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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著猜道:“不會吧,這才兩天呀,你倆怎么又吵架啦?”銀葉無辜地眨眨眼:“吵架?單方面的發泄火氣也算是吵架?我怎么知道我那句話說的不對,莫名其妙地就把她給點著了?!?/br>小鬼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銀票:“銀票的事,她難道發現啦?”銀葉長出一口怨氣,翻了一個白眼——怎么他身邊一個兩個的都是財迷。.銀葉看著手中的麻籽,心里有些發毛,阿蘿不會是——對自己有意思吧?他趕緊甩甩腦袋,像是要甩掉這個想法似的——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就算以前在陽命臺,阿蘿也是不怎么待見他的。可是他又想了想,上次他說“一定不會”的時候,還是因為殷淮安的事情。老天保佑,但愿這一次不會和上次一樣。☆、夜宴(一)是夜,謝侯府燈火通明,熱鬧非常。娶媳婦可不只表面上那么風光,不只是新郎新娘,cao辦事情的下人也是,上上下下的事情累人的很,更何況是這么講究的謝家。不過還好,繁瑣的禮節已經折騰了一天,現在只要吃完晚上這一頓飯,大家就可以輕輕松松地回去歇息了。銀葉翻墻進去,成功地躲過了外院打瞌睡的門童,白天放鞭炮在院子的地上留下一層厚厚的紅紙屑,銀葉踩在上面,一絲腳步聲都聽不見。但是堂堂的嘉平侯府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闖的,他再想往前走,就看見一隊衛兵端著閃亮的一排銀槍,從院子里走過。銀葉連忙在外院的一顆槐樹下藏好,他想了一會兒,掏出一盞小小的油燈,點上火,把柳苗放了出來。柳苗好久沒有出來過了,她一出來就咯咯地笑道:“銀葉哥,你終于想起我來啦!”銀葉在虛無的空氣中摸了摸她的頭發:“我求你幫一個忙?!?/br>柳苗眨眨眼睛:“什么事呀?”銀葉指著領頭的那個人說到:“你能不能暫時地勾住那個人的魂兒,就一會兒,咱們進去之后就給他放回去?!?/br>柳苗有些為難地嘟囔道:“銀葉哥,陽命臺有規定不能亂來的,你這樣肯定要受罰的?!?/br>銀葉心里道:反正他已經對殷淮安的事情知情不報,私自拿著往生鏡為鬼續命,陰違司那邊估計也饒不了他,現在多一樁罪名,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銀葉請求道:“出了事兒有我扛著呢,沒事兒,你就放心去?!?/br>柳苗一向只聽銀葉的話,她不再猶豫:“好?!?/br>銀葉掌著燈,柳苗飄到那領頭的衛兵頭頂,雙手抱住了他的腦袋。勾魂引魄,是柳苗的老本行。不一會兒,她的手腕上纏住了一條透明的胳膊。柳苗怕遇到鬼害了這條魂,不敢再往外多拉,便抻著他的胳膊,引領著目光呆滯的那個領頭人向相反的方向走去。銀葉趁此機會躲到院墻后面,推開另外一扇門,成功地躲過衛兵的巡邏。大戶人家的宅院都一樣,結構復雜得很,謝侯府里面到處張燈結彩,喜氣洋洋,一片華麗的大紅色,院子跟院子都長得一樣,繞得人眼暈。銀葉走錯了幾次路,又用了幾次勾魂引魄的方法,才順利地摸黑找到了舉行晚宴的內堂。廳堂大門敞著,侍女和小廝們來來回回地走著。好在院子很大,全是藏身的地方,他蹲在一塊造型奇特的石頭盆景后面。.大廳里面,新媳婦正在給上首端坐的四位家長敬酒,謝秉言恭敬地垂手站在旁邊。大廳里面都是朝堂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銀葉一個都不認識,大家推杯換盞地互相奉承,搬出一套套沒有新意的祝福話,銀葉看著他們拘謹地吃飯喝酒,心里都替他們覺得累。這樣沒意思的宴席持續了好一會兒,銀葉覺得謝秉言都有些要打瞌睡了。院子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洪亮的馬嘶,銀葉嚇了一跳,屋子里面的眾位大人,也紛紛翹首觀望。緊接著,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起。大門猛地對敞而開,一個披著藏青袍子的年輕人大步流星地闖了進來,他身后呼啦啦地跟著一群隨從。銀葉趕緊縮了縮,把自己更深地藏在石頭后面。有人向堂中的人大聲報信:“殷二少爺到了——”那人二十多歲,相貌頗為英俊不凡,舉手投足之間瀟灑而自信。他渾身上下充滿了年輕的活力,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以至于身后的隨從都有些跟不上。跟著他的人有殷家的也有謝家的,牽馬的牽馬,抱衣服的抱衣服。他一抬手,就有另外一個小廝湊上來接過他的馬鞭,他腳步沒有一絲的停滯,徑直沖到屋子里面。那一群人就恭敬地排成兩排,在門口舉著燈籠站著。銀葉躲在石頭后面瞻仰這二少爺的風采。這二少爺的排場實在是牛,人家殷家雖說不涉政事,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再加上和謝家的交情,該有的風光一點兒都不少。.他的到來打斷了屋內那些位高權重的老酸儒無聊的客套。謝秉言一看見他,便精神一震,立即飛揚出爽朗的笑容:“穿云來啦,今日可盼了你一天了?!?/br>殷淮遠,字穿云,正是遠道而來的那位殷家二少爺。銀葉心里暗道:這二少爺人如其名,氣勢凌厲,雖是一個生意人,怕也是有幾分武功底子,怪不得在殷家擔當重任,想必在生意場上也一定如此般雷厲風行。謝伯乾看到他高興得不行,親熱地說到:“淮遠到了?!?/br>殷淮遠進了屋先環顧四周,然后就在原地站著:“柴郡那邊事情多,我生怕趕不上,快馬加鞭地趕路,一絲兒都不敢耽擱,到了高陵趕緊就來了。這不冒失地闖進來,打擾了各位大人的正事,淮遠賠個不是?!?/br>謝老侯爺哈哈大笑道:“淮遠說的這是什么話,今日是秉言的好日子,也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場子,我們能有什么正事。你剛來第一句就說這種見外的話,可是在笑話我們這些老輩迂腐無趣不成?”在座的大人們都知道殷謝兩家的關系不凡,也知道這位二少爺的本事,一個個都笑著附和,還不忘將殷淮遠夸了一遍。殷淮遠笑道:“謝伯伯折煞我了,小侄哪敢呀?各位大人們都見識卓然,我這小買賣人又不懂,怎么敢妄論朝堂上的事情無趣呢?”謝侯爺被他夸的舒坦,手指指著臺階下的少年,轉頭對謝秉言說:“你看看,看看,自己在外面呆了這幾年,最長本事的是這張嘴,抹了蜜似的甜?!?/br>謝秉言笑著搖了搖頭:“穿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底細,你要真是個小買賣人,我可不敢收你殷家的大禮?!?/br>殷淮遠答的很是巧妙,他有意避開生意不談,只談感情:“收不收是你的事,那是我爹的大禮,我的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