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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珀叫到了面前,說了一句:“讓有意見的都來找我?!?/br>林珀聞言苦笑:“叔,他們哪里敢啊?!彼戳搜壅吭谥芗昔~的頭上,薅周嘉魚頭發的小紙,“小紙也算是在他們里面出了名了——”“不敢就滾蛋?!绷种鹚f,“告訴他們,別以為我會給林家這個面子?!?/br>林珀無話可說,只能灰頭土臉的離開。周嘉魚之前就覺得林逐水和林家的關系有點奇怪,林逐水好像和林家人的關系并不算太親密,而林家人對林逐水態度上也更像是敬畏。周嘉魚問了林玨,才知道當年林逐水父母出的事情和林家也有點關系,后來林逐水便搬出了林家主宅。本來按照規矩,林逐水收的幾個徒弟也得跟著姓林,但林逐水實在是不喜歡林家,就選擇讓徒弟們隨了他母親的姓氏。所以才會出現林逐水姓林,而他幾個徒弟都姓沈的情況。不過之后幾天,周嘉魚都看到有人登門拜訪,看來徐氏控紙之術的誘惑力果真巨大。林逐水脾氣本來就不算太好,遇到這些如同禿鷲一樣撲上來企圖分一杯羹的人更是沒個好臉色,直接吩咐保安全給攔了下來。這種情況持續了半個多月,直到醫院里傳來了消息,說那幾個昏迷的孩子總算是醒了。周嘉魚跟著林逐水到了病房,看到了徐氏僅剩下的幾個族人。他們醒來之后表情都很平靜甚至說得上麻木,看得周嘉魚十分擔心。林逐水也開門見山,詢問他們是怎么想的。“我要去尋找新的祖樹?!逼渲幸粋€年齡稍大的男孩子表情嚴肅,他說,“只要我們還在,徐氏就不算滅亡了?!?/br>“好?!绷种鹚f,“我可以給你們幫助,但是你們必須答應我一件事?!?/br>“什么事?”男孩問。林逐水說:“我要為你們尋找一個合適的老師,你們得在那里學習到成年,才能離開,到時候我會提供給你們資金和信息,至于要拿去做什么,你們可以自己選擇?!?/br>男孩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林逐水的提議。這些小孩顯然是在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情感,故作堅強的模樣也著實讓人心疼。而這些情感在他們看到周嘉魚兜里的小紙時,還是傾瀉了出來,小紙從周嘉魚兜里小心翼翼的爬出來,還未說話,那幾個孩子看著它便開始默默的流淚,顯然是想到了自己曾經擁有過的紙人。徐氏和紙人結緣百年,此時緣已盡,不知眼前這些孩子,在未來能否將這份緣續起來。之后林逐水便如他所說的,給這些小孩找了老師,當然,老師不止一個,教的內容也不僅限于風水玄學。周嘉魚也會經常帶著小紙去看看他們,想讓小紙給他們一點安慰和助力。徐氏出事之后,林逐水有一段時間都沒有接案子,而是一直在調查關于徐驚火的事,他具體查出了什么,周嘉魚也不清楚,只知道十二月末的那段時間,林逐水消失了幾周。離開之前他雖然也告訴了周嘉魚他有事情要出去,但是卻沒有告訴他具體要多久,也沒有說要去做什么。這段時間正巧有人上門求助,人還是林珀帶過來的。“逐水不在?!绷肢k說,“幫不上忙呢?!?/br>林珀面露無奈,只好問先生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不知道啊?!绷肢k說,“可能十二月底,可能一月份……”她聳聳肩,眼神在幾個徒弟里轉了幾圈,“不然你們來試試?”沈一窮聞言默默的縮成了個團,小心的問是鬧鬼啊,還是看風水啊。林玨哈哈大笑,說沈一窮你這個蠢蛋,要是看風水還需要麻煩林珀帶過來?沈一窮面露痛苦之色表示自己真的只想當一個風水師,最多治治詐尸的粽子,鬧鬼什么的太刺激了太有點承受不來。沈暮四聞言也樂了,說那你更得去看看,作為林逐水的徒弟,哪有發展不全面的。“罐兒,你去嗎?”林玨沒有放過周嘉魚。“去吧?!敝芗昔~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看,他總不能永遠盼著林逐水護著他,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連體嬰兒,難道沒林逐水陪著他就只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么,況且之前他還想著要保護林逐水呢。“那一起吧?!绷肢k說,“反正我有我在呢,不會出什么大事的?!?/br>于是林玨就讓林珀把苦主叫進來了,那苦主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天庭飽滿,雙目炯炯有神,額頭中間還有一塊凸起的朝天伏羲骨,當真是一副富貴相。只是周嘉魚卻能看到他的身上環繞著淡淡的黑氣,不過這些黑氣周嘉魚都見慣了,一般這類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這人身上的黑氣也不算太特別。“林小姐,您好?!彼谏嘲l上,態度有些拘謹。“你家里是什么情況,先說一下吧?!绷肢k吃著剛腌好的梅子,開口道。“我姓江,叫江旭濤,家里是做建材生意的?!苯駶唵蔚淖隽俗晕医榻B,“三個月前,我買了一套二手房,卻沒想到那房子似乎有些不對勁……”林玨吐了梅子核,打斷了他:“你們有什么想問的,直接說,”沈一窮說:“哪里不對勁?”江旭濤說:“那屋子一到晚上,就能聽到有人在用力的敲墻壁……”“墻壁?”沈一窮道,“你們有沒有問隔壁,會不會是鄰居干的?”江旭濤苦笑:“那房子是獨棟別墅,哪里來的鄰居?!?/br>周嘉魚道:“可是江先生既然能坐在這里,那定然身份不凡,為何會買一棟二手別墅?”他這話一出,江旭濤的臉色微變,隨即他輕嘆一聲:“實不相瞞,其實,江某除了建材生意之外,還干了點別的?!?/br>“別的?”周嘉魚追問。江旭濤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咬咬牙還是說了出來,他說:“就是收購低價的兇宅……再賣出去?!?/br>他這話一出,大家都不說話了。周嘉魚之前就聽過有人做這方面的生意,但是卻是第一次見到,從江旭濤的衣著打扮上來看,這人并不缺錢,沒想到會和這種事情沾染上。林玨挑了挑眉:“所以這別墅也是兇宅?可是你不是賣么?怎么自個兒就住進去了?”江旭濤道:“唉,這就說來話長了……”林玨給自己倒了杯茶,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又順手抱過了黃鼠狼摸著它光滑的皮毛:“不急,在這里你可以慢慢的說——”明明是下雪天,江旭濤卻伸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他咽了口口水,艱澀道:“其實住這房子只是個湊巧,只是我們住進去之后,卻發現……自己搬不出來了?!?/br>“搬不出來?”林玨聞言一下子來了興趣,坐直了身體,“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