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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想不出鑄春霖這么做的目的。但思考雖然是理智的,身體卻是誠實的,他愈來愈享受鑄春霖的吻,心里不安的疑團卻快速成長,凝結成塊,所以他決定快刀斬亂麻,問個清楚,好了解下一步究竟要怎么走。是要說拜拜,還是要繼續下去,端看鑄春霖給他的答案,他是明快的人,能快點知道答案,才能知道自己的方向,他不想拖拖拉拉的,最終失望,又讓鑄春霖白占便宜。第八章“講實在的,我也很疑惑,我不知道自己是看上你哪里?”鑄春霖凝重思索后,就想不通自己的智商何時那么低了,怎么就看上這個小菜販。賈孚若是長得俊秀,笑起來有酒窩,特別的可愛,像只小狐貍,有時眼睛會眨呀眨的流露出聰明材質,但是他身邊比賈孚若更美,更具誘惑性,工作能力不下于他的美女也不少,所以到底他看上了這個男人什么地方?怎么就那么的想把他拖上床,幻想自己動手,將他壓在身下的情景,就像一個青春期的少年,被眼前人迷得神魂顛倒,腦袋里的幻想邪惡到他每天從夢里醒來,底褲都濕了。偏偏現實里,他追起賈孚若來就是百般不順,他向來心高氣傲、如今卻被一個男人吃得死死的。每天晚上香艷無比的蠢萌讓他很困窘,明明不是十八歲思春的少年,但夢遺這件窘事卻實實在在的發生在他這個成年人身上。以前跟別人交往,或者是面對有欲望的對象,他并沒有做過那樣的夢,反正看對眼就可以上床,男歡女愛不就是那一回事,他自小受西方教育,也沒對這一方面有避諱,而且憑著才華與外貌,他總是能輕易得到對方的心,過去的幾段感情,都沒現在讓她焦慮與焦急。他只知道自己每天焦渴不已,那些親吻只是小菜而已,若真的上了床,他保證能把賈孚若折騰得死在床上,他腦袋里的黃色廢料太多了,都快把他給弄瘋了。從做過春夢那一夜開始,他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賈孚若拖上床,是被他迷惑了也好,失了魂也罷,總之他滿肚子的渴求,催促著他快點把這個人壓倒,進了那甜蜜的濕熱之地,熄滅自己的yuhuo。若能看到這個男人小狐貍一般的眼睛含著薄淚,噘著被他吻得通紅的唇,身體在他底下因為快感而顫抖的樣子,他一定會……該死!他動了動腳,雙腿間的欲望腫熱無比,已經到了疼痛的地步。欲望如此強烈,但要說看上了賈孚若什么優點,他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此時此刻,賈孚若的問題,讓鑄春霖不由得懷疑自己的眼光。“不知道”三個字聽了就上會,雖然賈孚若自己也找不到答案,但從鑄春霖口里聽起來就特別的不爽。不知道你還每天吻來吻去,把我嘴皮子差點就磨破了,你個人渣,長得帥也不能這么渣。“你每次看了我就犯花癡,一臉口水都快流下來的傻樣,我當初見了你,就像哪有這么白癡的男人,竟看另一個男人看呆了,真是個傻子?!?/br>媽的,你可以更誠實一點嗎?竟然把嫌惡的話那么直接的說出口,是要逼人抓狂嗎?賈孚若累積的不爽簡直可以成打成打的拍賣了,而鑄春霖卻渾然不知。說實在的,他這個性跟鑄文清挺像的,總是是講自己想講的話,至于別人的感受,呵,那是別人的事,就算別人氣得吐血,那也不干他的事。要不是外貌太好,氣質太佳,權位太高,早就被人蓋布袋了。“一開始你引起我注意是因為我兒子文清的關系,不是我老王賣瓜自賣自夸,我兒子像我,智商高,長得又好看,但他對人挺有防心的,跟別人說話態度也總是不太好,大概就是遇見你的時候,他脾氣忽然變好了?!?/br>賈孚若不禁露出微笑,想起那時啃漢堡,亂丟垃圾的鑄文清。他那時心里還抱怨都沒帥哥給他看,馬上就來了個小帥哥讓他看到飽,只可惜是個沒禮貌的小屁孩,但幸好他愿意改變。他帶著nongnong的回憶口吻:“我猜那時候他中文不太好,不愿意多說中文,而且很多中文的意思也搞錯,講話變得很尖銳,可能那時同學間處的不好,但現在的他不一樣了?!彼院赖牡?,一副吾家有兒初成長的驕傲。鑄春霖看著他嘴邊的小酒窩,差點就動上去舔了。自己這個當老爸的還沒他自豪,真是個可愛的人。沒錯,現在的文清可是孩子王,跟之前的陰陽怪氣的確落差很大,而這全都是眼前人的功勞,自從文清遇到了賈孚若后,乖巧度跟人緣呈正比級數的成長。鑄春霖不由得想起當初見面時的場景,賈孚若先是被他驚艷,但是再怎么驚艷還是比不上憤怒——只因為文清被他的嚴厲逼的難過,賈孚若就憤怒的保護著文清。一個菜攤的小老板,一言不合就拿著高麗菜想砸他的名車,這畫面事后回想起來,有一種莫名的喜感。他以前還真沒被這樣粗魯的對待過,那時還破例的多看了賈孚若幾眼,再加上難搞的文清,真情流露哭叫著孚若哥哥,不希望賈孚若跟他起沖突,讓他記住了賈孚若這三個字。他可從來沒見過能收服自己兒子的人,就連他前妻也常常抱怨鑄文清個性太像他,太直、太拗、太難搞,不知難養而且一點也不親近她。賈孚若好像有種能輕易讓人卸下心防的魔力,讓人想要靠近他一點,多了解他一些……本來只是偶然的把賈孚若記住,結果卻把自己陷了進去。好像找到一個愛他的理由,但又不僅如此,只是他現在還想不出別的。“咳咳,你對小孩子蠻有辦法的,我對你的喜歡應該有包含這一點?!?/br>想不出來鑄春霖也就不想了,總之確定他是喜歡賈孚若的不就好了嗎?而也可能是他有點自大,總覺得不可能有人會拒絕跟他在一起,更何況賈孚若的生活圈不可能有比他優秀的人,他是賈孚若能遇到最好的選擇,也就沒有多花心思去想要怎么說服賈孚若。可惜事與愿違,賈孚若對他的說詞給了白眼,“講白點,我就是個保父吧?!?/br>這白眼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還帶點陰冷的氣氛?鑄春霖努力漠視那個白眼,裝成看不懂的下結論,“就這樣,我想不出你的優點了?!?/br>這個人說不出他的優點,還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好像勝券在握,自己肯定會乖乖拜倒在他西裝褲下的樣子,真是太可惡了!而更可惡的還在后面,鑄春霖握住賈孚若的手,一把將他拉回沙發上,人也俞靠愈近,快要把他壓在沙發上了。那深邃的黑眸冒出熊熊火花,另一雙手摟住他的腰身,他抬腿想要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