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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定下來???” “他啊,前些年找到了盧家一個女子,同死去的那個有些像?!遍L公主道,“皇上自然不同意,就這么僵著呢?!?/br> 馮蓁偏偏頭,真的有點兒難以想象,蕭謖的癡情模樣。他那人,看著挺隨和溫潤的,然實則跟誰都不親。且為著個盧氏女子,連幫他登基的助力都不要了?愛江山不愛美人,這可不像是蕭謖的做派。 “外大母,上回我去五殿下府上,遇著他的姬妾了,那真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笔捴q怎么可能是什么癡情人設嘛,再且她第一回 夜闖他府上時,他明明剛從某姬妾的床上下來。 “那些姬妾不過是個玩意罷了?!遍L公主道。在她的眼里,蕭謖睡姬妾和蕭謖癡情完全不是矛盾的事兒。但在天 0朝曾經的公民馮蓁心里,那就是完全矛盾的好伐? 順著這個話題,長公主又道:“別說姬妾是玩意了,便是皇子的側妃,那也是上不得臺面的,得在正妃手里討生活,你知道了么?” 馮蓁趕緊道:“外大母,你放心吧,我一點兒也不想嫁給皇子?!?/br> “哦,那你想嫁個什么樣的人?”長公主再次問到了這個話題,想看看馮蓁的想法有沒有改變,畢竟都過了兩年多了。 馮蓁看了一眼長公主,“那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長公主被逗樂了,“你說呢?” 馮蓁也笑了起來,“其實比起坐產招婿,我更不想嫁人。外大母,你知道我最羨慕的人是誰么?” “誰?” “是前朝的永福公主?!瘪T蓁道。史載,永福宮主與帝食,怒折匕箸,帝曰:“此可為士□□乎?”就把指給她的駙馬,重新指給了她meimei,而永福公主則一輩子沒嫁人,原因就只是因為跟她爹吃飯時,她憤怒地折斷了一根筷子。 日后,家中長輩教導女子貞靜守禮時,總愛把永福公主當做反面例子掛在嘴上,是以她可說得上是閨中知名度最高的公主了。 “外大母,你說我要是也折斷根筷子,你能不能不把我嫁出去?”馮蓁眼巴巴地問。 “你想得美,就算是折斷一捆筷子,你也得嫁人?!遍L公主道,“吾又不能護你一生?!?/br> 馮蓁仰起頭想了想,然后道:“要不你把我嫁給王丞相好了,我聽聞他去年死了夫人,如今想必還未續弦?!?/br> 長公主抬手就去打馮蓁。 馮蓁笑著閃躲道:“外大母別打了,我就是聽你說,他現在經常稱病,估計也活不久了,我這一嫁過去,白撿那么多兒子、女兒孝敬我,多好???便是他死了,王家也能護住我,日子不知過得多逍遙?!?/br> “翁媼,你來給我打這小丫頭,你聽聽這都說的什么話呀?!遍L公主本來只當馮蓁是開玩笑的,誰知她巴拉巴拉說出這許多理由來,倒叫她生出一種,馮蓁的話半真半假的感覺來。 馮蓁趕緊求饒道:“好了,好了,既然不嫁不行,嫁給老頭兒也不行,那還是坐產招婿吧?!?/br> “去,去,去,你這丫頭誠心來氣我?!遍L公主不耐地擺了擺手。 等馮蓁走后,長公主才跟翁媼笑著道:“你別說,把這臭丫頭嫁給王佐還真是個辦法?!?/br> 翁媼也笑了,“那長公主剛才還叫我打她?” 長公主嘆息一聲,不再玩笑,“哎,若是蔣家再有個兒子,吾倒是愿意把幺幺嫁過去,這樣華兒既能管束她,又能照顧她。只可恨蔣松忒無用了,活這么長,才生了三個嫡出的兒子?!?/br> 翁媼聽了就想笑,這還怪人家蔣太仆生不出兒子了。 早晨天才露出一絲白的時候,馮蓁便到了園子里去采梅花上的雪來泡茶。實則她自己是嘗不出梅上雪和山泉泡出來的茶有什么優劣之分,但梅雪泡茶乃是風雅之事,馮蓁偶爾也想附庸風雅以遣枯寂。 所謂的偶爾,也就是去年采過一次而已,嫌麻煩就再沒干過。 今日馮蓁又想起收集梅上雪來,可就不是突如其來的興致了。 姜太公釣魚是愿者上鉤,馮蓁薅羊毛,那也是愿者上鉤。只是她本以為遇到的該是蕭詵,卻不想第一個見到的反而是蕭謖。 玉冠錦袍,風華蘊藉,比之兩年前又更添了一絲沉穩,像帶著花香的夜晚,迷醉人心。馮蓁少不得多看了兩眼蕭謖的臉,莫名地又多看了幾眼蕭謖的下三路,這大概是月事來了之后的副作用,她心理可是成熟的熟女,也不信什么存天理,滅人欲。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05 22:40:36~2020-04-06 17:33: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49章 太公羊(下) 至于馮蓁之所以猜是蕭詵, 乃是因為她昨晚上可是把蕭詵那副“色與魂授”的模樣給看得清清楚楚的。馮蓁心里挺得意的,也不枉她辛辛苦苦薅羊毛攢出的一枚仙桃。 倒是蕭謖,臉上也沒露出什么驚艷之色,從虛榮心這個角度講,馮蓁是有些不待見蕭謖的, 什么眼神兒啊,估計是老花眼。 而馮蓁服下的第二枚仙桃消耗的羊毛可算是第一枚的數倍, 地龍翻身后, 她跟蕭謖幾乎日日待在一起,薅出來的羊毛才夠新增一枚多一點兒。 如今第三枚仙桃眼瞧著要成熟了,可就是差點兒火候, 蕭謖和蕭詵這兩只肥羊上門, 馮蓁如何能不絞盡腦汁地薅羊毛。 馮蓁故意選了一支比她高的梅花枝, 踮起腳都有些夠不著。 蕭謖從馮蓁的右后方伸出手, 將那梅枝往下壓住,馮蓁道了聲“多謝”, 繼續采著她的梅花雪,誰知挪步時腳下踏著塊兒石頭,便往左側倒去, 虧得蕭謖一把將她拉住。 滾滾的白息瞬間洶涌地撲向馮蓁,她閉上眼睛, 有些暈眩。已經很久沒有這種醉酒的快樂享受了,原本她和蕭謖待過一陣子后,對他濃郁的白息已經能抵抗住不暈了, 誰知這許久不見,那種熟悉而美妙的眩暈感又回來了。 這卻不是馮蓁對白息又敏感了,而是蕭謖的龍息越發凝練了。待在他身邊幾乎薅不到多少羊毛,但若是有肌膚接觸,那羊毛卻跟發洪水一般,真是窮的時候旱死,富的時候又澇死。 “多謝?!瘪T蓁盯著蕭謖閃電般收回的手,多有不甘。這就是長大之后不好的地方了,靠近一點點都要避嫌。照她說,男女不以成親為前提條件的談談情,拉拉手多好啊。 不過蕭謖既然收回了手,馮蓁也不可能再故意摔第二次,她薅不到羊毛,就對在這一片采梅花雪沒什么興趣了,而且還忒怕蕭謖擋了蕭詵的路,阻礙她繼續發財。 雖則蕭謖才是最大的肥羊,可現在風水輪流轉,待在他身邊吸的羊毛還不如跟著蕭詵,蕭謖在馮蓁眼里自然就不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