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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br> 他彈彈煙灰,對楚心撂下一句話——放心簽! 一件讓人頭疼的大事就這么輕輕松松搞定了。 轉眼到了九月,路長川開學了,前店的活由齊大老板頂上。 照拆遷進度看,短時間內他是離不開首都星了,這倒緩了招新人的事。 這次齊軒也老實,沒再往外跑,有時候憋得狠了,就在首都星找個小獵場玩上一天。 楚心不止一次發現他晚上在二層小廳的陽臺上,邊抽煙邊和人講電話。 聲音低沉曖昧。 以楚心為數不多的經驗看,自家老板貌似是談戀愛了。 應有容周一到周四的晚上幾乎雷打不動地來店里。 楚心以為她是沖著魏夏來的,后來發現,她還真是要學巧克力雕塑。 只不過學完后,還是會纏著魏夏,一手抓學習,一手抓愛情,兩不耽誤。 如果這算愛情的話。 她每次來都給魏夏帶禮物,有時候是貴重的手表,有時候是她自己做的小雕塑,也有外星球的特色食物。 她總是很開心,嘰嘰喳喳像個初入愛河的女孩。 魏夏也表現的像個溫柔的男友,全都笑著收下,和她說話時語氣柔和,經常把大小姐逗得哈哈笑。 這樣的魏夏是楚心從來沒見過的。若不是親眼看到他在應有容走后,隨意地將東西扔掉,她還真以為魏夏有點喜歡應有容了。 應有容學做巧克力雕塑進步飛速,用一日千里不為過。好歹人家捏泥巴捏了這么多年,現在不過是換了種泥巴。 只是因為對巧克力習性不了解,很多設想中的形狀做不出來,需要楚心在旁邊指點。 她對雕塑的要求極高,哪怕只是一個細小的零件,她都要做上十個八個,再從中選出最滿意的那個。 可能是覺得自己用了店里不少材料,學費掏得賊勤快,也沒個固定日子,想起來就給一些。 從最簡單的模具開始,再到上手直接捏小動物,整個過程也就一個來月。 楚心有點佩服,她還得用模具才能做出巧克力動物,應有容只需要用手就可以了。 有了基本功打底,應有容開始挑戰有難度的雕塑。 她現在大四,畢業設計是雕塑。每年的畢業作品展,無非就是木雕、石雕、冰雕、泥塑、石膏像等,新鮮點的也就是牙雕、骨雕、貝雕、根雕,再不行來個陶瓷的,翻來覆去就這一套。 應有容早就看煩了,如今總算找到新鮮玩意。 她準備來一個前無古人的巧克力雕塑作為自己的畢業設計。 她把這個想法和楚心說了,并且聘請她做自己的設計指導。 楚心也盡職盡責地找了許多cao作性強的設計圖給她,但應大小姐全都看不上,覺得太簡單了。 一周后,她親自畫了一張圖,拿來給楚心看。 楚心拿到圖,倒吸口冷氣。 圖上是一個女人的頭像。女子有著華夏族古代女性標準鵝蛋臉,長長的柳葉眉,櫻桃口。她閉著眼,半垂著頭,面上雖然沒有表情,卻透著一種寂寞疏離的冷。 女人頭頂帶了一個有頭像兩倍長的王冠。說王冠不對,準確地說,應該是戴了一個大“托盤”,一些山峰云絮從“托盤”周圍垂下。 托盤上,是一座藍色宮殿,殿旁有棵高大的月桂樹,樹下有木墩,墩上立著一把斧頭。 殿與樹之間是一汪池水,白色兔子立在池邊,對月引頸。 整張圖的背景是一輪圓月,明黃發亮,被宮殿屋檐遮住大半。 明月、宮殿、月桂樹、玉兔,以及整幅圖拋不掉的nongnong孤寂感。 “嫦娥奔月……”楚心下意識說出來。 “咦,原來你也喜歡那些神話故事?”應有容驚喜非常,“怎么樣,你覺得這個能不能實現?” “我做不到?!背恼f,“不過你有可能?!?/br> 如果用模具,她還可以嘗試,但那女子面上的神情卻只能靠雕塑家的手一點點抹出來。 這實在超出甜品師的技術范圍。 應有容拿過圖,細細端詳,末了肯定道:“就它了!我看上的就沒有簡單的?!?/br> 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以應有容的速度看,楚心估計少說三個月才能做出來,到時離上交畢業設計也不遠了。 時間在一種溫馨平和的狀態中前進著。 這天,魏夏站在日漸成型的雕塑旁邊。 古代美女的面部已經基本完成,還未上色。 應有容開始制作宮殿需要的小零件。 零件很多,分門別類放好,只有白黑兩種顏色,每個都很精巧。 應有容拿著刻刀,正在雕刻月桂樹干,聽到他的聲音,頭也沒抬,問:“怎么樣?” “非常棒?!蔽合恼嫘目涞?。 “我還要在這里做一個池塘,把月桂樹放到池塘旁邊?!彼钢斜P上的位置說。 “聽上去不簡單?!?/br> “那是,簡單的我才不稀罕?!彼鋈幻虼揭恍?,對魏夏說,“你看,你看我!” 魏夏看向她。應有容神秘兮兮地掃他一眼,然后收起笑,閉上眼,嘴唇輕抿,微垂了頭,眉尖似有若無地蹙起。 魏夏看了幾秒,恍然發現,她這個樣子,與那雕塑中的女子一般無二。 “原來這是按你的樣貌做的?!?/br> 應有容睜開眼,見他認出來,很是開心,說:“像吧?像吧?” 魏夏笑著點點頭:“你平時從來沒有這種神情,不說還真看不出?!?/br> 應有容得意地揚起下巴。 魏夏說:“在這個位置點個痣,就會更像了?!?/br> 他拿筆,在人像右眉內輕輕一點。 應有容右眉里有一顆小痣,每每修眉時都小心地不讓它露出來,不想魏夏卻注意到了。 她眼神微動,側頭看他,說:“對了,前段時間忙,差點把星籍的事忘了?!?/br> 說起來,兩人“交往”也有段時間了,她特意壓著這事不提,原想等魏夏主動說,結果等了這么久,他連一點意思都沒表現出。 應有容自詡看男人眼光挺準的,這會兒也摸不清他到底想不想辦了。剛剛因為一顆痣,不知怎么地,她就先把話說了。 魏夏心里明白著,嘴上卻說:“這事不著急,看你方便。我覺得我現在的生活也挺好的?!?/br> 應有容挑眉,不信:“連開車都不能離了市區,你真覺得好?” 魏夏抬手,把掉在她身上的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