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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又過了一周,楚心快把收了人家一萬學費的事忘了。 周四晚上,應有容來了,還帶著一個她自己做的巧克力小房子。 “我做好的時候還行,但放了幾天就成這樣了,軟塌塌的?!?/br> 楚心一眼就看出問題在哪。 “巧克力沒有調溫吧?” “調溫?我把巧克力融化后,倒進模具里,再凝固起來。不對嗎?” “沒什么對不對的,只是效果不好。就像你這樣,”楚心摸了下房子頂,“室溫下容易融化,而且……還會發白?!?/br> “融化這個好解決,用自發冷壁就可以?!?/br> “對,但易融化就不容易塑形,而且調溫后的巧克力更有光澤更好看?!?/br> 應有容看眼表:“九點了,那我今天就先學調溫吧?!彼南颅h顧,只看到在前店關門的路長川。 “魏夏不在?” “他在樓上?!背膭幼黝D了頓,半開玩笑半認真道,“如果你想找他,不必用巧克力做借口,他又不是小孩,社交不歸我管?!?/br> “我是要找他,但巧克力我也要學?!睉腥莘畔聳|西,說,“開始吧?我在哪里換衣服?” 巧克力被稱為甜品界皇后,名副其實。 它口感絲滑,香氣馥郁獨特,味道甜中帶苦,常被用來當□□情的象征。 看似簡單的巧克力,經過調溫、調色后,能讓甜點展現出各種不同的風采,只需隨意澆在蛋糕上,就能瞬間提升顏值。 “用來做裝飾的巧克力一定要先調溫,如果只是融化再凝固,吃的時候無法入口即化,口感很粗糙?!?/br> 應有容接道:“難怪,我還納悶,這么高級的巧克力怎么融化后再凝固就變得不好吃了。還以為是質量問題?!?/br> “因為可可脂有六種結晶形式,大部分很不穩定,而且每一種的融點都不一樣。調溫就是把不穩定的晶體轉變為穩定晶體?!?/br> 她拿出盆子,倒入巧克力顆粒,隔水融化。 “剛開始cao作,一定要用溫度計,45度左右融化,溫度過高巧克力就不能使用了。融化巧克力,就是打散它所含粒子,再降低溫度使粒子重新結晶,最后再稍微提溫抑制結晶速度?!?/br> 她邊說邊攪拌,直到盆內巧克力順滑無比。 “好了,現在完全融化了,這時的可可脂就失去了結晶形式?!?/br> 楚心將融化的巧克力均出五分之四,倒在事先準備好的大理石案板上,這種案板是給巧克力調溫最好用的“桌面”。 “用刮刀這樣鋪開再合起再鋪開,讓巧克力緩慢降溫,在這個過程中,結晶體就會逐漸轉化為穩定的?!?/br> 楚心用溫度計量著,27度時,又把巧克力液倒回剛剛的盆中,與剩下的混合,稍稍升溫。 “這個時候的巧克力液就可以用來做裝飾了。容易定型,脫模干凈迅速,不會產生白斑,表面有光澤,儲存更方便?!饱】磿谣鋨⑧~1~.kan~shu~shi.còм <首發、域名、請記住 “這么簡單?!睉腥菪Φ?,“那做朵花試試?” “好啊?!背淖龅脚d起,手也癢了,開心地應下。 “玫瑰花吧?!睉腥莸?,“我不喜歡厚厚的花瓣,我要做薄的?!?/br> 路長川坐在他們斜對面,聽了這話瞥她一眼。 大小姐說話永遠都是“我喜歡”“我不喜歡”,才不管別人怎么樣。 認識這么多年,他好像才發現。 自己以前是不是也這樣說話,所以不覺得有問題? 路長川摸著下巴琢磨。 料理臺那邊,兩個性格南轅北轍的女孩,圍著一盆巧克力,倒像有說不完的話。 楚心拿出一堆橡膠小口袋。 “這是什么?”應有容問。 “小氣球,用來做花瓣的?!背拇?。 應有容驚訝,好奇又期待:“第一次見人用這種道具做蛋糕?!?/br> 楚心用氣筒打出十來個小氣球,有大有小。 之后,她捏著系緊的頭,倒著放到巧克力液中,沾滿,提起,用小夾子掛在水池上方的桿子上。 “這是花心,”她拿出兩個小勺,遞給應有容一個,示意她取個氣球,“接下來做花瓣?!?/br> 勺背在巧克力里沾一下,順著氣球的弧度在上面一抹,有的大點有的小點,一個小氣球能抹兩到三片不等。 同樣倒掛在桿子上,讓巧克力自然下滑,形成一個漂亮的尖尖。 楚心在下面放了一張自發冷底板,徐徐涼氣向上,加速巧克力凝固,又不會使它凝固太快。 待葉子凝固后,將氣球扎破,漏掉氣體,輕而易舉就能使葉子脫模。 “這時的葉子就算用手拿也不會很快融化,用巧克力液做膠水,把花瓣一片片粘上去?!?/br> 黏貼葉子的工作,應有容全包了。學藝術的女生就算不會做蛋糕,審美也是一流的,大大小小的花瓣到她手中像有了生命,該往哪處帖,都不用多考慮。 很快,一朵綻放的巧克力玫瑰就做成了。 最后再噴上玫瑰色糖粉,插入餅干棍,用手拿著,和真正的玫瑰只差了一層香氣。 應有容看著玫瑰花,笑得開心。 楚心無意間轉頭看她一眼,不禁嘆道,這姑娘看上去真純,像個捕獵的陷阱。 應有容舉著手里的花,從椅子上站起來,抬腿要往二樓走。 路長川坐著沒動,嘴上嘲她:“大晚上的被人拒絕,小心夜里哭著睡覺?!?/br> 應有容轉頭,信心滿滿地說:“今晚我就把他拿下。要不要跟我打個賭?” “賭什么?”路長川準備應戰,他對魏夏還是有點信心的。 楚心看他一眼:“你們兩個夠了啊?!?/br> 應有容很給面子地不再理路長川,扭著腰獨自去找魏夏。 楚心看著她的背影,感慨道:“渣得明明白白,也是本事?!?/br> 已經不是上班時間,魏夏沒道理還陪笑。 他打開門,見是應有容,面無表情,胳膊保持著開門的姿勢,完全沒有請人進屋的打算。 應有容把手里的花往他跟前一遞。 “送你的,我親手做的。我以前只買東西送人,這還是第一次親自動手呢。好看吧?一次就成功?!?/br> 她得意地順了下頭發。 魏夏瞅了眼巧克力,說:“我嫌苦?!?/br> 應有容道:“不嘗嘗嗎?也許很甜呢?!?/br> 魏夏淡道:“沒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