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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注入可能會導致根基受損,所以這一次我來代勞?!?/br>“一年之內,最好不要獨自一人前來?!?/br>事實上幾個師叔輩的長老都沒預料到蕭澈之會這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突破,感慨后生可畏之余只得商量了這么個對策,又推了修為最高的謝源出來。一直心存疑竇的蕭澈之終于解惑了,一臉安心的跟著謝源走到十二層入口處,將宮主信物托在手中,看著謝源源源不斷的輸入靈力,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蒼白下去。一句勞煩謝叔未及說出口,蕭澈之眼前一黑,已然置身于另一個空間。斗室。驀然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間貨真價實的斗室,地面長寬都僅夠一成年男子橫臥大小,房間正中央擺了個長方形的小桌,桌旁放置著一個青色蒲團,宛如僧侶苦居修行之地。蕭澈之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再次打量了一遍身處的房間,目光最后停滯在小桌上一字排開的三本書上,內心是崩潰的。他從藏經塔第一層爬上來,沿途所見無不是低調奢華古樸大氣,而且越是往上越是處處考究,簡直像在在每一寸可視區域都打上了底蘊深厚不差錢的字樣。宮主專屬的十二層……不求金玉為土的奢靡,好歹舒適一點好嗎?還是建塔建到第十一層就沒靈石了?蕭澈之一面吐槽一面默默的盤膝坐在了蒲團上,哪怕再簡陋這也是無上宮的圣地,他的心頭還是有點激動的。吸氣、呼氣、挽袖、取出第一本書……無上宮宮史。更準確的說是每任宮主對宮中大事的記載和對自己前任宮主的客觀評價,反正能看到的都是無上宮嫡系,寫來恣意大氣甚至不乏指天罵地的傾斜,書寫者都是人中龍鳳,哪怕是蕭澈之這等目的明確的人也不由自主的看了下去,深覺酣暢淋漓。第二本。太虛勁。想來是為了避免鎮宮之寶出了差錯,這本小冊子就這么擺在桌子中間備用,蕭澈之隨手翻了翻,與自己所修一般無二。最后一本。縱使放置于靈力充足的環境下,手札的顏色已然泛黃,顯然是年頭老得很了。封面上簡單明了的寫著“太虛寶鑒”四個字,讓蕭澈之心頭一動。手札的字跡頗為散亂而且順序顛三倒四,時不時還有后來人的批注,蕭澈之耐著性子一頁頁讀下去,也只對太虛寶鑒增添了三分了解。風成就這么一個弟子,自幼是按照無上宮未來宮主培養的,斷沒有瞞著的道理,這書中的東西大部分他都知道,剩下些全無了解的也只是細枝末節。只剩一頁了。蕭澈之嘆了口氣,翻開。在他目光觸及上面文字的剎那,素來很少表達情緒的眸子里透出全然的震驚,仿佛天地都被顛覆。作者有話要說: 2016.11.15,更文第十五天。我以為我昨天能堅持的,結果慶生回來惰性發作……sorry慣例求收藏~☆、記憶最后一頁的紙張尤為陳舊,且完全是被人數百次的翻閱研究后的慘狀,幾近脫離手札。蕭澈之瞇了瞇眼睛,勉強辨認出寫在開頭的字跡。太虛寶鑒上附半份仙緣,邪道至寶赤霄劍上同附半幅仙緣。合此二物為一可窺成仙契機,亦可強行逆轉時空,后者有傷天和,慎之慎之!而后的筆跡更顯潦草,但顯然是在講如何合兩物上的仙緣為一可證仙道,只在最后提了一句逆轉時空,而正是這一句,讓蕭澈之為之失態。逆轉時空后太虛寶鑒并赤霄劍皆散大半器力,恐不復當年威勢。不復當年威勢?是指如今的太虛寶鑒氣息陡降嗎?是誰行此禁忌之事?又是誰能同時拿到太虛寶鑒和赤霄劍?蕭澈之忽覺頭痛欲裂,連忙伸手捂住額頭,卻于事無補。自蘇醒后就再未做過的夢再次浮現在他眼見,清晰的宛若親眼所見。“古傳修行者不入輪回道,難道當真沒有辦法了嗎?”“就讓我蕭澈之,為了他任性一次吧?!?/br>那與他一般相貌的人嘴角含笑走進內殿,走到放置著太虛寶鑒和赤霄劍的桌案前,拿起那一本充滿滄桑的手札。太虛寶鑒散發著強大的氣息,赤霄劍的劍刃上還凝著干涸的血跡,均像個圍觀者一樣看著男子。男子顯然是過這本手札不止一次的,直接翻到最后一頁,指尖不停的摩挲著頁面,終于帶著些柔的將手札放下。利刃劃破了手臂,鮮紅的血滴落在內殿的地上,被男子蘸取畫成一個簡單的陣圖。正邪兩道的至寶被輕易地取過,然后靠近,情不自禁的發出悲鳴,向靠近的對方發出抵擋的氣息。大乘后期的修士□□手來,生生將大半精粹的器力強行提取,兩件至寶無力的掉落于地,陣中人卻顯然無暇他顧,只專注于將雙手上近乎凝結成實體的器力緩緩糅合。“咳……咳咳……”一縷鮮血自嘴角流下,男子的臉上掛上幾分痛苦,他還不到大乘境巔峰,按理還不到動用這等逆天陣法的時候,強行施為本是修仙界的大忌。已經不能退出了,不惜這么大的代價,若不能救回心上之人,他就徒做了無上宮的罪人。男子咬咬牙,一咬舌尖再次吐出一口鮮血,鮮血滴在他剛剛畫就的簡易陣法上,剎那間綻放出萬千光芒,威勢更增。時空閘道不過擰開兩分,陣中人終于支撐不住,身子一晃委身于地。失敗了嗎……不,他以心頭血為祭,以一份完整的仙緣為引,縱是時間也要為之讓道。只是這具身體和這個靈魂,撐不起一次時空逆潮了。……不知轉過多少個時空,心神俱疲的蕭澈之隨意的找了個生魂已逝的胎兒入體,讓本已不抱希望的蕭家驚喜若狂。沉沉睡去的最后一個念頭:二十年,他只要修養二十年就可以回去了。……又一份龐大繁雜的記憶涌入蕭澈之的腦海,蕭澈之一面目然的接受,一面不住的安撫自己振蕩的心緒。他與這里的蕭澈之是同一個人?只是因為強行施展逆天陣法身體支撐不住所以需要修養?所以替代了蕭家生魂已逝的稚子當了二十年的兒子?他對蕭父蕭母與生俱來的疏離感是因此而來嗎,無論怎么勉強自己也無法做到像長兄一樣的跟父母親近……蕭澈之苦笑著搖搖頭,想起蕭家的財富與他新出生的侄兒,終于是放下了牽掛的心思,沉浸在緩緩流入腦海的記憶里。剛開始出現的畫面與這具身體的記憶一般無二,天資卓絕的蕭家公子在瓊林會上拜師無上宮宮主風成,與顧鳴生、謝棠一同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