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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安被咬得頭皮發麻,即刻乖乖松了腳。 自己今日斗不過他。 眼下被他制住不說,還是在旁人府上,動靜鬧大了臉上難看。 她不再掙扎,老實地靠他懷里。 齊棪嗅了嗅,她發間幽香襲人,一時沒再作聲。 耳朵上酥麻的觸感還在,順著耳邊細水般流散,在心窩處濺起一陣暖熱。 她在想,齊棪聽到挽驪回馬車上拿藥,坐立不安的樣子。 不知他是尋了什么由頭丟下的應酬,跑來找自己。 即便自己真磕著碰著,既不肯聲張,便說明無大礙,偏他緊張成這樣。 來了見她沒事,不想著盡早回席,卻與她死纏爛打起來。 他現在怎么如此……黏人。 “親我?” 齊棪低聲道,聲音帶著蠱惑,雖是問句,卻有不容她拒絕的意味。 翊安點頭。 不用看也知身后人霎時心花怒放,只聽他快活地說:“我松手你不能喊人,否則……你頭發就全部落完?!?/br> ??? 什么仇什么怨,也太狠了。 他有臉說喜歡她? 喜歡個屁! 翊安點頭。 齊棪笑道:“要發誓?!?/br> 她舉起右手,真想一巴掌掃在身后人的臉上,身體卻認命地做了個對天起誓的動作。 今日讓他拿住了,只得忍氣吞聲。 但此仇不報非君子,遲早要讓齊棪還。 齊棪松開禁錮她的手,從后繞到她面前,攔住去路。 斯文一笑,將半張臉湊過去。 有那么一瞬間,翊安恨不得張嘴咬在他臉上。 他既不要臉,那就讓他難堪,看他過會回席上怎么跟眾人交代。 齊棪瞧出她瀲滟雙眸里藏著的危險,給了她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敢咬,我就還給你。 翊安投降,溫柔地眨眨眼睛,嘴唇蜻蜓點水般地碰在他臉頰上。 “爺,奴家乖否?”她風情萬種地拋個媚眼。 這話和眼神,風塵味十足,一聽就是從氿仙閣學來的。 齊棪既想笑,又喜歡得緊。 但他想要的是響亮的親法。 方才與其說是親,不如說是撩,故意不讓他好過。 “沒聲,不算?!?/br> 翊安頓時裝不下去,冷冷瞪他眼,不耐煩地繞開,“滾,我回了?!?/br> 齊棪悶聲笑,在她手碰到門上前,快步過去抱住她。 將人從門前推到墻邊,急切地吻下去。 不裝正人君子了。 翊安背抵著墻,嘴上胭脂原本不多,很快被他吃了個干凈。 齊棪親得投入,她倒有些走神。 睜眼想著,他是不是餓了? 怎么一副要吃了自己似的。 翊安行走江湖多年,素來擅長變通。 齊棪都這個架勢了,不親夠絕不肯放過她,她也不愿玩欲拒還迎那套。 反正他今天打扮得齊整,看著順眼,親就親,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翊安閉上眼睛,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熱情回應起來。 齊棪先是一怔,很快了然,是他家殿下這不服輸的性子在作祟。 他留了心眼,一旦她想咬人,便趕緊松嘴。 見她逐漸喘不過氣,齊棪停下來問:“你抱孩子時不高興,可是因為我?” 翊安靠著墻,輕喘兩下,聞言氣上心頭,譏諷道:“你這么想生兒子,難怪急著親近我?!?/br> “胡說?!痹跄苓@樣想。 齊棪面露凝重,目光一沉,復又吻上去,這回比方才更激烈。 兩手則自她腰間下移,在那圓翹上揉捏起來。 翊安說那話是試探,齊棪這態度讓她的心穩了穩。 吻得火熱間,她含糊不清地說:“別把衣裳弄皺了?!?/br> 齊棪并未全然失去理智,自不想她難堪。 于是收回作孽的手,一手放回她腰間,一手伸到自己脖子后,將她手拿下來。 然后,領著那只手往下,摸上兩人身子之間的某處地方。 他方才從后抱住她,咬她耳朵時便情動了,這回子愈發躁動。 “……” 翊安接吻時都沒怎么羞的臉,瞬間紅了個遍,像能滴出血。 她再大膽,也架不住齊棪無恥。 “抱孩子是鬧你玩的,怎么又亂揣測,亂生氣?” 齊棪不許她抽走手,還壓在那處,親親她的額頭道:“不為旁的,我想要你,給嗎?” 翊安何曾做過這種事,心臟徹底受不住,實在摸不下去。 一把推開他,低聲斥道:“你瘋了?!?/br> 齊棪沒真打算在這里做什么,被她一推就松了手,還順口說了她的詞:“嗯,我有病?!?/br> 此時,挽驪在外敲敲門,聲無起伏:“有人尋來了?!?/br> 今日女眷之中,便是長公主跟幾位王妃最尊貴。 翊安離席大半日,那邊還當出了什么事,定會讓人來看。 不等翊安慌,齊棪反應極快。 低頭將她衣裳各處整理一遍,從懷中拿出錦帕,將她唇上的口水擦凈。 末了扶了扶她的發髻,確保簪子發飾沒松動,耳環還在。 翊安黑下臉,不得不懷疑,齊棪這廝是偷情老手,這套動作信手拈來。 齊棪沒注意,正心無旁騖地替她整理。 她這副勾人的模樣,他不想旁人看見半點。 抬頭見她眼里還有幾分旖旎之色,立刻板起臉教訓:“嚴肅起來,不許春光滿面的回去!” “……” 這說的還是人話嗎,到底誰是罪魁禍首??! 要不是他那么下流,她能一本正經地過來,又滿臉春色的回去嗎? 道貌岸然!呸! 翊安清清嗓子,確定聲音如常,才去把門打開。 挽驪面無表情,看了齊棪一眼。 齊棪臉皮極厚,回以一個久等了的笑容,彎腰用擦過翊安嘴的帕子擦鞋。 剛走兩步,齊棪喊住她,補了句:“殿下,我方才說的,記得考慮?!?/br> 考慮? 考慮什么。 翊安走著走著,耳邊忽然傳來一句低沉的話,“我想要你,給嗎”。 耳根即刻又燒起來。 她只好拿帕子捂住,將氣喘勻了,才回到宴上。 太荒唐了。 阮靜蘭宴上不時瞥向翊安,方才見她離席半響不回,便讓人去打聽。 原來是境寧王找她。 本以為他們有要事相商,結果翊安這般模樣地回來。 眼神柔媚,腳步稍浮,嘴唇上半點胭脂沒有,還略有些紅腫。 阮靜蘭到底還未出閣,想明白后臉上瞬間通紅起來,只覺得羞人又尷尬。 然而細想之下,面色有些發白。 人家夫妻間越甜蜜,她心里越不是滋味,像拿刀子刮她一樣。 她在京中這些年,不是沒見過境寧王,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