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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家伙。他的褲襠立刻小了下去。莫爾拋了拋那兩塊東西,若有深意地嘲諷地看了看他的胯下,“老二不錯?!?/br>周圍的人發出了一陣笑聲。維克多連忙緊跟著莫爾離開他們。他急切地低聲問:“你要這些干什么?你想要干什么?你拿到什么消息了?……”莫爾說:“你要知道在你被帶走之后的那幾年,我經歷過的教會了我如何利用和適應周圍的一切?!?/br>維克多加快了步伐試圖跟上莫爾,然而莫爾忽然站住,伸手止住他:“你該回到你的I區了,我會來找你,保持清醒?!?/br>維克多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這樣無用,他搞不明白到底是莫爾太能干了還是自己太弱了,他離開孤兒院之后一直生活在還算優質的環境里,沒有見識過莫爾所經歷過的一切,而在此之前,莫爾告訴他他只是正常在孤兒院的資助下順利上了學而已。一個同樣在I區的獄友用手肘頂了頂維克多盯著走遠的莫爾說:“你真幸運,他是II區的新人王。你是怎么勾搭上他的?”維克多說:“我沒……我和他是朋友……”“朋友?哦?!睂Ψ叫α艘幌?,似乎對他的話很是敷衍,“他上了你幾次?他喜歡什么類型的?沒有朋友能在進了監獄之后還是朋友?!?/br>——一道電流猛地流竄過賈科凍僵的身體,將他快要昏潰的意識猛地拉了回來。賈科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賈科看上去很狼狽,但是他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痛苦。他仿佛不知道什么是痛苦。孫毅盯著賈科。孫毅渾身都在冒著熱氣,他全身是汗。孫毅看著仰著頭微笑的賈科,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我離開那里的時候只有十歲,沒有陷得太深,你還來得及,我知道?!睂O毅說。“這次你想用什么工具了?”賈科根本沒理他,他的眼睛半睜著,嘴角有淤青和血跡,但是他的臉上卻帶著微微的笑容。他的頭發濕了,但是很冷,濕漉漉的頭發垂下來凌亂地蓋在他的面孔上,散落在他的耳朵上。——賈科蘇醒之后就將那頭礙事的長發剪了。孫毅猛地一把握住賈科的下巴把他的臉往上抬。“別以為我治不了你?!彼⒅Z科的臉,盯著他破碎的上翹的唇角,盯著他滾動汗珠的喉結。孫毅沉默了一會兒,欲望從脊髓里升騰起來,讓他不自覺地夾了夾雙腿。賈科幾乎是瞬間瞄了一眼他的下半身?!翱纯茨阕隽耸裁?,”賈科帶著一種迷幻的微笑說,“你以為你在執行正義?你以為你逃離了那個地方?對施虐本身產生快感,你覺得你擺脫了它的控制?我流的血讓你興奮了嗎,施虐狂?我的臉引起你的欲望了?你在想要把你在‘六道’遭受過的一切都施加在我身上……你在此之前虐殺了多少死刑犯?你——和我們有什么不同?”孫毅的雙眼瞪大,眼白里充滿了血絲,他掐著賈科的下巴,幾乎掐得賈科喘不過氣來。賈科始終保持著他嘲諷的微笑,哪怕他的臉色都發青了,青筋從額頭上凸出來。孫毅赤紅著雙眼,突然低頭發狠似的碾壓賈科的嘴唇。賈科楞了一下,猛地咬住孫毅的舌頭,在它快要被咬斷之前孫毅慌忙退了出去。賈科滿嘴是血,低頭沖孫毅冷笑,接著他的笑聲逐漸放大,讓孫毅害怕地往后退了兩步。賈科吐出了嘴里的一絲染血的碎末。“我們是幾歲認識的?六歲?八歲?”他肆無忌憚地說,“你對我念念不忘是嗎?為什么沒有將我救出來?為什么只有一個人離開那里了?”賈科向他伸長了脖子,睜大雙眼:“因為你是個懦夫——!”孫毅上前了一步一把攥住賈科的領子:“我在那個地獄煎熬了五年,每一次被懲罰我都在想,為什么是我?為什么永遠是我?你根本不知道在我身上發生了什么……因為你永遠都是第一,永遠不知道弱者遭受了什么!”孫毅一拳打在賈科的臉上,賈科的鼻子歪了,鼻孔里流出了血?!澳銈?!那個地方!它用養蠱的方式訓練我們,只要我們擁有自己的意識,它就把我們捏死——像是捏死一只小蟲一樣?!睂O毅慢慢放開了賈科。他用手扣住賈科的后腦勺,五指狠狠按進他的頭骨。“你根本不知道在冬天被脫光了扔進冰層里,在背上燙最低等的文身,要么在禁閉室被五個成年男人用他們的老二捅穿腸子是什么感覺——你們根本不知道我時刻擔心的根本不是怎么拿到名次,而是不要成為你們解剖課手術臺上的實驗體!”孫毅的拳頭抵著他的下巴,賈科感到自己的血流得更多了。“是誰逼你成為弱者的嗎?”他冷冷地笑了。賈科在意識里那么多世,沒有一次生于安樂。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弱者。“所有人都在相同的起跑線上,是誰拿著刀抵著你的胸口讓你成為弱者?”賈科的聲音從喉嚨里嘶啞地出來,像是一條陰冷的蛇一樣吐著信子,“——是你?!彼哪抗馔高^汗濕的頭發陰冷地凝視著面前的男人。孫毅說不出話來,他站在那里,僵硬得像是被冷凍過的尸體。賈科用力向后靠到椅背上,半閉上雙眼。他對孫毅說:“滾出去,膽小鬼?!?/br>——維克多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他的手里有一個壞了的通訊器,那是莫爾給他的。他還有一根不算細的鐵絲,可以做很多用處。他想起了莫爾說的話:“我經歷過的教會了我如何利用和適應周圍的一切?!?/br>他在黑暗中思考了好一會兒。他們已經來到這兒一段時間了,他受夠了這里的一切,也學會了這里的叢林法則,但是他根本沒有想過會成為強勢的一方。他看了看四周的獄友。他們都睡著了。他得慶幸他的獄友都是信息犯,體格都不強,沒有想干他的想法。但是他們第一天拿鐵絲扎在他的喉嚨口給了他一個十足的下馬威。維克多又煩躁地翻了個身。他就躺在門口,他的床頭能透過一絲光線,那一絲光線總是讓他睡得很不安穩。維克多拿出了那個壞了的通訊器。然后他翻身趴下來,將枕頭墊在腋下,掏出了那根鐵絲。他還有好一段時間來修好這個通訊器,這對他來說是拿手好戲。——煙頭在黑暗中若隱若現,一個男人將抽煙的男人抵在墻上,手伸進了他的褲腰里。抽煙的男人吐出嘴里的煙霧,一邊快速解開腰間的電擊棍和皮帶,一邊急促的將嘴唇湊向對方。“我不接受煙味?!蹦獱柊醋×藢Ψ降募绨?。獄警曖昧地笑了笑,他將嘴唇埋在了莫爾的脖子里,一點點吻他的喉結,“你和你的那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