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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不上預感,是隨時都可以改變的東西,就像現在,許多都與我看到的不同?;蛘哒f是原本被定下的發展,不過這種發展是可以被改變的就是了?!?/br>說誰誰誰生活在一本書里,并不合適,也難以理解和解釋,方子墨換了個更通俗易懂的說法。之前給白念臣透露過相關,現在他問這方面,方子墨自然會選擇性的回應,也說不定不論哪個世界都是一本書,劇情以及每個人的命運早就被定下,卻也可以隨著主人公的改變而改變。就像現在,這劇情早就像脫韁野馬一般,狂奔起來了。“是這樣么?”勾起嘴角,白念臣輕舔嘴角,神色竟有些興奮:“那師兄可見過這地方日后的模樣,這個門派,或者說那個掌門,他們結局會如何?”當然是門派四分五裂,掌門暴斃。看著白念臣興奮的模樣,方子墨張了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他不知道為什么白念臣會忽然提及門派以及掌門的‘固有未來’,但卻有一種詭異的直覺。——或許,原書中掌門暴斃就跟眼前的白念臣有關。被腦海里出現的想法悚的一身雞皮。身為一個穿越者,穿越前發生的事情他是改變不了的,所以既然現在的白念臣擁有半妖身份,那之前書里的白念臣也照樣擁有。他所經歷的這個世界因為劇情波動讓白念臣覺醒了妖獸血脈,擁有了本階段不應該有的實力,完全‘戰勝’了他這個主角攻,黑化、甚至出現了‘反攻’的ooc劇情,那么那本被坑掉的中,就有太多劇□□件的開頭和結尾需要重新斟酌了。全然以主角攻視角展開的主攻文升級流,當中主角受純良無害的形象也只是主角攻眼中所展現的,不排除的白念臣也覺醒了妖獸血脈、也持續偽裝的可能。“師兄別擔心,除了師兄,我也沒有其他可以透露的人?!笔冀K等待著回應,白念臣不動分毫,“師兄怎么不說話?還是……我問的兩樣解決都不好?”“為什么忽然問這些……還是你想做什么?”“是不是因為還沒有發生,所以師兄不能告訴我?”反問一句,白念臣并沒有回應方子墨的問題,過了半晌,又像是對之前的對話失去了興致一般,白念臣故作輕松道:“回到這里,我……有些事需要確認,是分量僅次于師兄的事情,也是曾經支撐我活下來的理由?!?/br>“等我查明了一切,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之后,就跟師兄一起離開這里。所以這期間,希望師兄可以陪在我身邊。當然,我保證過不會強迫師兄,可如果師兄離開……我也不知道我會怎樣做,或許又是一次身不由己的制造妖獸潮,四散去人類村莊尋找師兄吧?!?/br>不論如何,白念臣的口氣還是一如既往的‘舍己為人’。強烈病態的占有欲在方子墨看來太幼稚,甚至有些好笑,這樣的性格,若是在自己原本的生活里,一定會避而遠之吧。不了解白念臣的過去,但方子墨卻明白世界上被人情世故困擾、出身可憐成長不公的人有很多,可也不是人人都會扭曲性格,個個黑化的去報復社會。點點頭表示了解,反正方子墨暫時也沒打算離開,因為孤身一人,還真不知道應該去哪。就算有尋找反派的小目標,也確實不知道要從何找起。……不清楚慕容狄那邊進展如何,靜候一天都沒有得到什么來自掌門的傳召,慕容狄也再沒出現在眼前,至于白念臣,也安靜的很。方子墨清理了屋中灰塵,閑來無事的下午又去打掃了院子,雖然很想空閑著休息,但直挺挺躺在床上,別提娛樂消遣,就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還真不如做些什么打發時間。晚飯過后,想起了從前青森送他的那把劍,冷兵器放在手里,冰涼卻有種說不出的心安。這把靈劍質地優良,劍刃泛著淡淡的銀光,低頭看著長劍,這才記起中某個被一筆帶過的情節。身為主角攻,身邊不僅有貌美如花的主角受,還應該有一把合適的、足以稱霸天下、抹殺一切反派的兵器才對。——名字記不清了,但方子墨知道,已有劇情里他確實會有一把劍。手指輕點桌面,窗外早就一片漆黑,安靜的能聽見草叢里悉悉索索的蟲鳴。方子墨嘆口氣,將劍用長布包起,完整的放回柜子,身體撐在一旁,就算不知道青森喪命的真正原因也忍不住自責。要知道即便是炮灰受,也是叫得出名的角色,而非路人甲乙丙丁。知道了劇情,也沒多救幾條命,反倒因為自己之前極力改變劇情,造成了更大的損失。方子墨總是習慣性自責反思,也選擇性忘記了曾經被他保下的小狐貍,以及一同外出的弟子性命。疲憊的脫下衣服,伸個懶腰暫時擺脫掉積壓一天的雜事,目前,最重要的還是應付掌門的的安排。他知道白念臣身上有太多疑點需要查清,但都需要時間。躺在床上,重新鋪好的床鋪和陽光曬過的被子溫暖舒適,明明不困也起了睡意。可是,桌子上照明的蠟燭還沒熄,明晃晃的耀眼。掙扎著從被窩里爬出來,想要起身去關燈,眼皮卻變得十分沉重,睜也睜不開,方子墨雙眼一閉,就踏實的睡了過去,倒在床上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后來,門開了,一陣夾雜著清涼的夜風吹進,桌上燭光搖曳晃動,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感覺得到。入睡時間短,還殘存著淺薄的意識,方子墨費力抬了抬眼皮,最后還是哼了一聲放棄了掙扎,轉而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陷入了夢境。——好像有人來了。但來的人并不危險。……清淺的腳步聲響起,袖風關合屋門,燭光下徑直來到床榻旁坐下,似乎對這屋子熟悉至極。“方子墨?!?/br>“恩……”男聲略有低沉,聽到名字,被窩里的人發出一聲應付的輕哼。潭水般黑眸不起波瀾,緊緊注視著床上安穩熟睡的人,有迷惑,更有癡迷。骨節分明的細長手指拉開被子,輕探上那人脆弱白皙的脖頸,小心翼翼的撫.摸著曾經受傷的部位,即使早就消失了紅腫的痕跡。微微低頭,身體前傾,任由松散長發自身后散落,蹭在方子墨臉頰,讓睡夢中的人露出皺眉的埋怨臉,然后伸手捧住,低低的吻了下去,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