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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小鬼充耳不聞,自從銀葉自曝身份之后,小鬼對他的態度,一下子從畢恭畢敬變成沒大沒小。銀葉甚至有些后悔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了,可是就算是他銀葉而不是鐘之遇,自己的年齡可也比這小鬼頭大不少吶!銀葉追上去,不依不饒:“你憑什么這樣和我說話!”銀葉正在賭氣,活像個孩子。小鬼一臉嫌棄地說:“你年齡到底比我大還是比我???”銀葉咬牙切齒:“絕對大!”小鬼說:“那我這小孩子說的話,你別當真?!?/br>銀葉說:“切,我本來就沒當真?!?/br>小鬼也學會了擠眉擠眼,陰陽怪氣地說了一聲:“哦?!?/br>銀葉不知道該說啥了。大概是覺得這樣頂嘴沒意思,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小鬼摸了摸肚子,從袖子里摸出幾個銅板,在路邊的小攤旁邊等著下一鍋出鍋的燒餅。銀葉自己一個人站在街邊,對著遠處小鬼的背影小聲說道:“我確實是不知道,什么是喜歡?!?/br>又用更小的聲音嘟囔了一句誰都聽不清的話:“也不知道,算不算……”☆、拿不準大少爺醒了,殷秋山心花怒放,當即將高陵城中殷家名下的一間藥堂轉手給了鐘之遇。這鋪子原本是有主的,藥堂的楊老醫生是殷家的門客,一直代為照看著這家醫館?,F在被殷老爺臨時叫回殷家宅府中照顧病中的大少爺,這醫館就連房帶地的送給了鐘之遇。殷秋山還專門讓匠人將鐘之遇的那塊破布幡子上的字謄了一遍,做成了一塊金燦燦的匾額,為鐘之遇掛上了名副其實的“金字招牌”。要說名副其實……有些慚愧,藥堂開張一天了,別說看診了,鐘之遇大夫還未露過面。醫館里面坐診的是一個年輕姑娘,不少人認出她就是鐘先生從怡紅院贖回來的琳瑯姑娘。大多數人對鐘先生在坊間的那樁風流韻事已經見怪不怪,所以也未曾有什么風言風語。而且事實證明,這姑娘一點不像是怡紅院出來的風塵丫頭,一身粗布裙裳端坐在診臺后面,端的是賢惠能干,宜室宜家。更值得一提的是,醫理藥理也知道的不少,倒是可以讓人放心看病。這樣多才多能的好姑娘,可算是古板規矩的高陵人眼中的稀罕尤物。許多人聽聞此事,不管有病沒病,都趕著來讓這溫婉可人的小娘子診一診脈。阿蘿沒想到僅僅一天自己就積攢了不少人氣,看來她閑來無事學習的那點皮毛本事,還是派上了大用場。只不過她一天沒見過銀葉了,銀葉自從昨天晚上回來,做完了醫館的交接事物,就將醫館甩手交給了自己,連同小鬼一起,一大早就跑了個沒影兒。她現在手里捏著一個強壯漢子的手腕,僵硬地扯出微笑,裝作認真地聽著他極為健康的脈搏。那漢子粗糙的手指不安分地摩挲著她白凈的手背,色瞇瞇的眼睛中明顯表露出“想吃豆腐”的需求。阿蘿咬牙切齒地在心里罵了銀葉幾句,在那漢子要翻手握她手腕之前,痛快地一甩手,沖著外面的人亮著嗓門招呼道:“今日天色晚了,小女子要回家侍奉夫君,還請各位原諒?!?/br>看琳瑯的裝扮,的確像是已經與鐘先生結為連理了。但是她一句“侍奉夫君”,還是讓藥堂中擠著的漢子們著急起來。剛剛的那位一手摸空,到嘴的豆腐飛了,遂有些不服氣地抱怨:“高陵城中的尋常百姓誰不知道,鐘先生是走街串巷為窮苦百姓看病的仁醫,我們慕名前來,他卻只把娘子推出來看診,難道現在日子過好了,就不給人看病了不成?”阿蘿被他這句話點著了火,她一把捋起袖子,柳眉倒豎,犀利地罵道:“西街豬rou鋪子打雜的陳兄弟是吧?我說說您身體有什么問題吧。這么多年了都沒個孩子,你也不想想,自己家里的老婆還未必能吃得消,你就裝病裝到別人的老婆面前。您也沒錢沒色???也就有這點兒不要臉的能耐,只敢拿沾了豬油的臟手偷一絲兒腥。我家相公的本事街坊鄰居心里都明白兒著,就你這出息,也配提上一字一句?我給你看完了病,現在能回家了吧?難不成別人家里的房事,您還要管一管?”阿蘿這一段不帶喘一口氣兒的話罵的陳屠戶目瞪口呆,藥堂里還沒散去的男男女女也都沒人敢說話。大家都嚇著了——原來這小娘子,唱起曲兒來像花,溫柔起來似水,潑辣起來,也真是……夠嗆。阿蘿這人十分粗線條,平日對人也不怎么上心,但是卻極其護短。在陽命臺的時候,她也不曾多么待見銀葉,但是在這里,銀葉就是她唯一的親人,見外人說銀葉的不是,她火氣“蹭蹭”地就冒出來。阿蘿這么多年風里雨里,就學會了不受人欺負的本事,她要是一生氣,罵起人來雖然不吐臟字,但有一點,不管是別人的臉面還是自己的臉面,是統統顧不得的。她罵爽了,干了一碗水,瀟灑地關上了大門。.銀葉和小鬼在外面瞎逛了一天,吃喝玩樂花了不少銀子,一大一小樂呵的不行。晚上爺倆一起去城郊拆了那間破茅草棚子,完事兒后一人抓了一把干草,權當做留念。拆完了草棚子,銀葉一口氣打了好幾個噴嚏。小鬼說:“肯定是阿蘿姐又在念叨你了?!?/br>銀葉笑著應:“沒準兒真的是,那么大個一藥堂,她肯定忙得團團轉,肯定一邊傻樂,一邊罵我把她坑慘了?!?/br>把醫館放手給阿蘿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不會看病,更當不成“仁醫”,只能把攤子交給阿蘿,自己躲得遠遠的。天黑下來,小鬼被寒風吹得直打擺子:“走吧,回去吧?!?/br>銀葉卻不想走,他一屁股坐在小溪旁邊:“再坐坐,來坐一會兒?!?/br>于是銀葉和小鬼并肩坐在一塊兒低矮的小石頭上,銀葉手中無意識地揪著青草葉子,眺望著水面,眼神中充滿哲思。小鬼叫了他兩聲,他都沒有聽見,小鬼也就不說話了,在地上撿起石頭,打水漂玩兒。銀葉突然開口說話了,和一整天的歡喜氛圍完全不相干的一句話:“你說他是不是逃避現實?!?/br>小鬼聳了聳肩,不知道他又犯了什么病。哪知銀葉的眼神變得憂傷起來,眉毛也皺出了幾分愁緒。再加上這晚間的涼風一吹,讓人心里難受的氛圍全出來了。憑著自己對他的了解,小鬼覺得,他好像是想要尋求開解,遂勉強開口問道:“誰???”“什么誰呀?”小鬼順著他的意思走:“是不是大少爺——”小鬼沒再問下去,因為銀葉一下子將手邊的一棵狗尾巴草連根拔起,別扭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