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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石板上劃了起來。然而方寫了一個字那小胖子就愣住了。石壁上光滑如初,什么痕跡都沒有留下。善靜在一旁說道:“這石頭好硬呀!”賈科心里笑了笑,這石壁可不是硬,而是考驗氣力。佛修先注重修身,接著修心,最后修業。只見那小胖子這一次用上了力氣,卻也只留下了一道極淺薄的痕跡,那小胖子頓時有些愣住了。緣空此時也上去了,他也不挑,就將自己念得最多最熟的金剛經第一品給刻了下來。緣空好歹是共工山的人,力氣不小,天天早上要打一通拳法用以強身健體。緣空比那小胖子略有準備些,于是第一筆就有了痕跡,于是更多的小和尚上前落下他們的第一筆。善靜就在緣空的身邊,然而善靜卻無論如何也寫不出來,只見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刻出一條筆畫便是氣喘吁吁,緣空刻完了一行字,他還在掙扎第一個字。緣空的速度算不上頂快,卻也不覺得有何困難之處,只是第一遍刻下不久,他就發覺那些字跡開始漸漸消失了。緣空大驚,連忙問:“珠珠!珠珠!它們怎么都消失了!”“先前那和尚說什么來著?”賈科懶洋洋地提點了一句。“諸位可自行挑選一段刻于壁上,三個時辰為限……”緣空楞了一下,“三個時辰……莫非要刻滿三個時辰才作罷嗎?”沒聽到賈科回答他,緣空只好又繼續刻下去,果然他一落筆,那些半消失的字跡便不再消失了。緣空只好往下寫去:“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敷座而坐……”緣空寫得胳膊酸疼,背上直冒熱汗,總想放棄,卻又提醒自己要一鼓作氣。只要一斷,那些字跡就會變淡,前面所寫功虧一簣,干脆在心里念起了經文,這樣反倒讓他心無旁騖好受了一些。他一旁那小胖子早已是大汗淋漓,刻得手腕顫抖不已,而善靜則是兩手兩腳一齊上陣,每劃一筆都艱難困苦。緣空刻完十品,三個時辰便到了。許多人僅僅刻了百來個字,甚至有人一字未能刻上,還有更多的人則是半途休息,結果所有的字跡都消失了。小胖子算是及格了,眼見先前那說話的佛修眼神掃過小胖子向善靜看來,善靜的臉色都僵白了。他的背后不足十字,恐怕是過不了關。賈科對善靜這小和尚挺有好感,眼見著他要被刷下去,便悄悄吹了口氣。緣空的佛珠一閃,卻是一個人也沒有發現異常。善靜面色蒼白地挪開身體,等候那位前輩報到他的名號令他出去,誰料閉眼等候半天也沒有什么動靜。一旁的緣空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善靜你真厲害,刻的字每一個都那么深,我都刻不下去啦!”善靜楞了一下回頭一看,只看到方才自己所刻的那九個字每一個都深深陷入石壁三寸,足見力量之大!善靜再一看緣空,緣空的字淺,卻洋洋灑灑刻了十品金剛經,這在眾多弟子之中也不常見,果然,待佛修前輩宣布之時,緣空的名次一下子從混亂的近千人當中竄上來,占據了前五十的位置。善靜的佛號出乎意料地出現在第三百名,這讓善靜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歡呼一聲抱住了緣空。此刻正是名次布出之時,塔內難免一片喧嘩。思惑身邊的一位法師見他不看自己負責的青年組,目光卻投向少年組,便問道:“看什么呢?”思惑收起了目光,閉上眼睛撥動佛珠。那法師看了一眼,只看到兩個抱在一起高興得直蹦跳的小和尚,于是也笑道:“小輩沉不住氣?!?/br>只這一輪,就刷掉了一半的佛修,被刷掉的佛修也不氣餒,就坐在塔的周圍觀看。緣空興奮地和門內的師兄弟揮手,賈科看了兩眼,共工山的倒是沒有一個下場。但見先前那佛修再度起來了,淡淡地布置了第二個比試,四周的道修和妖修都竊竊私語起來。第189章“此塔昆侖乃明輪法師寶物,諸位任選一道金蓮盤坐于上?!弊〕址鹦揲_口便吩咐眾人上金蓮。那些金蓮在下方佛修看來,統統浮于半空,無階梯也無攀繩。善靜瞪著眼睛說:“毫無依憑,如何能上去?”當下諸僧眾之間有人向上猛地跳躍,憑一己之力攀上了蓮臺。正當其他人也打算上去時,最先碰到了蓮臺的人群突然大叫一聲墜落下去!緊接著一心想要拔得頭籌跳得最高的和尚接二連三掉了下來!緣空和善靜睜大眼睛看著一個個往下墜落的人,心高的那些起初跳得越高,墜落下來就越慘。善靜趕緊找到一個最為低矮的金蓮努力試著往上跳,然而剛一碰到那金蓮的邊緣,便仿佛灼傷了手一般大叫一聲松手掉了下來。“看來我是要折在這里了,”善靜心有戚戚地說,“緣空你有辦法么?”賈科心道:緣空不比你聰明多少,他要是有辦法,一定是我有辦法。果然,緣空低聲說:“珠珠,這可怎么辦!”賈科哼笑了一聲,懶洋洋地說:“我為什么要告訴你???”緣空楞了一下:“你是我的佛珠?!?/br>“我是你的佛珠又不是你爸,憑什么告訴你,你又不給我好處?!?/br>緣空呆楞了一下,說:“師父說給予不求報償……”“佛亦講究因果報償,”賈科說,“你問我要東西,卻不給我報償,怎么斷因果?”緣空愣了好一會兒,糾結著說:“你……你要什么好處?!?/br>賈科想了想,說道:“首先,我可不是你的佛珠,我這么有靈性的菩提珠,世間再找不出第二串了。我教了你那么多東西,你要把我當前輩看?!?/br>緣空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珠珠是教了他不少東西,年歲也比他大,于是緣空點了點頭。“第二,”賈科說,“不準再叫我珠珠?!?/br>“那叫你什么?”緣空皺起了小臉。“叫我……叫我……叫我前輩?!辟Z科也沒想好該用什么名字,于是不耐煩地說。善靜見緣空一直自言自語,于是問道:“緣空,你在說什么呢?”緣空看向他道:“珠珠前輩讓我仔細看看這金蓮?!?/br>賈科:“……”“珠珠前輩是誰?”善靜問。緣空托起手里的佛珠道:“是我——脖子上——的這串佛珠?!?/br>善靜睜大眼睛盯了賈科好半晌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賈科被他看煩了,于是說:“看什么看,小光頭?!?/br>善靜嚇了一跳,猛地跳起來,指著賈科說:“這、這佛珠會說話?!”賈科和緣空都楞了一下,賈科心里一跳,又問道:“你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