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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對自信傲然的眼眸瞄向你,全心專注的望著你,仿佛你現在是他世界的中心時,他會發現自己被那眼神給弄得渾身麻麻酥酥的,完全無法抗拒。賈孚若有這樣的感受。“我以前沒感覺自己特別喜歡男人?!辫T春霖摸了摸賈孚若嘴邊的小酒窩,好想要舔一舔這個小酒窩,看它是不是跟看起來一樣的甜?!暗俏野l覺對你,我可以?!?/br>賈孚若被他后面的話給弄得呆掉了。第六章對你我可以?我可以?帥哥說可以?賈孚若腦中嗡嗡的回蕩著鑄春霖的話,也不知道是驚嚇多一點還是驚喜多一點。“我不喜歡廢話,也不喜歡做多余的事,可能跟我的工作有點關系,我覺得現在我們兩人各方面的條件都很適合,我們都是單身,你喜歡我的孩子,我也喜歡有你照顧他,不如我們就湊一對兒,等未來我們有歧義時,隨時都可以好聚好散?!?/br>帥哥在向他求愛嗎?不,不對,這不是求愛,他前面說得像求婚,后面說得就像約炮的臺詞了。賈孚若的神智總算被震醒了,這是兩人要成為炮友的節奏,要不然哪會扯什么好聚好散,談好條件,合則來,不合則去。賈孚若辛笠有點惆悵,但又覺得自己空虛寂寞這么久,對方又是自己垂涎的美男,人家都主動要求了,不下手好像對不起自己,一整個糾纏無比。想必到鑄春霖就像他說的,不浪費時間,也不廢話,不等賈孚若回答,直接奔向主題——鑄春霖左手握住他的手腕,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方向貼,他猝不及防,手就貼上一個又熱又燙的東西,簡直比巖漿還要炙熱,不鋼鐵還要堅硬,而且碩大得他幾乎一手握不住。他一貼上去,鑄春霖便發出濃重的呻吟,他被那聲低吟電麻了全身,不知不覺中,他的手已經被鑄春霖拉著深入他的內褲里面,讓他摸揉著這guntang火熱。那是男人最脆弱,也是最重要的位置,不是最信任的人,絕對無法交予。鑄春霖這么做,就像把慢慢的信任都給了他。情欲正在無聲無息的蔓延,空氣中盈滿了曖昧氣息,賈孚若惹得冒汗,因為掌心里的東西太熱了,而鑄春霖湊了過來,唇蓋住了他的,舌尖頂開了他不是很自持的牙關,舔過他的齒列,摩挲著他的舌頭,舔得賈孚若當場腳就軟了,酥麻感從腰部直沖而上,他低喘幾聲,反倒惹得鑄春霖更興奮,吸住了他的舌頭,不斷的糾纏著。半年多的魚干男生活,賈孚若怎么受得了這么激情的吻,差點暈了過去。熱吻過后,賈孚若眼里盈滿了淚水,眼角都紅了起來,這家伙太會接吻了,吻得他感覺都上來了,他吸著氣,不甘不愿的問:“你怎么知道我可以?”你可以,不代表我可以呀,為什么這人自顧自地宣告完,立刻就以排山倒海之勢,把我壓了下去。鑄春霖舔著嘴唇,看著他腫脹的紅唇眼神益發深濃,目光灼灼,一副還沒吃飽的表情,這副餓狼饑渴的神情,讓賈孚若很想捶心肝,他怎會認為鑄春霖有點禁欲的Fu,這神態根本就是一只縱欲貪歡的色狼!自己真是看走了眼,果然那些罵高投資的是人渣的人是對的,他現在終于相信,他們都是靠人性的弱點來達成目的。“因為你看著我時,總是一副很想獻身的表情?!?/br>他媽的,會不會講話呀,老子才沒那么yin蕩!賈孚若現在才知道鑄春霖根本就是個自大狂,他才沒有那么色欲熏心號碼?頂多就是花癡了點,誰叫鑄春霖的顏值滿點,他就是外貌協會成員,才被迷得七暈八素嘛。雖然看出賈孚若的不滿,但鑄春霖不想跟他爭論,一個結過婚的男人,而且以前桃花就很多的男人,是不會搞不清輕重緩急的。鑄春霖再次吻下去,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他熱得要命的地方蹭到了賈孚若的雙腿間,尤其是他用手握住那部分時,賈孚若小聲的哼叫著,那鼻音像在勾引人一般,讓他骨子里的惹火全被勾了出來。他脫下了賈孚若的睡褲和內褲,也把自己的衣物脫了下來,就這樣拉著賈孚若的手,圈著兩人的下半身,自己的手也包覆了上去,上下擼動,炙熱的呼吸噴到賈孚若的耳廓,令賈孚若感覺好像有股電流從耳朵流竄。這家伙太——太熟練了吧,說沒跟男人高過,怎么、怎么一點都不怯場,不是應該由自己這個同性戀帶領著他領略同性間性愛的刺激,把鑄春霖給折騰得眼眸含滿了淚水,性感的唇瓣只顧著呻吟,怎么現在立場全都顛倒了?“你——你怎么那么熟門熟路?不是說沒跟男人……”他喘息著忍不住問出口,卻又忽然倒抽了口氣,因為鑄春霖的指甲刮過他敏感的鈴口,讓他差點射了出來。“我沒喜歡過男人,但是我桃花很多……”賈孚若邊喘邊在心里低罵,他媽的,意思就是鑄春霖跟男人搞過就對了,什么禁欲派的精英,他真是眼瞎了,這家伙以前一定是那種男女通吃的花花公子!“我喜歡你教導我兒子的方式,也喜歡你玩游戲時的小心機?!?/br>鑄春霖的手勁加重加快,賈孚若已經聽不見他說什么,耳朵里全都是自己的心跳聲,他忍不住抱住他的臂膀,咬緊著牙,猛喘息。被火熱大手撫摸的感覺太銷魂,而鑄春霖還低下頭,舌尖隔著一層睡衣,繞著他的rutou打轉,然后張口一咬,他整個人被刺激得痙攣,腦袋里白光閃過,身體一顫一顫的,然后握著欲望的手里全部濕了。鑄春霖的輕笑聲隨即在他耳邊響起,“小若身體竟然這么敏感,連隔著衣服都能爽到?!?/br>這種調笑話根本就是花叢老手才說得出來的!該死的,他就知道顏控是一種病,不治好會害死自己的那一種,他只看到了鑄春霖的臉,沒看到他根本就是個調情圣手,老子是想要談戀愛,不想要炮友!“等一下,我蹙了,我回家面壁思過,保證以后我不會對你出現花癡臉?!鄙溥^后,腦袋終于有點恢復正常了,他馬上就求饒。“可是我很享受你對我露出花癡臉?!?/br>打從發現賈孚若對自己的迷戀,他就沒有討厭過,久了甚至覺得他的花癡臉挺滿足自己的男性尊嚴的,而且……他覺得他們似乎會很合得來。鑄春霖覺得剛才的發泄很爽快,他沒想過只是賈孚若的手,就讓他感覺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