?!笔捴q的眼里流露出愧疚和虧欠。 不能娶才叫好呢,馮蓁心里歡樂,臉上卻還得做出難受的表情,真是太考驗她的演技了,在天0朝混娛樂圈都沒這么辛苦。 馮蓁反過來將蕭謖捉著她手的手拉到了胸口的桃花瓣處,果然直接接觸讓羊毛更瘋狂地涌入了她的桃花源,真是舒坦得叫人茫茫然不知何所適。 而馮蓁這種放空的神情,卻好似在無聲地述說“她心口難受”一般。 蕭謖輕輕嘆息一聲,“你外大母急著為你定親,孤本想著讓你暫與十七郎定下以做緩兵之計?!?/br> 什么緩兵之計?說一千道一萬,還不就是江山與有救命之恩的美人之間,更愛江山么? 對男子來說,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兒。一旦他事成,馮蓁就能青云直上,母儀天下,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這是一本萬利的事兒,她必須得體諒。 可馮蓁卻知道,這種體諒,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等他真做了皇帝,指不定又要借口平衡朝廷局勢,不得不另外娶個“不鐘愛”的皇后,然后就讓她又繼續等。 等來等去,等到年老色衰,也就沒她什么事兒了。 就算以上全是馮蓁的臆想,可對女子而言,當不當得了皇后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他心里排第幾?若是排第一,那陪著他吃糠野菜都能甜蜜一輩子,可若是排第二,那心情就抑郁了。 所以馮蓁半點兒沒把蕭謖的話往心里去,就光看著蕭謖的嘴唇了,她真想跟蕭謖說,若真想報恩,以后見面就甭說話了,直接親就是,若是時間和地點允許,做一做也無妨。 大約是話說完了,而馮蓁又的確秀色可餐,這下不用馮蓁按著他的手,蕭謖的手也自發地摩挲起來,兩人在榻上滾做一堆,卻是彼此都舒坦了。 “女君,你醒了么?”宜人的聲音從門口不合時宜地傳來,叫馮蓁立即為之一僵,用力地推了推身上的肥羊。她知道宜人等不到她的回答就會自己進門兒來看看。 果然門“吱呀”一聲開了,可蕭謖的動作絲毫不見收斂,這是打定了主意要被“捉jian在榻”?馮蓁倒是無所謂的,反正多薅一刻的羊毛算一刻。 緊接著傳來的是慌亂的腳步聲,宜人不知是該進還是該退,瞧見了不該瞧的事兒,是又羞又急,可到底是忠仆,轉了兩個圈之后,宜人立即又大聲地喊了句,“女君!” 蕭謖這才慢悠悠地直起身,順便替馮蓁將抹胸拉回原處,把外袍裹上,再摩挲了一下馮蓁的唇瓣,頗有些留戀地道:“再不走,被人瞧見對你就不好了?!?/br> 這話說得宜人仿佛就不是人了。 蕭謖說著要走,卻又回頭望了一眼馮蓁。昨晚出事兒時,園中的人幾乎都過去圍觀了,唯二沒有出現的便是馮蓁和蕭詵。 馮蓁卻是不知,她到底還是比蕭謖臉皮薄,當著宜人的面沒那么放得開,瞪了蕭謖好幾眼催促他趕緊走。 一直到蕭謖離開,宜人才敢重新抬起頭。 馮蓁打了個哈欠,昨晚坐了一宿,她還是不習慣打坐似的休息,所以準備上床補覺,“我補補覺,沒事兒別叫我?!?/br> 宜人此刻已經收拾了慌亂的心情,她從小到大被馮蓁早就刺激得有些疲憊了,今晨的事兒雖然極端刺激,然則見馮蓁這般無所謂,她一個做侍女的就更不能橫加一語了。 “女君,你現在不能睡?!币巳松锨耙徊降?。 馮蓁的被子剛扯到胸口,困倦地道:“怎么了?” “是敏文公主出了事兒?!币巳说?。 聽宜人說完,馮蓁的瞌睡蟲也就悉數不見了,立即換了身衣裳往敏文的屋子去。 走到路上時,馮蓁都還有些覺得不真實。敏文竟然還真把她的“餿主意”給用了,扒的還是嚴十七的褲子。 昨兒晚上馮蓁聽到的動靜,就是敏文和嚴十七鬧出來的。嚴十七喝醉了酒,把敏文當做了侍女,成就了一段“酒后亂性”的故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21 20:34:20~2020-04-22 20:08: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65章 窗前花(上) 不過馮蓁一聽就知道, 這事兒必然是敏文主動的, 甚至是她設計的。嚴十七除非是喝得人事不省,否則但凡有一絲神智,也不可能動敏文一根汗毛。因為做駙馬就意味著完全沒官途了。 馮蓁雖然察覺了敏文對嚴十七有些情愫,卻也沒料到她這么急不可耐地破釜沉舟了。 因著園子里有三皇子蕭論在, 自然是他這個兄長出面料理的。敏文被關了起來今早準備送回宮,嚴十七也被關了起來,聽后皇帝發落。 馮蓁之所以不能睡, 就是得趕在敏文回宮之前跟她談一談。宜人的意思是,嚴十七好歹是馮蓁即將定親之人,敏文這般做太過不仗義, 所以馮蓁必須得去問問。 而馮蓁趕過去,則是想著當初說好敏文扒了人褲子, 她得幫著求情的, 女君之間的友誼那也是講義氣的。 只是昨晚, 誰也沒叫人去找馮蓁,都知道她處境尷尬, 一個是摯友,一個又是即將定親的人,她沒出現卻也沒多少人懷疑。 馮蓁趕去時, 敏文正被蕭論的人左右擁著出門。 “敏文?!瘪T蓁叫了一聲。 敏文看到馮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