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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樣?幸虧老天有眼,讓艷紅和晚晴重回他的身邊,這輩子,他已經足夠了。 就算讓他就此死去,他也心甘情愿。 慕老爺子握著蘇晚晴的手,久久不放,“風華水岸項目的事,盡人事聽天命!命里有時終須有??!” 錢財都是身外之物,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 蘇晚晴眼底淚水涌動,重重地點頭,“好!” 次日,楚昊天正準備去特警隊,剛走出慕家老宅沒多遠。 幾個穿著黑色制服的男子擋住他的去路,微彎著腰,恭恭敬敬地說道,“楚先生,我們老板想找您談一談!” 幾位保鏢的穿著打扮得體,言談舉止并不過分,就知道是出身不凡。 他們身后的老板,不容小覷。 “你們老板?”楚昊天睨了眼旁邊的小轎車,冷嗤一聲,“一個見不得光的人而已,我和他有什么可談的?” 他向來蔑視這種做事見不得光的人。 幾個保鏢追了上來,“楚先生” 楚昊天一道冷冽的視線射過來,一道無形的威壓直逼而來。保鏢們倒吸一口涼氣,不敢再向前,這男人的眼神,真的好可怕! “有本事讓本人來見我!” 說完,他背影挺拔,邁著筆直的步伐向前走去。 不管對方是誰,不管對方目的是什么他都不想見! 幾位保鏢無可奈何,“楚先生” 這男人,比他們的主子更難伺候! 砰 突然,停在旁邊的黑色轎車門開了。 一位穿著灰色呢大衣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了下來,齊齊整整的發型,背影挺直,一看氣度不凡,就那么輕飄飄地瞄了一眼幾位保鏢。 幾位保鏢面色羞愧,紛紛低下頭去。 “楚總,對不起!” 一個兩個都這么牛掰! 他們根本得罪不起??! “你們走吧!”楚為民揮了揮手,幾位保鏢看了眼面色沉沉的楚昊天,沉默了半晌,終于表情怯弱的離開了。 他們大不了離倆人近一點,瞧著他們要動手,就立馬上前扯開他們。 楚為民面色一沉,一股殺氣迸濺而出,低喝一聲,“走!” 再不走,他們小命不保了。 保鏢們沒有任何猶豫,跑得飛快,就像有瘋狗追著一樣。 場面詭異地安靜下來。 楚為民站在楚昊天跟前,眼如X光,定定地望著他,似乎要將他的前塵往事看了個遍,低沉的聲音里透著抑制不住的傷感。 半晌,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 自從在認親宴會上,第一眼見到楚昊天。 他就如雷暴擊,一種強烈的預感浮上心頭。 昊天是他的孩子! 當年的孩子,沒死! 沒死! 他迅速派人調查楚昊天的身世,通過查詢他的治療記錄,發現他和楚大漢和劉桂花的血型并不匹配,由此得知楚昊天確實不是他們倆的孩子! 可他是不是他的孩子,還無從得知。 因為沒人能接近楚昊天,從他身上獲取毛發之類的,做親子鑒定。 當年,王翠翠告訴他,母子皆亡。 可他為什么還活著? 這其中到底隱藏著什么真相? 誰也不知道。 楚昊天瞇眼,一道冷冽的視線射過來,“你是誰?” 他憑什么來關心他? “我我是”我是你爸??! 楚為民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說出口,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咽了回去。畢竟,當年的事情是他不對,現在說什么都是蒼白無力的。 他現在眼里心里都是他,一心只想彌補他。 他眼巴巴地望著他,嘴唇抖動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昊天,我我能夠幫你什么?” 呵,他需要他時,他在哪? 到了現在,他還提這些作什么? 楚昊天深吸一口氣,很想調轉頭,就此離去。 此生,永不相認。 沉默半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從頭上拔下幾根頭發遞給楚為民,語氣森冷,“麻煩楚總調查清楚,我們之間是否存在血緣關系。如果我們真是父子,麻煩你調查清楚當年的真相,還我媽一個遲來的正義?!?/br> 只要能夠做到這些,比什么都強! “好!” 楚為民望著楚昊天遠去的背影,半天才回過神來。 是的! 他應該還她一個遲來的正義! 第504章 沒用的東西! 與此同時,楚家別墅。 鈴鈴鈴 一道急促的聲音響起。 王翠翠眼底劃過一道冷光,拿起電話,聽筒那頭傳來一陣焦躁慌亂的聲音,“老板,他們確實碰頭了。還唧唧哇哇說了很久,由于隔著遠,我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么!” 雖然他是職業殺手! 可那個年輕男人比他還厲害,渾身冒著陰冷的氣息。 他不敢太靠近,害怕被察覺。 頓了頓,他想起楚昊天拔頭發遞給楚為民的動作,語氣篤定道,“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應該達成某種意義上的聯盟!” 砰 王翠翠放下電話,眼底劃過一絲狠厲的光,重重地將茶幾上的茶杯和水壺掃落在地,瓷片碎裂飛濺,反彈到她的手背上,劃出一條深深地口子。 鮮血四溢,觸目驚心。 她沒有皺了一下眉頭,冰冷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帶著蝕骨般的陰冷寒意,“該死的臭男人,這么多年過去了,依然放不下那個賤人!那個賤種!” “我都給他生了兆東,他還想怎樣?” 當年,她明明買通那賤人身邊的助理將那個棄嬰殺了,扔了。沒想到她居然心軟,只將那個棄嬰扔了。 沒想到,陰差陽錯的是,這么多年過去了。 這個棄嬰不但活著,而且來到京都,無意中見到楚為民。 真是狗血劇也編不出這么離譜的題材! 她怒氣橫生,一抬腳,閃電般踢向面前的玻璃茶幾。 哐當! 綠色茶幾詭異般的速度飛向幾米之外,重重地砸落在地,玻璃臺面碎裂成渣。 “媽,你你怎么了?誰誰惹你生氣了?” 門口處,楚兆東醉意熏熏跑進來,臉上、脖子上到處都是淤痕,恰巧碰上王翠翠抬腳踢向茶幾,從未見過他媽有如此彪悍一面的他,嚇得酒立馬一醒了大半。