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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的老師羅爾之手,這關系到紅衣主教的聲譽,甚至連教廷的其他神職人員都完全不了解此事。賈科皺起了眉頭:“……這么重要的消息……未免太便宜了吧?”弗雷德盯緊了小吸血鬼沒有說話。能稱得上情報獵人的獵人整個帝國只有三個。他們居無定所,掌握著大量帝國的秘聞,誰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哪。弗雷德僥幸知道其中的一個,而這個正好被賈科碰上了。情報獵人能知道格拉斯死于羅爾之手,那么他很可能知道肯塔爾不僅僅是個逃兵。情報獵人知道帝國地下藏了多少個公爵,肯塔爾殺死公爵恰巧在對方盛大的生日派對上,只有賈科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吸血鬼不在乎他帶來了多大的震動。那個情報獵人恐怕已經知道肯塔爾是個吸血鬼了。弗雷德幾乎能想象到這個小混蛋在向對方炫耀他倆床上有多么合拍時對方臉上的表情。——起碼小吸血鬼已經拿自己的身份與對方做了交換。弗雷德沒有提醒那個還在疑惑的小哨兵,他將紙條放進自己的胸口,回到莎拉的話題上。“她最近一直在大教堂周圍晃,宮殿就在教廷的旁邊,這對女王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弗雷德說,這就是賈科買回來的消息,“她已經在那里晃了三天了?!?/br>“她的目的不是女王,”賈科思索道,“她在等人?!?/br>弗雷德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這點看法我們相同?!?/br>“我們的看法一向是相同的?!辟Z科說。弗雷德仿佛想到什么,隱秘地笑了笑沒有反駁他?!澳敲?,你們這些吸血鬼,等人的時候喜歡做什么?”“和你們人類一樣,”賈科反諷他,“吃喝玩樂?!?/br>——賈科和弗雷德離開他們的住地之前,弗雷德接到了一個電話。他們在宮殿附近租了一個小小的房間,房間在一棟小別墅里,一個住在底層的老太太是整個房子的房東。付錢的時候賈科一直念叨著離譜的租金。那一通電話一直打到樓下的門房,因為弗雷德在這里登記了他的身份。他們在樓梯上聽到了走道里的小老太太喊弗雷德的名字。賈科預感到了什么,他快步走下樓梯,緊緊盯著弗雷德接電話。門房的老太太看了他們一眼,對賈科沒好氣地說:“管好你的精神體,哨兵?!?/br>賈科楞了一下,注意到自己的小豹子正在沖老太太的精神體齜牙咧嘴——老太太是個五感不全通的哨兵。他連忙指揮小豹子跑到一邊。弗雷德將電話放下,湛藍的雙眼正對上賈科的眼睛。他說道:“征兵?!?/br>“獵人也征兵?!”賈科楞了一下接著憤怒地吼道。弗雷德沒有多說,他迅速地給坎培打了個電話。“弗雷德!”坎培洪鐘般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你聽著!離開帝都!越遠越好!我們找了你很久,一直沒能聯系上你……帝國征兵名單上有你,你是個沒有匹配的向導,立刻離開那兒!”賈科猛地上前了一步。“是誰……”弗雷德沒有把話說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幾個強壯的男人的身影在窗外晃著:“弗雷德,向導弗雷德在嗎?帝國征調令……”賈科被弗雷德一把攔住,沒能動一下。先前離開的小老太太卻突然出現了。她站在門內鎮定地說道:“你們找誰?這里沒有人叫弗雷德?!彼D過頭來,向一邊自己的房間指了指,賈科和弗雷德連忙跳過欄桿扶手迅速躲進了她的房間。賈科透過門縫看見幾個身穿帝國軍裝的哨兵粗魯地進來,在一片爭吵喧鬧中將老太太隨手推到一旁,咚咚咚跑上了樓。弗雷德輕輕一拽他的袖子,賈科立刻回過頭看到了老太太用手指著的墻角的一個鐵箱。賈科迅速沖過去將鐵箱打開,將弗雷德一股腦兒塞了進去。兩個帝國哨兵從樓上踩著木板咣咣地下來,沖房東太太大吼道:“你最好立刻交代出那個獵人的去向!他是帝國征調的一等兵!”房東太太冷冷地說道:“我們這里沒有人叫弗雷德,我不知道帝都的軍隊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粗魯無禮了?!?/br>哨兵怒吼道:“我知道你的房子里新入住了一個獵人,整個帝國叫弗雷德的獵人只有——”就在這時,一個銀發的少年從樓下的房間里扛著一個箱子出來了。他似乎愣了一下,和哨兵們對上了視線。“哦……嗨……”少年有些尷尬茫然地打了個招呼。“你是什么人?”“房客,”賈科無辜地看著哨兵們,“我是剛剛入住的房客,這是我的獵人徽章?!?/br>賈科將自己的獵人徽章亮了一下。幾個哨兵傻眼了。“……有什么問題嗎?”賈科聳了聳肩膀,他抗在自己肩上的箱子似乎十分輕巧,絲毫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壓力。“你叫什么?”獵人的臉紅了:“我叫肯塔爾,對不起,我在租房中心登記的是我偶像的名字?!?/br>哨兵們的表情幾乎是敗壞的。帝國每年有無數的人冒充弗雷德的名字登記各種各樣的事件,但是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碰到一個獵人也同樣對弗雷德狂熱到這種地步。“你手里扛的是什么?”“一個箱子,”賈科理所當然地說,“我的裝備壞了,我需要去維修它們?!?/br>每個獵人都有不同的武器,有些獵人的脾氣很古怪,他們的武器也五花八門。哨兵們沒有懷疑,因為對方扛著箱子的樣子實在太輕松了。他不可能將一個人裝進去,更加不可能扛著一個人還這樣輕松。賈科被放過了。他扛著箱子離開老太太的房間,用手指關節敲了敲箱底,輕笑著說:“金箱藏嬌……”——“莎拉喜歡收藏蝴蝶,她上一次來帝都的時候搶劫了帝都一個蝴蝶標本展覽館,”弗雷德全身套在黑色的斗篷里,看著四周說道。周圍金碧輝煌的裝飾足以體現建造者究竟花了多少帝國幣堆砌起了這個只有貴族才能前來的場所。自從征兵以來,街道上的人數一下少了不少,酒館里充斥著各種各樣失去向導伴侶的哨兵,還有各種渴望參軍好和向導齊頭并進的哨兵。而多數普通人只在乎他們的營業額。畢竟帝都這么大,倒霉事不可能這么巧就發生在他們頭上。而這里,同樣塞滿了各種各樣的貴族。賈科看了一眼弗雷德,有些吃醋地說:“為什么你比我還了解她?”“我當然得知道是什么樣的家伙咬了你,小醋缸?!备ダ椎聯ё×瞬惶吲d的愛人。“你之前攢的錢很有用,我們到底還是來了拍賣會,”弗雷德將一本小冊子放到賈科手中,夸獎了他一句,“每三年只舉辦一次,這一次藏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