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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看皇后這邊的熱鬧,還是皇帝那邊的?”“皇帝那邊的!”鐘晚毫不猶豫。方才皇帝的反應著實太過詭異,這寧嬪所居的觀月殿陳設華麗,宮人眾多,照理說她應當很受寵才是,怎么皇帝憤怒歸憤怒,但卻完全沒流露出受騙傷心的情緒?即便再不愛美人,好歹是睡過,作為一個帝王,不至于包容心這么強吧?李星垂跳下房梁,正要帶鐘晚離開,卻聽得后者驚呼一聲,“等等——”“怎么了?”這個想法著實驚人,但方才皇帝的態度,驅使鐘晚抑制不住地朝那個方向想,“三黃,你看寧嬪的眼睛……”寧嬪的雙眼都哭腫了,跪在皇后腳邊哭訴,留下的兩位看似高位分的嬪妃眼里滿是嘲諷,互相對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李星垂看了一眼,沒覺得寧嬪的眼睛有什么特別,反而淡淡地道:“她有孕了?!?/br>“什么?這你都能看出來?”鐘晚轉了轉眼睛,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你說,云將軍既然和你一樣,是不是也能看出來寧嬪有孕?”“那是自然?!崩钚谴褂行┎荒蜔┢饋?,“到底走不走?”鐘晚點點頭,正想跳到地上去讓李星垂背自己,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箍緊,徑直帶到了屋檐上。“這樣比較舒服?!痹鹿鉃⑾?,李星垂唇邊的笑意暴露無遺。鐘晚翻了個白眼,眼珠一轉,問:“你信不信,一會兒咱們還得回后宮看好戲?”李星垂皺眉,“這是為何?”說著,他停在了一處飛檐上,閉了閉眼,極目朝承明殿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皇帝正疾步往回走,而云重則不知去向。這么短的時間……李星垂面色微沉,扣住鐘晚膝彎的手緊了緊,“皇帝和云重的關系……似乎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簡單?!?/br>鐘晚驚訝道:“你也發現了!”“你怎么猜到的?”李星垂問。鐘晚說得頭頭是道:“方才我見寧嬪和云重站在一起,總覺得有些相似,仔細一看,他們倆的眼睛可不是長得一模一樣么!雖然很不想相信,但看皇帝先前的態度,我知道……你們這兒,也是有龍陽之好的吧?”李星垂被這一頓話嚇了個猝不及防,惱羞成怒道:“你說什么呢!”“就是……龍陽之好啊,男的和男的……”鐘晚沒明白他在著急什么。李星垂恨得牙癢癢。好啊,原來鐘晚早就知道兩個男的也可以行交合之事,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害得自己每天擔驚受怕,以為他什么都不懂。還聽李凌絕的話,拼命表現得成熟一點,好讓鐘晚順當地對自己托付終生。“快,皇帝馬上要回到觀月殿了!”鐘晚遙遙一指,來不及去想李星垂為何忽然抽風,只想趕緊印證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李星垂一臉不虞地抱他返回,剛一落地,便聽見皇帝讓寧嬪坐著說話,皇甫皇后臉上的錯愕一閃而過,隱忍不發。不多時,太醫趕到,把了把脈,果然宣布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寧嬪娘娘有喜了?!?/br>皇帝臉色大霽,“譚太醫開藥吧?;屎?,既然寧嬪有孕,此事便容后再議?!?/br>“皇上!”坐在一側的嬪妃難以掩飾臉上的震驚之色,“可是這孩子、這孩子不——”“岑貴妃,皇后尚且沒發話,你有何臉面在此放肆!”皇帝一拍桌,岑貴妃立刻嚇得連稱不敢。皇后臉色發白,被皇帝的一句話逼得不得不道:“皇上說得是,妾定會好生看顧寧嬪?!?/br>李星垂抱著鐘晚在房梁上聽得相當不解,“奇怪,連我都看不出這孩子到底是誰的種,為何皇帝看上去竟毫不在意?”鐘晚見他還沒明白,忍不住敲了下他的額頭,“虧你還自稱聰明,且不說云重和寧嬪是被人設計還是真的有染,即便這孩子真是云重的,皇帝也不會生氣,你信不信?”李星垂被他說得一頭霧水,仍舊沒有領悟到,一直追問:“怎么說,這話怎么說?阿晚,你別不理我,快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第35章傳信還需要吃手指么兩人悄無聲息地回到偏殿里躺下,沒有驚動任何守衛。這一夜鬧得,皇帝也沒再折騰回承明殿,而是留在了寧嬪的觀月殿。想來寧嬪這一夜過得也是驚魂,大起大落,最后竟因腹中胎兒保下命來,只得了個禁足養胎的處罰,不知她是否想得通其中關節。而李星垂聽完鐘晚的猜測則是徹底蒙了,皇帝居然對云重存著那樣的心思么?“我看許是你想得太多了,皇帝至今仍未有子嗣,這是后宮妃嬪懷上的第一胎,他自然看重,說不準和云重沒什么關系?!?/br>“不對,你回想一下云重和寧嬪的眼睛,可真像啊……”鐘晚摟著變成貓的李星垂,伸手撓了下他的肚子,“你難道不能接受龍陽之好不成?我還以為你們妖族狂放不羈,對世俗之禮不甚看重呢。其實皇帝若真看上云重,也不是沒有可能,歷代皇帝中,本就有喜好男色的?!?/br>鐘晚他爸是個歷史愛好者,不但喜歡淘古籍,還愛看各種野史。鐘晚自小便會去書房自己翻著看,對于野史上各種獵奇的說法,可是好奇得緊。他臉上躍躍欲試的表情讓李星垂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火焰,他前爪一撲把鐘晚壓住,伸出舌頭在他下巴上舔了舔,貓瞳里流露出些緊張之色,“誰說我不能接受龍陽之好的,我、我其實心向往之……”說到這兒,他無論如何都沒臉再繼續下去,望著鐘晚呆呆的臉,惱怒地扯了把被子,縮成一團窩了進去。鐘晚把剩下的被子扯過來蓋住自己,頗覺莫名其妙。什么叫心向往之,對龍陽之好也能心向——咦!“三黃你?”鐘晚揉了把他的腦袋,試圖把李星垂叫起來問清楚。不過有句話說得好,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李星垂打定主意躺尸,鐘晚只能又驚又疑地翻來覆去,心說三黃該不會是真的、真的對自己有什么想法吧?!這一夜之間的,信息量太大,鐘晚冷靜不下來,半宿都沒睡好。翌日起床,李星垂不住地干咳,掩飾之意盡顯。鐘晚聽得腦袋疼,連鞋都擠不進去了,忙推了李星垂一把,“你消停一點,皇上傳我們去用早膳,耽誤了可怎么交代?”李星垂見鐘晚好似沒有要提昨晚之事的意思,一邊松了口氣,一邊又郁悶不已。他俯身拿起靴子往鐘晚腳上套,心說蠢蛋可真遲鈍,都說得這么清楚了他還毫無反應。李星垂一直以來都對掌控人事很有把握,只除了這一回,他料不到結果。皇帝的面色看上去也很糟糕,看上去像是一夜未眠。不過他仍舊臉上掛笑,連稱遺憾,“等你們從西北回來,朕再好生與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