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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的。門派里被困擾在陣法當中時,那種無望的等待再也不想嘗試了。就是從那一次開始,白念臣對自己一直探尋的‘身世’有了根本的質疑。不管是那一日手臂上出現的、怪異的白色毛發,亦或者是今天動了某種念頭后,輕易召集、和控制妖獸都證明了——他可能不是人類。怪不得千辛萬苦得到的功法都無法試煉、修為停滯不前,就算身體允許接納靈氣,他也沒有尋常修行的資格。“一杯酒似乎不夠?!?/br>將空了的杯盞從方子墨手中取出,白念臣嘆息著取了桌子上的酒壺。其實這種事他做起來也是膽戰心驚,可既然選擇了開始,就沒有退路了。反正明天早上醒來,已經發生的事情徹底沒了反悔的余地,對白念臣來說百利而無一害。“要是師兄今晚不說什么離開就好了。不,要是那個男人不出現就好了?!?/br>“師兄,跟我過來?!倍酥茐?,另一手輕挑起方子墨下顎,溫潤的聲音別具魅惑,語畢,明顯毫無意識的方子墨竟真的聽話站了起來,魔怔一般跟著白念臣來到床邊。“師兄喜歡這味道么?”指揮方子墨坐在床邊,白念臣臉上表情依舊無害,等方子墨點頭過后繼續道:“還要去告狀么?搖頭?!?/br>果然,有了明顯的指令,方子墨雙目無神的跟著搖了搖頭。“那師兄還要離開么?”終于把最想問的話說出口,也終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白念臣心情總算有所好轉,他坐在方子墨身旁,伸手捏住他下顎、強行將手里的新倒滿的酒水灌了進去。酒水的辛辣帶來一陣微弱的反抗,最后仍舊承受了下來。只是兩杯酒而已,方子墨臉上就泛了淡薄緋色,顯得無神的眼眸愈發沉寂。還要更多一些。方子墨這種模樣不知道是挑動了白念臣那根神經,竟自心底蔓延出幾分興奮。于是,徑直扔掉酒杯,把毫無反抗意識的人壓在墻上,直接將壺的壺嘴堵在他唇邊。熱過的酒還有些溫度,但入口也是微涼的。方子墨被動的吞咽速度趕不上液體的涌入,跟著嗆了兩下,難耐的咳嗽聲讓白念臣在不自覺間勾起了嘴角。玉琢般手指抹去嘴角溢出的酒液,只給了方子墨片刻的喘息時間,而后又一次強迫他張開了嘴。“師兄乖一些,全部……喝掉好了……”著迷的聲音響起,白念臣情不自禁的將沾了酒水的拇指探入了方子墨唇齒之間,緩慢攪弄著唇舌。對于眼前這個迷亂了情.色的人到底是什么感覺,白念臣也不清楚。只是通過青森先前的挑釁讓他明確了這個人是不可拱手讓人的特殊存在。“其實我本來打算一直跟隨師兄的,不管是這一條命還是這個身體,只要師兄需要,就在所不辭。師兄為什么要一直疏遠我呢?!?/br>自說自話期間,手里的酒壺已經空了大半,手指也有開始的試探成了大膽的玩.弄。“想方設法同師兄‘綁定’實在是太困難了?!彼剖强床灰姺阶幽灸艿木芙^,白念臣動作越發過分,嘴角的弧度也越來越大:“現在覺得,倒不如將主導權調換,直接讓師兄屬于我就好了?!?/br>“咳咳……”侵占口腔的手指總算離開,方子墨卻被酒水之前為來得及下咽的酒水嗆的夠嗆。意識有瞬間的清明,這一空隙中滿腦響起了炸裂般的系統提示音,一系列警報和申請確認充斥了意識,讓只是回神的方子墨猛然驚醒。眼眸忽然恢復了神采,讓白念臣看的一愣,短時間內不明白足以同時cao縱數十妖獸的能力為何會忽然失效。除卻惱人的電子音,精神依舊恍惚的方子墨聽得耳畔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響,終于看清了眼前表情驚慌的白念臣,瞬間想起了那一段記憶猶新的劇情。“…白師弟?”聲音說不出的沙啞,攜帶著微弱的喘息聲。方子墨看向打落在地上、碎掉的酒壺,以及里面所剩不多的液體,一時想不起剛才都發生了些什么,只覺得身體開始發熱,連四肢也有些酸麻。還好醒過來了,不然就要鑄成大錯了。看白念臣衣衫完整后徹底放下心,方子墨的記憶一片混沌,口齒不清道:“師弟離我遠一些……算、算了,還是我出去一下吧?!?/br>說著,就要離開危險的床鋪,掙扎著要落腳。大概是酒喝得有點多,一腳踩下去地面好像都是軟的。方子墨搖晃了幾下,結結實實的摔倒在了地上,身體傳來有些麻痹的痛覺告訴他,之前認為地面變軟確實是錯覺。動作搖搖擺擺怎么都爬不起來,一旁的白念臣卻安穩的坐在床上,自方子墨恢復意識的震驚過后就沒了動作,只是安靜的看著方子墨張牙舞爪的在地上掙扎。良久,才嘆了口氣,起身蹲到好不容易半跪起來的方子墨身邊。“師兄?!?/br>“唔……”不客氣的伸出手將才爬起來的方子墨重新推到,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模樣:“師兄真可愛?!?/br>還在因劇情恍惚的方子墨愣是被人推到,再怎么遲鈍也明白自己收到了不公待遇。在白念臣再一次伸手,意圖挑起下顎、對視雙眸時,立刻被人伸手揮開了。平淡的看著方子墨掙扎著又爬起身,努力向木門處挪動,也沒有絲毫的擔憂,直到他被門框上的法陣灼傷了手掌,重新摔倒在地。雖說無法學習那些門派功法,單用靈力畫符、封印還是可以做到的。曾經不知自己身份又困惑著無法練就功法時,白念臣便花了大量的時間研究符咒。多數弟子都在追求修為的提高,而忽略了輔助的道具,所以借閱到門派藏書閣內有關符咒的秘籍并不難。起碼這扇門,客棧里沒人拉得開。“你……別過來,我說不定會對你做些什么?!鄙眢w很難繼續行動,方子墨意識已經被身體上下逐漸蔓延的怪異感覺侵.占了。只是本能的想要離開這里。“哦?師兄這樣子還能對我做什么呢?!?/br>微涼的手指惡意鉆進方子墨脖頸,汲取著哪里的溫熱,更惹得方子墨努力的向后縮去,后輩碰上房間的禁制,身體又被彈了回來,如投懷送抱一般。疼痛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